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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過說實話,靳揚學(xué)長真的很帥很有型,難怪你念念不忘。還是兵哥哥,為了制服誘惑,要不你就吃一回回頭草吧?” 于小光剛想說什么,門鈴響了,往門口瞥了一眼,催她,“應(yīng)該是你男人來接你了,快點收拾吧。” 車窗外夜景一閃而過,回碧海苑的路上,她一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紀城敲著方向盤瞥她一眼,“想什么呢?” 她想了想,側(cè)了個身看他,“你有沒有長得比你帥,性格比你Man,人品比你好的朋友?” “...”他似笑非笑睨她一眼,勾著唇,“想爬墻還是想當紅娘?” “...算了。”她撇撇嘴,坐正身子,“你的那群朋友都是一些紈绔子,跟你半斤八兩,好不到哪去。” 紀城氣笑,目光直視前方不再搭理她。 忍了一年的禽獸發(fā)起瘋有多可怕,舒卉很有發(fā)言權(quán)。 剛回了碧海苑就被他推倒,折騰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果斷下不了床。 她躺在床上休息,紀城在外面做早餐,仿佛時光倒退,又回到了他出國以前那段時間。 她心里有種塵埃落定之感。 可惜這個感覺并沒有持續(xù)多久。 紀城做好早餐,抄著兜進來喊她的時候,她捏著手機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他以為她在為昨晚的事兒生氣,俯身在她耳邊哄她,“我以后不亂來了,起來吃早餐嗯?” 舒卉真是覺得自己要瘋了,捏著手機的指緊了緊,騰得從床上坐起來,含怒望著他,“她跟你一起回來了!” 舒卉覺得自己像個妒婦,她自己也厭惡。 但是這種情緒她已經(jīng)壓抑了一年,在得知他們之間永遠無法擺脫溫綺珊的時候,她對這段感情感到憤怒,還有難以言喻的疲憊。 她平息了一下翻騰的心緒,摁了摁眉心,無力地倒回床上,百味雜陳的心情讓她忍不住哭了起來。 那種壓抑的低泣讓紀城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伸手去拉她,被她揮開,他坐到床上把人抱起來,解釋,“她...遇上了點事兒,才又向?qū)W校申請做交換的,等事情解決完,她就回去了。” 他的解釋并沒有讓她覺得好過,舒卉抹了一把眼淚,臉埋在膝蓋上悶聲哭。 他把她頭扭過來,擦了一下眼淚,“那你說,想讓我怎么樣?” 舒卉淚眼朦朧看他,“她真的不是為了你回來的嗎?” “不是。”他否認,親了親她的眼睛,“我只當她是朋友,別胡思亂想嗯?” 舒卉想,不管她是不是為了紀城回來,溫綺珊怎么做都是她的選擇。 她和紀城無權(quán)過問。 對于她繼續(xù)待在紀城身邊這事兒,她心里介意,但是只要紀城和她保持距離,舒卉覺得自己還是能夠接受。 至于紀城有沒有和她保持距離,國外一年甚至到現(xiàn)在,舒卉其實是不知道的。 她只是選擇相信他。 但是此時,這份信任沒了。 去年,他們在南半球的海島上過了一個快樂甜蜜的六周年。 今年,舒卉決定在這一天結(jié)束他們的感情。 分手的原因? 時間得退回兩個小時以前。 今天初十,是紀城的生日,也是他們戀愛七周年。 往年,由于這個日子比較特殊,就只有他們兩個人過。 今年,紀城的一幫哥們兒覺得七周年很有意義,替他們搞了一個聚會。 舒卉覺得戀愛這種事情,低調(diào)才好,免得越高調(diào),分手后越難堪。 這個結(jié)論,是在她和紀城第二次分手的時候總結(jié)出來的。 但是別人的一片心意不好拒絕,他們還是作為主角參加了這次聚會。 紀城這幫哥們兒都是他的發(fā)小,同一個B市中小學(xué)出來的,沒一個省油的燈。 他們讀的中學(xué),是B市最好的中學(xué),當時學(xué)校里分兩個陣營。 以楚辭俞修霖為首的學(xué)渣一派,以紀城莫之珩為首的學(xué)渣二派。 兩派的舊怨起于紀城搶了俞修霖的初戀女孩兒。 但其實他只是背鍋,奪人所愛的是莫之珩。 莫之珩——此次聚會的發(fā)起人。 當初俞修霖以為紀城橫刀奪愛,和他大打出手,他的腿被紀城弄斷,紀城的胳膊被他弄折。 紀澤安就因為這事兒把紀城送到了A市他姥爺家,他和舒卉相遇。 所以,莫之珩覺得自己就是紀城和舒卉的紅爹。 這幫哥們兒的年紀都比紀城小,那時她和紀城剛開始戀愛,對于‘嫂子’這個稱呼很不適應(yīng)。 于是他們喊她——卉姐。 這個習(xí)慣保留到了現(xiàn)在。 圖騰包間內(nèi),莫之珩端著酒杯,對著一眾兄弟喊道,“來,咱們先敬卉姐一杯!” 一溜兒的哥們兒齊刷刷地抓起杯子看向她,舒卉淡定地抓起酒杯在空中和他們虛碰了一下,一口干了杯中的紅酒。 紀城靠著椅背坐在一邊,勾著唇,也不替她解圍。 舒卉長得溫溫和和秀秀氣氣一副無害的模樣,但是這幫人心里挺怵她,對她也是極其尊重,敬了一杯酒便不敢再給她灌酒,更不敢亂開她玩笑,要是換成別的姑娘,絕對不是這幅模樣。 莫之珩是個話癆,沒一會兒場子就被他熱了起來,紀城和他們也一年未見,一幫人借著這個機會鉚足了勁兒灌他,紀城酒量好,他神色還算清明,他們反而把自己喝趴下。 他去洗手間的時候,莫之珩帶著醉意的坐到他的位置上,挨著舒卉,晃了晃手指,“姐...我可是你和城哥的大媒人...等你們結(jié)婚的時候...一定...一定要找我當伴郎啊...” 一張俊臉泛著紅暈,舒卉轉(zhuǎn)了轉(zhuǎn)桌上的玻璃圓盤,拎著茶壺替他倒了一杯茶推到他面親,“喝點兒水吧,舒服點兒。” 莫之珩伸手撫了撫杯沿,撐著額笑得迷離,“姐...雖然小溫嫂子跟我們哥幾個兒更玩兒的來...可我還是覺得你和城哥更般配...城哥那樣的人需要約束...你一定要管好他...也別讓他難過...他可喜歡你了...” 說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稍稍清明了一些,“你知道他多在乎你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又自問自答,“S市那個對你不軌的小子就是我找人教訓(xùn)的,本來城哥都想自己來了。”末了還補了一句,“他真的很在意你。” 舒卉眉一挑,“誰對我不軌?” 莫之珩是真喝大了,脫口而出,“就是那個親你的同學(xué)!” 舒卉這下明白了,肖嘉毅的腿就是他找人弄折的。 沒準兒當初紀城叫來看著她的人,也是他的人。 聚會結(jié)束,舒卉開著車載他回去,路上她臉上的線條微微收緊。 車子駛?cè)氡毯T罚o城酒意上涌,目光開始迷離散亂起來,進了公寓就抱住她抵在門上親。 唇齒間是清冽的酒香,舒卉的嘴巴被他堵住,濕滑guntang的舌在她嘴里不停地胡亂攪弄興風作浪,靜謐的空間里曖昧的吞咽喘息聲讓人臉紅心跳。 舒卉確實臉紅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