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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當然記得,扁扁嘴,“怎么說到他了?” 紀城哼了哼,“他是陸淵的舅舅,不然你以為那孫子敢這么猖狂?”又摸了摸她的臉說,“你要不是我媳婦兒,吃了虧也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咽了。” 舒卉愕然,半晌有些坐不住了,煩躁地抓了抓頭發,紀城拍了拍她的背,“我覺得于小光腦子拎得很清,吃不了虧,用不著你替她煩神。” 舒卉斜他一眼,“你剛剛不是還說她腦子秀逗了嗎?” 紀城輕笑,“說錯了行吧,她精著呢,我就沒見過能治得了她的人。” 這倒也是,不過她還是不放心,“我去她那兒,明天過來陪你去醫院復健,你早點兒休息。” 紀城無力地倒在沙發上,還氣憤地捶了捶,“你到底是誰老婆啊?” 舒卉笑了笑,俯身在他臉上安撫地親了一下,“小光要是男的,早沒你什么事兒了。” 她到于小光家的時候,屋子里的燈光還亮著,卻不見于小光的身影。 桌上的水杯冒著熱氣,舒卉對著空曠的屋子喊了一聲,“小光?” 沒人回答她,房間的門緊閉著,她正打算進去瞧瞧,‘吧嗒’一聲門從里面開了,迎面走出來一個半裸的美男... “你...”她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你是?” 美男半裸也很淡定,沖她伸出右手,“你好,陸淵。” 舒卉猶豫了一下,伸出手跟他握了握,干巴巴說,“舒卉,久仰!” 陸淵眼神微滯了一下,隨后笑了笑轉身回房拿了件浴袍披上,出來后男主人似地說,“舒小姐請隨意,小光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 沒一會兒于小光哼哧哼哧跑回來,見到舒卉愣了一下,“你怎么來了?”一邊問一邊將手中的袋子扔到陸淵身上,嫌棄又不耐煩地說,“換上趕快給我滾蛋!” 陸淵拎著袋子悠悠回房,還不忘對舒卉有禮貌地說,“舒小姐,失陪。” 于小光給他買的是超市促銷打折的T恤短褲,陸淵卻穿出了大牌的感覺,舒卉緊緊盯著于小光的神色,發現并沒有花癡的驚艷,微微松了口氣。 紀城說得對,她腦子清著呢。 陸淵換好衣服,抬腕看了一眼時間,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門一關,舒卉立馬奔到于小光身邊,“小光,你怎么惹上他了?” 于小光面色沉郁,“我也不知道怎么惹到他,總之我不是真的跟他談戀愛,他這人不是什么好人,我是沒有辦法了,這事兒你千萬別告訴我爸媽,他答應兩個月后就讓我回A市了。” “真的沒問題嗎?”舒卉有些擔心,“小光,紀城說黃山是陸淵的舅舅,你也說他不是好人,這事兒你有跟靳揚學長說嗎?” “跟他說有什么用?”于小光扯扯嘴角,“而且這是我的事兒,跟他已經沒什么關系了。” 舒卉,“他為什么要假裝跟你談戀愛?” 于小光聳聳肩,“誰知道,沒準兒他有病!” 睡覺前,她給紀城打了個電話,“你給分析分析,這什么情況?” 紀城,“我怎么知道,你明天給我回來,還在他面前自報大名,你是不是傻!” 舒卉也覺得自己當時可能抽風了,“當時黃山那事兒我給忘了,你別說他的表情還很坦然,是不是不知道他舅的事兒啊?” “你覺得可能不知道嗎?”他嗤了一聲,“沒紀家的關系,姓黃那孫子壓根兒不可能有事兒,這事兒他知道。” 第二天舒卉起了個早打算陪紀城去醫院。 從于小光家下來又遇上了陸淵,他拎著早餐和她打了招呼,“舒小姐要走了嗎?” “嗯...是啊。”舒卉點點頭,猶豫著說,“那個...陸先生...” 陸淵,“舒小姐有話直說。” “...沒什么。”她揮了揮手,“我還有事...再見。” 她走了很遠,回頭,陸淵還站著朝她這邊望,舒卉立馬拔腿狂奔。 她到碧海苑紀城已經收拾妥當,正等著她一起出門,她扶著他進電梯,想起早上的事兒開始天馬行空想象,“你說他該不是為了替他舅報仇吧?” 紀城給她豐富的想象力跪了,“你八點檔看多了,他不是這么無聊的人。” 舒卉,“那他為什么會突然就出現在我們的生活里?” 紀城糾正她,“他是出現在于小光的生活里。” 接他們去醫院的車已經在樓下等著,舒卉扶著他坐到后座,立馬抱住他的胳膊問,“你家厲害還是陸家厲害?” “沒得比。”他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老頭子是正經的生意人,和陸淵他爸不一樣,你是我媳婦兒老頭子才護著你,別人他不會管的。” 舒卉有些失落,紀城攬過她捏了捏她的臉說,“別不開心,陸淵不會把她怎么著的,要我說于小光那丫脾氣挺能得罪人,有個人收拾她一下挺好的。” “滾蛋!”舒卉用力在他胳膊上擰了一下,“她要被人收拾了,我就收拾你!”頓了頓她說,“我就沒見小光怕過誰,但她好像挺怕陸淵的,那人我也覺得有點可怕,又看不出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對了,黃山是不是快要出獄了?” 紀城摸摸她的臉,“早著呢,還得有一年多才能出來。” 第56章 第56章 到了醫院,舒卉正打算陪他一起進復健室,電話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來電,她笑著沖紀城揚了揚手機,“你先進去,我接個電話。” 電話是容易打來的,他mama回國了,想要邀請她一起吃飯。 舒卉欣然答應了下來,親媽回來,容易也沒冷落她這個干媽,兩人聊了好半晌。 她進去的時候,紀城在醫生的指導下已經開始做復健。 這是舒卉第一次陪他復健,也是第一次了解他有多辛苦。她本來還以為紀城是想讓她心疼才故意那么說,現在看他額角的汗珠,她覺得自己有點兒小人之心了。 她冷漠的時候紀城會裝可憐,她露出心疼的表情,他又有點兒后悔,休息的時候捏了捏她的臉說,“沒事兒,其實不怎么疼,真的。” 倒是懂得替別人著想了,舒卉蹲下來在他小腿上敲了敲,“還有多久才能好啊?” 復健醫師替他回答,“還有三周就可以不用來醫院,在家里就可以練習了。” 做了半天的復健,回到公寓舒卉給他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填鴨似得塞他,“簡思訂婚宴還如常舉行嗎?” 紀城,“沒說變日子,應該還是七夕那天。” 不久前楚辭英雄救美重傷一直昏迷不醒,舒卉誠心說,“希望她表哥能醒過來參加她的訂婚宴。” 紀城知道楚辭重傷是車禍的緣故,于是低著頭悶不吭聲吃飯,但舒卉不放過他,又開始碎碎念他,“我早就跟你說過開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