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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區別。另外,我的能力足夠讓我過上奢侈的生活,不需要任何人照顧?!?/br> 杜聲聲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把唐睿愣在了原地,只干巴巴地說了一句:“可是我很想照顧你。” 杜聲聲抬腳就走:“那是你想太多?!?/br> 在唐睿的注視中,甚至于,她的步態、她行走的速度都與往日一般無二。即便唐睿久經沙場,戰斗經驗豐富,也沒法從容應對。 此時此際,杜聲聲給他的感覺,只剩下四個字——滴水不漏。 杜聲聲回到辦公室,簡單地理了理打印好的資料,看大肥貓正在用毛茸茸的爪子抓它自己的臉,杜聲聲便招了招手。 大肥貓偏頭,定定地看了杜聲聲一眼,“喵”的一聲躥上她的大腿。 杜聲聲輕笑一聲,摸著它的頭,細語呢喃。 “貓兒,你說,這個世界上總有一生人和事讓人產生毀滅欲,我是要毀滅呢還是要毀滅呢?” 貓兒在嘟聲的手掌心蹭了蹭。 杜聲聲微微瞇了瞇眼,聲音輕得像是沒有:“但是,那和我有什么關系?總有一些人,喜歡要求別人,真的很討厭。你說,晏公子這么可口,我當然是只在乎曾經擁有,不在乎天長地久,是吧??傆幸恍┤俗砸詾槭牵X得女人談戀愛,就該從一而終,就該有個結果,要是將來分手,就是虧損了,這樣的狗屁道理,居然大多數人都信奉。” 她歪了歪頭,看向窗邊青翠的竹,聽著麻雀“啾啾啾”的聲音,托腮道:“花堪折時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戀愛,本來就是一時的感覺,這一刻,他讓我覺得快樂,我便和在一起。如果有一天他讓我覺得不快樂,就分開,多簡單的事。總有一些人,把那一層膜看得比天大,好像做個愛就是奉獻。嘖嘖,臉真大。” 大肥貓敬職敬業地充當杜聲聲的垃圾桶,聽杜聲聲說:“有些男人也是可惡,自以為比女人強,好像他照顧情人就是恩賜就很難得一樣。談個戀愛,還要考慮文化背景身份,還要考慮門第,你說,這些人俗不俗?” 她撫摸著貓兒的背脊:“會考慮這些的,無非是算計太深。女人戀愛考慮這些,無非是要借嫁人把生活的負擔轉嫁給男人,希望男人對她寵寵寵。像是動物一樣,好像男人就是她的那片天。至于男人考慮這些,無非是怕將來離婚女人分了他的財產,做盡了吝嗇事。貓兒,你說,這些人俗不俗?” 大肥貓:“喵喵喵?!?/br> 杜聲聲想到晏清都在她面前總是被欺負得面紅耳赤的模樣,唇角彎出一抹笑意:“還是晏公子最可愛了?!?/br> 大肥貓似乎是被杜聲聲“春心蕩漾”的模樣給羞澀到了,抬起大肥爪子抹自己毛茸茸的臉,萌態畢現。 室內溫暖如春。 杜聲聲攤開手掌心,一枚素雅的胸針靜靜地躺著,還有一枚紐扣、一顆熒光紙疊的小星星。 她輕輕一嘆,說:“但愿以后他不要恨我?!?/br> 貓兒什么都不知道。 而杜聲聲,她似乎有很多話,對這個世界有很多不滿,也無人可說,唯有一只大肥貓尚能充當聽眾。 她開始研究棋譜。下午時分,快到三點時,杜聲聲拿好資料去天元棋館的會議室開會,譚衡等幾位主要贊助商也來了。 這場會議,就只是棋賽組辦方宣布一下流程,對天元棋館的員工表示表示感謝,唐睿演示已經改良過的APP,并確定杜聲聲在這場合作中的重要身份——講棋人。 為炒熱度,天元棋館大門外設了掛立的棋盤,全網同步直播。因有十個人,每次對局都有五盤棋,杜聲聲便同步講棋,同時說五局棋,毫無疑問,這對講棋人而言,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可以說,在場的人,還沒人能接下這個活兒并且保證有杜聲聲解說的水準。最后,也就是各位負責人匯報自己工作的進度,以及接下來的工作如何安排。 花開并蒂,各表一枝。 且回到中午時分,杜聲聲和晏清都以及他的朋友們的接風宴上。 杜聲聲結賬后提著一壺酒回到包廂,便見包廂中多了一人。 此人年紀不大,看上去不過二十六七,容長臉,頭發三七分,前額被劉海蓋住,皮膚小麥色,身材清瘦,身高約莫一米七五左右。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似乎是個弱不禁風的模樣,有幾分書生氣。 杜聲聲不問來人身份,忙叫服務員再上一副碗筷和酒杯。 這些事張羅完了,才道:“不知這位是?” 尤捷才笑道:“他是我堂弟,叫尤捷思。近些年也沒個正形兒。前幾年搗鼓賭石,近些日子也喜歡上棋具生意了,聽說這邊兒的‘棋圣之爭’要開始了,就來走走門路。弟妹要是喜歡,改天讓他送你一套,當是我這個朋友送給你的見面禮?!?/br> 杜聲聲一回來,晏清都又開啟了話少模式,安靜沉默的模樣,能讓人看出幾分羞赧。 杜聲聲聞言微笑道:“這倒不用,我喜歡圍棋是真,對棋具倒不講究。說起來,我有個朋友,也是做棋具生意的,和這位朋友是同行,不知道你認識不認識?!?/br> 尤捷思原本沉默寡言,這時候聽杜聲聲這么說,堪堪勾起了一點好奇心:“ta叫什么?” 杜聲聲:“賈芃悠。你們是同行,要是不認識,我可以給你們介紹介紹,她也是一個人來這邊找門路?!?/br> 杜聲聲講話時,晏清都的雙眼就沒離開過她身上,看得柳元和趙禹等人暗暗搖頭。 尤捷思抬了抬眼皮:“原來是她。我知道她,她做得挺好的,主顧也多?!?/br> 尤捷思和他的名字一樣,堪堪幾句話,說話便圓滑起來,笑容也多了:“老實說,這行當不好混。賈芃悠可是咱這圈子里的女神啊,人美,還有手段,就算說她是這圈子里的大佬也不為過啊。我呢,之前是賭石的,可惜運道不好,專業不行,輸了個底兒掉。這棋具嘛,和賭石也有幾分關系,我就想著,好歹是個老本行,比其他事兒做起來要得心應手些。只是萬事開頭難,不瞞你說,我現在才入行不久。要是小菩薩你能發發善心,引薦我和你那位朋友認識認識,那就再好也沒有了!” 說著,他在衣兜里摸了半天,沒東西,又找到了他的皮質背包,三兩下解開,扒拉出一個小盒子,上邊兒的包裝都皺了。 他親自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