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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晌,她冷笑著擺擺手,“我跟你無話可說。” 她氣騰騰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拎著包就打算離開,紀城拉住她,“我不該當真成嗎?別生氣了嗯?” “…” 舒卉忍不住往天上翻了個白眼,閉了閉眼睛哼聲說,“我說錯了,你不僅臉大,還厚顏無恥!” 他難得沒反駁,把她拉到面前在她肚子上親了親,“都是我不好,我保證以后做什么都征求‘清醒的你’的意見成嗎?” “…” 舒卉低頭看他,半晌無奈地嘆了口氣,“求你了,別再做承諾了,你自己算算你都出爾反爾多少次了?我都替你臉疼!” 頓了頓她說,“孩子我弄沒的,我也有責任,但是你要負主要責任,你好好反思吧!” 紀城臉埋在她肚子上,悶著聲說,“行,我反思,但是你別走嗯?” 舒卉,“我明天要上班。” 他很郁悶地把她松開,“那你什么時候過來?” 想了想她說,“沒什么事兒的話應(yīng)該就不過來了。” 紀城覺得心臟都驟停了一秒,“你這話什么意思?” 舒卉覺得有必要跟他認真說一次,于是在他旁邊又坐下,“我想我以后不會離開A市了,我爸身體不好,我得留在A市照顧他和我媽,這事兒怪我沒跟你說清,你要是不能接受,復(fù)合的事兒就算了。” 他當什么事兒,紀城松了口氣,“行,你不來那我去A市成嗎?” 決定做得如此迅速,舒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抿抿唇說,“你別后悔就好。” 抬腕看了一眼時間,她說,“我真得走了,你好好配合治療。” 從表情到語氣沒有絲毫不舍。 雖然復(fù)合,他現(xiàn)在對她來說卻仿佛可有可無,紀城心里悶疼了一下,“到了給我電話。” 她“嗯”了一聲,然后就走了。 紀城望著她的背影,心臟跳得愈發(fā)沉悶,她是他最重要的人,而他在她心里已然不再那么重要了。 他想起那段矛盾比較激烈的時光里,他也是這樣漠視她,當時他是故意的,但現(xiàn)在他不知道她是有心還是無意。 都說距離產(chǎn)生美,但對紀城和舒卉來說,距離產(chǎn)生的是問題。 知道孩子的事兒后,紀城有些怵她,不敢再惹她生氣,通電話的時候,她一冷淡,他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他說好話哄她,她也沒什么反應(yīng)。 時間久了,他覺得他們的關(guān)系還不如最惡劣的時候,起碼那時候她還對他有情緒。 到拆石膏出院以前,她真一次也沒來過B市,出院后,她來看望容易時,順帶看他。來了也只住于小光那里,再沒在碧海苑住過一晚。 紀城右腿還得按時回醫(yī)院做復(fù)健,畢業(yè)后已經(jīng)挑好的單位在他打算去A市的時候已經(jīng)放棄,他只等腿好了后去A市消除他和舒卉之間的距離感。 她大有一副變成冰山的氣勢,紀城覺得因果循環(huán)不是沒有道理的,從前他怎么對她,她現(xiàn)在通通給他還了一遍。 只是她融化冰山的法子,他卻是不能再用。 他安慰自己,重新心無芥蒂地在一起,需要時間。 他大嫂陸曉瑜點醒了他,“改變你身上讓她失望的地方是你們可以回到從前重新開始的唯一方法。她還愛你,你勝算很大。” 第52章 第52章 聽了陸曉瑜的話,紀城最近一直琢磨著他身上有哪些讓舒卉失望的地方。 他明白的兩點,一是他脾氣太壞,二就是在溫綺珊的事兒上決斷失了分寸。 脾氣他曾經(jīng)收斂過,最后發(fā)現(xiàn)沒什么用,因為她也老是會氣他。但是為了她,他決定再試著改變一次。 至于溫綺珊,他必須得想個妥善的法子把她弄走,而且能讓舒卉覺得滿意最好。 掐著時間,他半靠在床上給舒卉撥了個電話。 舒卉正在燈下修圖,鈴聲持續(xù)響了幾十秒,她保存完剛修好的圖才點開接通,開了揚聲就丟在一邊,握著鼠標繼續(xù)修下一幅圖,隨口問了一句,“有事嗎?” 紀城聽出她語氣里的漫不經(jīng)心,有點兒上火,強行壓下帶著討好地問,“在干嘛?” “修圖。”她淡淡地說。 要是以往他肯定會輕嗤一聲,諷刺她下班了還這么敬業(yè),但是現(xiàn)在只有她諷刺他的份兒。 他不敢惹她,側(cè)了個身躺在床上,抱著她的枕頭當成是她,悶著聲說,“別太辛苦了,對眼睛不好。” 話音里有關(guān)懷有委屈,點著鼠標的指尖頓了一下,舒卉推推框鏡看了一眼亮著的手機屏幕,“你腿怎么樣了?” 紀城挑著唇角笑,嗓音里卻帶了點兒痛苦,“還疼著呢,現(xiàn)在沒什么力氣,每次復(fù)健都很辛苦,都快堅持不下去了。” 竟然裝可憐,可惜她不吃這一套。 目光重新落回電腦上,舒卉歪歪嘴角說,“以前打架斗毆各種掛彩都沒見你喊疼,現(xiàn)在做個復(fù)健就受不了了?”語氣帶著點兒鄙夷問他,“你是男人嗎?” 男人最不能被質(zhì)疑的就是性別,最后一句真是讓紀城運了一腦門子的火。 他覺得她真是報復(fù)他來了,曾幾何時他質(zhì)疑過她是不是女人,他終于也有這一天了。 換位思考了一下后,那點兒火淡了下去,他苦著聲說,“別氣我了嗯?我很想你,你來看看我嗯?” 舒卉,“再說。” 紀城以為這只是她的推諉之詞,本來已經(jīng)不期待她能過來,聽見門鈴響的時候,他還有點兒不耐煩。他撐著拐跳到門口開門,緊擰的眉頭卻在見到來人的時候舒展開來。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語氣里透著驚喜,他把人扯進來,扔掉拐杖直接靠在舒卉身上攬住她,“我快站不穩(wěn)了,你快扶我一下。” 他把重量都靠在她身上,舒卉的小身板扶著他還有些吃力,身形微晃了兩下,穩(wěn)住后瞪了他一眼,“你扶著墻,我?guī)湍隳霉照取!?/br> “不要。”他拒絕,把她攬得更緊,“有你了,我還要什么拐杖。” 她肯來,證明她關(guān)心在乎他,這個認知讓紀城飄飄然,低頭就在她臉上親了起來。 從額角到眉梢,眼睛、眉心、鼻梁、鼻尖,臉頰... 他在她臉上細細密密親了一遍,隨后含住她柔軟的唇輕輕淺淺地吻,得寸進尺說的就是他,舒卉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紀城條件反射地躲開,她歪了歪嘴角,“我有同意你親我嗎?” 明明都復(fù)合了,不讓親不讓抱還有什么意思,紀城趁她不注意又親了她一下,很識相地又立馬躲開,撇撇嘴說,“你是我老婆,我為什么不能親?” “因為我不想讓你親。”舒卉在他胸前點了點,“你懂什么是尊重嗎?” 得,上綱上線到尊重了,紀城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行,下次親你之前征求你的意見成嗎?” “成!”她彎腰把他的拐杖從地上拿起來,扶著他到沙發(fā)邊坐下,從自己帶來的包里拿出一大包東西放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