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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一下,“我過去看看,回來再補償你。” 舒卉瞪他一眼,穿好衣服從床上跳下來,“一起去。” 到了醫(yī)院,大廳里人來人往,紀(jì)城詢問好科室的位置,兩人正打算過去的時候,一個抱著小男孩兒的華裔婦女拎著藥袋急急找上了他們,遞給他們一張?zhí)幏焦{,“先生小姐,能幫我翻譯一下嗎,我不是很懂外語,擔(dān)心會給孩子用錯藥。” “你先去吧,等會兒我去找你。”舒卉接過處方箋對著紀(jì)城說了一句。 “那行。”紀(jì)城點頭,轉(zhuǎn)身先走了。 舒卉認(rèn)真看了一下處方箋,給她仔細(xì)地講解了一遍,那婦女聽明白后連連道謝,“謝謝你了姑娘,還好遇上同胞了。” 舒卉笑著擺擺手,“您來這里旅游的嗎?” “不是。”那婦女笑笑,抱著小男孩兒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我女兒在這里工作,我?guī)Ш⒆觼砜此⒆硬×饲∏伤殖霾睿蝗晃乙膊粫@么著急了。” 舒卉看了一眼小男孩,三四歲的樣子,長得粉嫩可愛,笑著夸獎,“他很漂亮。” “謝謝。”那婦女笑著說了一句,“那姑娘你有事就先走吧,我也得帶孩子回去吃藥了。” 舒卉和華裔婦女告別,便去找紀(jì)城。 穿過長長的走廊,CT室門口,溫綺珊右手纏著紗布,臉埋在紀(jì)城懷里,緊緊抱著他。 紀(jì)城低著頭看她,手撘在她腰間,不知是要推開,還是抱住。 作者有話要說: 小男孩兒也是個小配角哦。 另,我每次寫到溫綺珊就很生氣,但是沒辦法,還是要寫,不想多寫。 想虐她,哈哈,因為俺覺得主動介入別人感情的人最惡心,且沒有之一。 小三開始放招了,瑟瑟發(fā)抖,不敢寫啊! 第34章 第34章 舒卉一直知道,溫綺珊對紀(jì)城有情,甚至是不低于她的深愛,此事從她挺身為紀(jì)城擋下那一刀便可見一二。 至于紀(jì)城對她,他說只有感激沒有心動,舒卉選擇相信。 至于為什么選擇相信? 用一句偶像劇的臺詞來說:相信比較幸福。 盡管他說沒有對她心動,但舒卉知道,溫綺珊于他而言是個特別的存在。 至于為什么知道? 將心比心:如果有個男人愿意為她犧牲生命,她大概也做不到無動于衷。 她愛紀(jì)城,所以能理解溫綺珊對紀(jì)城的情不自禁。 然而,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并且只能是兩個人的事情。 她能容忍的,就是不介意她站在遠(yuǎn)處默默愛他。 但是現(xiàn)在,當(dāng)著女朋友的面,緊緊抱著別人男朋友不放,這事兒有點挑戰(zhàn)舒卉的底線。 說她小氣也好,吝嗇也罷,感情本來就是自私的,她也不覺得自己是什么圣母。 看著他們抱在一起,舒卉心里不舒服。但是周安還在CT室,情況未明,她明白眼下不是吃醋的時候,那邊還圍了不少學(xué)校的人,舒卉都不認(rèn)識。 她瞥了他們一眼,轉(zhuǎn)了個身,朝走廊右側(cè)的樓梯口安全通道走去。 她手抄在運動服的兜里,靠著墻,低著頭,腳尖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地面,沒多久,面前落下一片陰影,她的下巴被人托起,紀(jì)城低著眼睨她,“干嘛躲在這里?” 通道里空曠幽靜,響著低沉的回音,舒卉把他的手撥開,眼神輕飄飄地俯落在樓梯角的小窗上,窗外是一叢叢櫻花樹,粉白相間,燦爛而清新,她目光專注起來。 紀(jì)城收回手抄進兜里,微微側(cè)身,用身體擋住她的目光,斂著眉,問,“你什么意思?” 舒卉收回目光,抬頭瞥了他一眼,撇撇嘴,“沒什么意思,看風(fēng)景啊。” 紀(jì)城勾著唇,眼底是嘲意。 不久前兩人還在床上做著最親密的事兒。 下了床溫度消失,人也禁不住冷漠,又或者只是感情太脆弱。 他對溫綺珊憐惜,舒卉理解他,但不代表她接受。 他站在那里冷冷望她,看得舒卉一陣心煩,推了他一把,轉(zhuǎn)身出了樓梯間到CT室門口。 溫綺珊坐在CT室門口的長椅上,身上穿的實驗室白大褂沾染了不少黑色的煙塵,黑色的直發(fā)有些凌亂,由于哭過,眼皮泛著粉紅,手上纏的紗布還滲著血,那模樣... 艸,看得她都覺得可憐! CT室門口站著幾個年輕的外國小伙看見她,熱情的上來和她打招呼,舒卉保持微笑,介紹自己是周安的朋友,紀(jì)城跟在她身后,聽到這話唇線微抿。 溫綺珊的目光先是在紀(jì)城的身上落了一秒,隨后看向舒卉,從椅子上站起來,淡淡彎起嘴角,“舒卉,你也來了啊?” 舒卉不是沒看見她的眼神變化,唇角始終維持著上彎的弧度,看了一眼她的手,“你的手沒事吧?”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舒卉從沒想過跟溫綺珊撕逼。 一是,她不會撕。 二是,她認(rèn)為女人的愛情戰(zhàn)爭,取決于男人的態(tài)度。 真要撕,也是她跟紀(jì)城撕。 聞言,溫綺珊低頭看了一眼手掌,咬了咬唇,“我沒事,但是周安傷得就比較嚴(yán)重。” 正說著,CT室的門被打開,周安做完腦部檢查被推了出來,溫綺珊第一個圍上去詢問醫(yī)生周安的情況。 她如此積極也是有原因的。 據(jù)說,實驗室爆炸的時候,周安英雄救美見義勇為護住了溫綺珊。 不然現(xiàn)在躺著的就是她了。 周安被沖擊波震暈過去,檢查后頭部并沒有大礙,倒是左臂貫穿傷骨折比較嚴(yán)重。還有那張周正的臉,被飛濺的玻璃器皿劃傷,跟被很多只小野貓撓過似得。 他醒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照鏡子,看著破相的臉,捏著被角躺在病床上嚶嚶直哭。 醫(yī)生給他手部做了固定,又留在醫(yī)院觀察了兩天,沒有大礙后便出院回了公寓。 這兩天,舒卉每天給他燉骨頭湯滋補,骨折這事兒她有經(jīng)驗,沒事兒的時候,還和他探討吃什么、怎么復(fù)健才能快速痊愈。 周安手臂受了傷,勉強能上課,卻是不能再做實驗。時間空了下來,大部分的時候就待在公寓。 他去上課的時候,有和他同在一個實驗室的同學(xué)問他,給他熬湯的女孩兒是不是他女朋友? 周安心里一咯噔,立馬否認(rèn)道;“NO!” 這些天他和舒卉待在一起的時間比紀(jì)城還多,三個人湊到的一起的時候,舒卉和紀(jì)城沒什么話聊,倒是和他胡侃的時間更多,紀(jì)城則寒著一張臉坐在一邊聽他們侃。 周安耙了耙頭發(fā),茅塞頓開,他師兄在吃他的醋! 于是他做了個偉大的決定,今晚不回去,留他們單獨相處。 他立馬掏出手機給舒卉撥了個電話,咿咿呀呀道,“嫂子呀,我今晚不回去了,你不用做我的飯,也不用燉湯了。”那頭舒卉不知道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