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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一樣的我考慮考慮。” 簡思認真想了想,煞有介事地說,“我有好多小姐妹對你有意思,要是她們愿意為你整容,就整成卉卉姐那樣的,你要嗎?” 反正都是整,整成舒卉那樣的美人也不錯,她繼續認真說,“真的,她們有人見過卉卉姐,說她是整容模板,還就想照著她的樣子整呢!” “滾蛋!”紀城騰地一下坐正,食指在她腦門上點了一下,“我覺得你也要整,整腦子!” 簡思揮開他的手,哼了哼,話不經大腦脫口而出,“為你好還不領情,真是沒良心,我現在誠心給你忠告,忘了卉卉姐吧,你和她已經沒可能了,她和易信在一起了你知道嗎?” 她說完,立馬捂住嘴巴。 時間停滯了幾秒,紀城摘開她的手,“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簡思要不是手被他抓著,都想抽自己一巴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亂瞥,裝傻說,“我剛剛說什么了,我什么都沒說啊?” 紀城閉了閉眼睛,松開她的手腕,抓起茶幾上的鑰匙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先走了,等會兒你把溫綺珊送回去。” 簡思問,“你去哪兒?” 他沒回答。 A市,舒卉和爸媽正驅車去一家私人餐館。 晚高峰期,路上有些堵,舒媽趁空問舒卉,“你今天怎么想著要請我和你爸吃飯?” 舒卉抓了抓頭發,猶豫了一下說,“其實不是我請你們吃飯。” 舒爸有些好奇,“那誰請我們吃飯?” 舒卉傾了傾身,趴在座椅靠背上說,“是...易信想要請你們吃飯。” 關于和父母吃飯這事兒,舒卉覺得太早,但是易信笑著說,“不早,都認識十多年了。” 她這話一說,車廂安靜了幾秒,舒媽扭回頭瞪她,“上次你爸住院他打電話過來我就覺得奇怪了,你是不是在和他談戀愛?” 舒卉點點頭,‘嗯’了一聲。 舒媽冷笑了一聲,轉回身坐正,態度堅決地說,“這事兒我不同意,他跟你不合適!” 氣氛有些冷凝,舒爸夾雜中間,只好做和事佬,“只是談戀愛,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呢,吃頓飯而已,別看得這么嚴重。” “不懂別瞎說!”舒媽瞪他,又從前后視鏡里看著舒卉,“你們開始多久了?” 舒卉,“三個月。” 一路上舒媽都沒再說話,車子到了餐館前,舒卉求她媽,“媽,等會兒您在易信面前別這樣嗯?” 舒媽緩了緩緊繃的臉,在她手背上拍了一巴掌,“你可真行,路上才跟我說,是不是擔心提前跟我說,我不肯來?” 舒卉苦了臉,哄她,“吃個飯而已,別想太多嗯?” 其實舒媽對易信本人沒什么不滿,只是覺得他職業太特殊,不適合做結婚對象。 上次只是傳個緋聞,就有粉絲把她女兒罵得不像話,看得她又氣又心疼。 如果真的戀愛,以后再結婚生子,時不時上個新聞,那就真的沒寧靜的日子可過了。 舒媽打定主意不同意他們的事兒,只是...事情的發展不在她的預料。 夜色慕沉,紀城坐在車里在舒卉家樓下已經等了半個多小時。 煙盒里的煙,已經被他抽了一半。 他煩躁地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靠著車身叼著煙不停地抬腕看時間。 “紀城?”有人喊他。 男人的聲音,紀城微瞇了一下眼睛循著聲看過去。 一個背著雙肩包的男人走過來,停在他面前,笑了一聲,“還真是你,我以為認錯人了。” 紀城把煙從嘴里拿下來,一手抄進兜里,舔了舔唇角問,“我們認識嗎?” 男人很自來熟,絲毫不覺得尷尬,笑著自我介紹說,“咱們以前都是A中的,我就在你和舒卉的隔壁班,你不認識我也是正常,畢竟我不是你們那樣的風云人物。” 呵,校友。 紀城把煙放進嘴里咬著煙,摸出煙盒抽出一根遞給他,男人欣然接過,紀城掏出打火機給他點上,隨后捏著打火機玩兒。 男人吸了一口,輕笑了一聲說,“感覺你和以前有點兒不一樣。” 紀城咬著煙,揚了揚眉,“哪里不一樣?” 男人夾著煙撣了撣煙灰,和他并排靠到車上,“以前上學的時候就覺得你這人特高冷,眼睛里好像看不到任何人,現在這么多年過去,倒是覺得你有點兒人情味兒了。” 紀城對他的話沒什么反應,稍稍頓了一下,他問,“你不是和舒卉分手了嗎,怎么還來這里?” 把煙從嘴里拿下來,紀城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這你都知道?” 男人拍了拍肩上的背包帶,“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嗎?” “什么?”紀城轉回頭,不甚在意問。 男人笑了一聲,捏著煙吸了一口,“好聽點兒說叫新聞記者,往難聽了說,別人叫我們狗仔。”頓了頓,問他,“你應該知道我為什么出現在這里了吧?” 紀城掐了煙,舔了一下唇角,“拍到了?” “跟了很久了。”男人吸完最后一口,也擰掉煙頭,“老板知道我和易信是中學校友,一直讓我跟他的新聞,跟不到什么。S市那次曝光之后,本想從舒卉那里打聽些小道消息交差,沒想到竟然能跟出這么個驚天大新聞。” 他語氣有藏不住的興奮,“這新聞一直捏在手里不敢發,如果發出去的話,我必將一戰成名哪!” 紀城抽了支煙點上,又給他遞了一支,揚著眉問,“為什么不敢發?” 男人接過煙,含在嘴里,“和舒家幾十年的老街坊鄰居了,和舒卉易信又是校友,真不忍心看她被卷進娛樂圈這個大染缸,這不正糾結著嗎?” 紀城問,“還有別人盯上他們嗎?” 男人很肯定地說,“暫時還沒遇上同行。” 紀城撣了撣煙灰,斜看了他一眼,“想要什么?” 男人輕笑了一聲,“都分手了,還關心她的事兒啊?” 紀城微微擰了眉,男人正了神色攤攤手,“我是真不想報道他們的新聞,但我也得吃飯跟老板交差。人哪追逐的就是個名利,像你這樣生下來就在別人奔跑一生也達不到的終點的人,是不能理解我們的感受,我是真的沒辦法。” 紀城嗤了一聲,“那你來跟我說這事兒做什么?” 男人哂笑,“我如果想要錢,大可以拿著拍到的東西直接跟易信要價,我想要名,也可以直接把新聞發出去。但我是真不想把自己的名利建立在鄰居校友的身上,我知道你和天宜老板莫之珩是很好的朋友,你讓他給我幾個勁爆的頭條,我就把這新聞擋了。” 紀城揚眉看他,“你不是學新聞的,你是學會計的吧?” 男人不在意他的諷刺,“你就說答不答應?” 紀城瞄了一眼他的雙肩包,“能給我看看你都拍到什么了嗎?” “這有什么問題?”他把包卸下,掏出相機給他,“這是跟拍以來所有的照片,底片我都備份了,你要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