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床做塌
書迷正在閱讀:暗黑重口獵奇集、復古老爺搖搖車震(大口吃rou版)、鐘會無慘、破身游戲、與雙胞胎夫君的二三事(1v2)、穿越之我是西門慶(性轉,np總受)、我那冷淡的alpha丈夫、墮落共妻曳辭花(雙性/改造)、夜泊楓江、偏執荒謬
番外一時間線:大一下學期。 考公跟考編都最好不要紋身,蕭向榮本來是不打算畢業后當老師的,可是因為生命中出現諸修文這個變數,變得不確定起來。 紋身的打算被擱置了。 眼下快到生日,蕭向榮想著紀念,紋身的念頭又蠢蠢欲動起來。 唉,紋不紋呢? 心里想個什么事,就經常能被大數據捕捉到,只是在瀏覽器搜索了一下【當老師不能紋身嗎?】,短視頻就開始推一些情侶博主的恩恩愛愛紋身圖。 蕭向榮看得眼熱,有意無意就把花體的“諸修文”三個字用筆寫在自己手臂上。諸修文一般不理會他的二逼行為,因為蕭狗二逼行為太多,管起來太費事。 蕭向榮求夸夸的心沒得到滿足,正常大小的字體越寫越大,從手背寫到手臂,恨不得人隔二十米開外先看到的是手上的漢字。 就連兩人到cao場跑步,也不忘補充一下黑字。 諸修文跑圈只是為跑夠運動校園的公里數。 蕭向榮跑圈那是野狗撒歡,把精力先耗盡一半,剩下一半留著對室友用。 運動出汗后,三個字被汗水暈染,留下黑色的汗水,好似哭泣般,佐以森森cao場角落,涼風吹來,一個男人手臂上哭出黑淚。其他人都怕撞邪,避開他走。 諸修文打卡完畢,回到放外套的地方喝水。蕭向榮見他過來,賣弄自己外臂上的花字,“好看嗎?” 諸修文呵呵,“挺驚悚的,就是有點報看(不好看)。” “怎么會呢?啊,什么時候糊掉了!要是紋、身就不會這樣了……”蕭向榮很刻意。 諸修文無奈地坐下,看他給的圖,就是純粹的他倆的名字,花體設計了一下,簡簡大方。 “你真那么想紋?” “情侶紋身,你紋我的名字,我紋你的名字。” “行吧,走。” “真的假的?” “你后天生日,想紋身陪你咯。不過大小得由我定。” 蕭向榮生怕他反悔,拉著人找輔導員用了每月一次的假,請了假出校門。 紋完回到宿舍,紋身的地方還紅腫疼麻,蕭向榮摸著心口,興奮得都不想回宿舍了——當然是不行的,封校期間,必須每日回寢報備。 “讓我看看!”不能大街上扒衣服,回到宿舍蕭向榮迫不及待想一睹諸修文身上他的名字。 紋都紋了,看就看唄。 諸修文大大方方把上衣脫了,隨手拋在靠椅上,懶散地走到鏡子前。鎖骨往下、rutou往上,心臟的部位,淡色畫著蕭向榮的名字。不到一指節的大小,只有親吻的距離恰好看得清楚。 指紋拂過,刺破的皮膚還微微泛疼,正是這疼痛,讓愛意如此鮮明。 蕭向榮站在他身后,手從腰側往上伸,似觸未觸地浮在那三個字的上方,“修文……” 酥酥麻麻的撫弄,諸修文明白那意思,順從地往后貼在他身上。赤膊汲取著臨近的暖意。 呼吸錯亂,那薄薄的紅痕實在太過迷人,蕭向榮親吻著他白皙的脖子,唇點點往上,落在臉側、顴骨、嘴角。 “唔……等熄燈了回床上再……” 蕭向榮啃咬著他的唇,統一熄燈的時限還要再一個小時,“等不及了。” 他直接關了燈,兩人便吻便往床靠近,衣服脫了一地。 蕭向榮想舔弄那塊紋了身的皮膚,被諸修文按住,“別,要保持干燥。” 蕭向榮也不氣餒,往下吻,伺候諸修文的下身,“那幸好沒讓他紋私密部位。” 他一口含住諸修文的那處,熟練地吞吞吐吐,深喉也不在話下,只為了交代出來的那腥濕的液體,取之于莖,用之于xue,涂抹于洞口。 洞口累月受jingye澆灌,遇到吃的就會張嘴,xiaoxue吞入自己的jingye,滋潤了xue口。 蕭向榮把guitou上流出的yin水摸到柱體上,提槍入陣。 “不要,還沒好……唔!”諸修文壓抑著喉間的恥叫,擴張不足帶來的痛感卻有些別樣的爽快。 月光淺淡,窗簾半遮,足以看清胸膛上的字樣,男人rutou上方繡花小字正是自己的名。 你融于我,我融于你。 蕭向榮這夜格外的激動,主動權一次也沒還給諸修文,總是頂著他不斷沖刺、沖刺,連男人下意識地擁抱也要壓制住手腳,胯間像電動馬達突突插弄,兇戾的粗棒猶如打蛋器般搗弄著xuerou。 酸澀的滋味攪和攪和又舒服極了,體內的溫度最是煽情的告白,諸修文情不自禁摸著蕭向榮的胸,胯下跳動了一下,后xue也顫抖著,就要噴濺。 蕭向榮從來都不克制,今夜更是霸道,享受著rouxue顫抖的溫軟,喝令旁邊繳械的戰友收回那爛樣,連諸修文高潮的頻率也要控制。 “不準射,跟我一起。” “哈啊,我不行了……放、放開……媽的,蕭向榮,放開!” 他很快就罵不出來了,性器被扼住關竅,射不出精的疼痛刺撓著神經,xue內熱源突刺得一刻也得不到休息,爽得他能吐出小舌,津液順著唇角流到鎖骨,蜿蜒著旖旎的艷光。 蕭向榮一手扼住其性器底部,一面摟著諸修文的腰,渾身使勁地狠caoxiaoxue,床鋪發出不堪重負的哐當吱嘎聲,床架也隨著頻率在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聲音。 隔壁的學長翻了個白眼,戴上耳機,“死情侶。” 兩人平日里zuoai的陣仗也沒今日響,諸修文隱隱約約覺得聲音有點不對勁,可他欲射不能,后xue又瘋狂吃著粗大的jiba,根本無暇顧及現實中的紛紛擾擾。 直到床鋪轟然一聲,奇怪的裂聲從身下傳來,兩人從床上掉到了桌子上,連著的yinjing重重捅入下降的菊xue中,惹得懷內人哀叫一聲。 “床……塌了?” 蕭向榮摸摸諸修文四肢,“你沒事吧?” “床塌了,你可真夠行的,把你那玩意兒從我里面拿出來。先把床報修了。” “唉甭管了。今晚睡我的床。” “你還……嗯哈……蕭向榮!拔出來!”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