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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豆不相上下。” 還特意介紹了一下她愛豆,語氣透著nongnong自豪,“你知道我愛豆誰嗎,是金曲歌王,易信。” 這是一個刺耳的名字。 紀城吸完一根煙,把煙掐了,不耐道,“快回家寫作業吧。” 小姑娘沒聽出他語氣里的不耐煩,繼續自豪道,“他以前也在A市讀過書,就是我現在讀的這所中學,我要是早生個十多年該多好,就能和他成同學了。” 紀城涼涼哼了一聲,小姑娘傾訴了一番,心情好轉很多,起身給他鞠了一躬,“大叔,今天謝謝你了,是我太沖動了,你說得對,我mama也是關心我才管我,我回家寫作業了。” 還算個懂事的孩子,紀城扯了扯嘴角,“不客氣。” 小姑娘轉身走了幾步,又頓足回頭看他,江風瑟瑟,他的身影讓她看出孤單的味道。 她想了想,從書包里翻出幾包零食,走回去塞到他手里,“給,江景和零食最配了。” 小姑娘已經走遠,紀城看了一眼零食袋上的明星頭像,無情地把別人的心意給扔了。 又坐了一會兒,到江邊的花店買了一束菊花,打車去了A市郊區的公墓地。 舒卉從醫院回來,小區門口有人喊她,“卉卉姐。” 小姑娘背著書包向她跑過來,舒卉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然然,好久不見了” 于然然喘了口氣,手掐在腰上,“我還以為我認錯人了,還好你頭發很好認。” 舒卉攬著她的肩往小區走,“你放學不回家,怎么來你大伯父家了?” 于然然嘆了口氣,“我成績太差,我媽讓我來大伯父家補習。” 于然然大伯父就是于小光老爸,于爸于媽都是老師。 舒卉輕笑,拍了拍她的肩,“你現在初三了,正是關鍵時刻,學習是要多用點兒心。” “嗯。”于然然點頭,“我現在想通了,要好好學習,不然進不了大學,以后工作都找不到了。” 舒卉被她逗笑,“怎么想通的?” 于然然娓娓道來,“我今天遇上一個長得特別帥的大叔,在這個看臉的時代,他顏值那么高,但因為學習不好進不了大學,到現在都找不到好工作,我千萬不能這樣,我得努力學習,才能離我愛豆更近。” 舒卉笑著鼓勵她,“這樣的想法是好的,加油!” 分別的岔路口,于然然捏著書包帶忸怩了一下,舒卉問她,“要說什么?” 于然然撓了撓頭,“卉卉姐,我媽把易信的照片和專輯都毀了,其中還有你給我帶的簽名照,能不能再幫我要一張?” 照片是在海灣別墅于小光特意替小堂妹要的,讓她給帶了回來,舒卉點點頭,“下次見到他幫你要。” “真的嗎?”于然然雙手合十期待看她,“他會來A市嗎?” 舒卉在她腦袋上揉了一把,“不知道,總之如果能見到他幫你要成嗎?” 第46章 第46章 這一晚,剛吃完晚飯,舒卉接到易信的電話。 他讓她去A中北面的水塔閣。 舒卉問他,“你來A市了?” 那頭易信輕笑,“嗯,你快點兒來。” 水塔閣離舒卉家的小區并不遠,舒卉挑了一雙運動鞋換上,舒媽見狀問她,“這么晚了去哪兒?” “夜跑。”她這么回答。 舒mama摸了摸腰上的rou,“要不我跟你一起,正好我也要減肥。” 舒卉穿好鞋子,拎起掛在墻上的鑰匙塞進運動服的兜里,轉回頭瞥了她媽一眼,“四百米都跑不了,您還是去樓下跳廣場舞吧,那個更適合您。” 她開門就走了,她媽在她身后叮囑,“小心點兒,順著大道跑。” 路上夜跑的人不少,林蔭道上燈火通明,舒卉跑了不到十分鐘就到了水塔。 水塔算是附近很有辨識度的地標之一,整座塔一到晚上亮起絢爛的燈光,伴隨著潺潺的流水聲。 這一片地勢較高,遠處是山林,低洼的谷中種滿茶樹和各類花植,晚上到水塔閣這邊玩兒的人不少,舒卉覺得在這里見面風險挺高。 還好,今晚這里人不是很多。 塔下護欄邊三三兩兩站了一些人,夜風陣陣,舒卉撥了一下額前被風掀起的碎發,左右前后四顧張望了一遍,沒有見到易信的身影。 她又抬頭往塔頂看了看,看不清什么。 水塔閣有七十多米,足足二十層,塔內的電梯不對外開放,想登塔頂看景只能走塔閣外的樓梯。 舒卉掐著腰搖頭,他該不會在上面等她吧? 她正想著的時候,電話又響了起來,她仰著腦袋幽幽問,“別告訴我你在最頂層。” 易信握著手機往塔下看了一眼,小小的一點,他認不出哪個是她,笑了一聲,“那我下去背你上來?” 還真是。 舒卉掛了電話,開始無奈地登塔。 爬到十層的時候,她基本已經是個廢人。 水塔一般八層以后就很少會有人上來,她坐在臺階上休息了一會兒,抬頭望了望還有一半高的塔身,掏出手機給易信發了條語音,“十層也沒人,要不你下來?” 話音剛落,肩上就被人輕拍了一下,她回頭,易信蹲在她身后的臺階上笑著望她,“你以前不是還能上到十四層嗎?” 這一刻,仿佛和十年前的那一幕重合。 舒卉扭回頭,拍了拍酸痛的小腿,“哎,現在年紀大了,哪能跟小時候比,差點兒十層都上不來。” 易信在她身旁的臺階上坐下,又轉身拿了一瓶水擰開遞給她,舒卉道了聲謝接過,喝了一口笑著說,“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細心。” 高處的夜風更大,易信額前的碎發也被風吹得飛揚,他歪著腦袋看她,笑顏俊美,“你還記得以前我什么樣?” 舒卉把瓶蓋擰上,捏著水瓶,笑著回望他,“我又沒失憶,當然記得。” 易信低笑了一聲,轉回頭,半晌問她,“上次說的事兒,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關于要不要和他發展下去,舒卉來之前就知道在今天應該給他一個答案,她撓了撓額頭,“我有過一段長達七年的感情,你不介意嗎?” 易信掌心撐在左臉則,輕笑著看她,“過去了不是嗎?而且就算是長達七年的婚姻,我也接受。” 她繼續撓頭,易信問她,“那你介意我的職業嗎?” 這話說得好像他這職業是什么不光彩的職業,舒卉搖頭,易信握住她無處安放的右手,低著聲問她,“那咱們試試好嗎?” 舒卉掌心都開始出汗,易信輕撫了一下,“我是認真的,如果最后結果證明我們只能做朋友,我愿意退回現在的位置。” 如果于小光在場聽到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