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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等我上班的時候才提?” 他勾勾唇,“我還沒轉正,不敢跟岳父岳母搶人。” 舒卉猶豫,紀城又彎腰在她額角親了一下,“快收拾,順便幫我也收拾一下。” 他說完,轉身就走了。 所謂請假,就是紀城給紀澤遠撥了個電話。 舒卉收拾完,坐在沙發上抱住他,嘆了口氣,“我關系戶的名聲是洗不白了。” “那就不洗。”他簡單直接。 “...”舒卉,“你怎么突然想起來出去玩兒了?” 紀城盯著屏幕,掌心在她腰上撫了撫,“很久沒一起出去了。” 舒卉想了想,他們從大三下學期分手到復合之后,確實一次也沒一起出去玩兒過。 不知道那段時間他和溫綺珊有沒有一起出去過。 聰明的女人不會和過去較真。 舒卉沒有揪著紀城和溫綺珊的那段過去不放,只是她也無法說服自己一點也不去介意。 他轉身就可以投入一段新的戀情,這是她一直耿耿于懷的事情。 像一根刺扎在她心上。 偶爾疼,偶爾硌得她難受。 想著想著,她把紀城放在她腰上的手拿開,和他保持距離地坐著。 紀城察覺了她的情緒,“怎么了?” “沒什么。”她看著電視,語氣有些冷淡。 舒卉也覺得自己幼稚了,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幼稚一把。 “鬧什么脾氣?”紀城又把她拉了過來,掰過她的臉皺眉看她。 舒卉盯著他清淺的眼眸看了片刻,突然抬手勾住他脖子湊過去,叼住他下唇咬了一口。 狠狠地咬,咬出血了都。 紀城唇上一痛,把她拉開,舌尖舔了舔,已經能嘗到血腥味。 用指尖輕擦了一下,他難以置信看她,“發什么瘋?” “我就發瘋。”她一個旋身撲了過去,整個人跨到他身上把他摁在沙發背上,對著他又啃又咬。 不像他啃咬她,她都是真啃真咬。 紀城怒了,翻了個身她被他壓在沙發背上,他摸了一下頸間還沾著口水的牙印,氣笑,“你是不是得了狂犬癥了?” 舒卉靠著沙發背,看了一眼他唇上的傷還有頸間深陷的牙印,吐了一口氣,“起開,我去給你拿藥。” “你先說說為什么發瘋?”他不讓,舔了一下唇上的傷,“不說清楚,等死吧今晚。” 她翻翻眼,“你不是說我得了狂犬癥,就當是吧。” 紀城冷笑,捏了捏她的下巴,“你是不是真的想死?” “誰死還不一定!”舒卉嗤笑,也不知哪來的膽子,抬手就去解他的皮帶扣,抽掉皮帶扣住他的腰再次把他摁在沙發上。 紀城也沒掙扎,靠在沙發上撐額悠悠看她,挑眉笑,“你想干什么?” “你!”她很冷靜道,低著頭去拉他的拉鏈。 感覺到他有了反應,她傾身吻住他的唇,各種撩他挑逗他。 紀城伸手去脫她的衣服,被她扣住手,還警告他,“不許動!” “你這女人今晚吃錯藥了?” “不許說話!”她很強勢。 然后,她真的把他給上了。 以前無論紀城怎么哄她,她都不肯跟他玩兒女上的姿勢。 現在他沒心思研究她的想法,完全沉淪在她帶給他的感官體驗里。 窗簾緊閉,客廳里只有窗邊的一盞壁燈淡淡亮著,偌大的墻壁上投射著兩道糾纏在一起的身影。 一場酣戰結束,紀城吐了口氣,親了親懷中女人汗濕的額頭,啞著聲音問她,“你今晚怎么了?” 她靠在他胸前,閉著眼睛撫了一下他唇上的傷,淡淡說道,“沒什么,只是想教訓你一下。” 紀城低笑,親了一下她的指尖,“用這樣的方式教訓我?” 舒卉在他唇上的傷口用力摳了一下,紀城一痛,抓住她的爪子,“靠,真下毒手啊你!” 傷口又開始滲血,紀城舔了一下,蹙眉,“我沒得罪你吧?” 舒卉抽回手,起身去撈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你當我內分泌失調吧。” 周身透著一股嫖完就走的冷漠感。 紀城把她撈回來,扭過她的臉,“你在生我氣?” 舒卉看了他片刻,翻翻眼,“你想多了,我只是心情不好。” “為什么不好?” “說了你也不懂!” 這個對話莫名耳熟,紀城打住,松開她的下巴嗤了一聲,“心情不好拿我撒氣?” 舒卉,“你以前不也總是拿我撒氣?” “能一樣嗎?”紀城指了指嘴巴上的傷口,“我什么時候對你下狠手了?” 淡淡的燈光下,唇上的傷口還在滲血,他的唇線一直很漂亮,現在突然多了個傷口,也不知會不會留疤... 舒卉突然良心發現,抓了抓卷發,“你...要不要去打支疫苗?” 紀城在她頭上用力揉了一把,“你真當自己有狂犬癥啊!” 舒卉沖他亮出一口白牙,作勢又要咬他,紀城捏住她的下巴挑眉笑,“你要是再和我玩兒一次,我就讓你咬怎么樣?” 舒卉糾正他,“不是我和你玩兒,是我玩兒你!” 紀城詫異看她,摸了摸她額頭,“你是不是被什么妖孽附體了,怎么突然就變成了女流氓?” 舒卉輕嗤,“只許你耍流氓,我就不行嗎?” 說完還在他漂亮結實的腹肌上捏了捏又摸了摸,嘆了一聲,“原來耍流氓是這樣的感覺。” “什么感覺?”他的手也順著她的腰線撫上去摸了摸。 舒卉掃了一眼胸前的手,幽幽說道,“比被耍流氓爽的感覺。” 她把他的手拉開,“以后只能我對你耍流氓,你不能對我耍流氓。” “你想自己爽?”他語氣帶著不贊同。 “你沒shuangma?”她脫口而出。 紀城掏了掏耳朵,一臉的難以置信,“你今晚是不是瘋了?” “你才瘋了!” 舒卉淡定地推開他,披了件衣服起身回房。 只是進了房間關上門之后,她開始揪住頭發無聲地尖叫。 她想今晚她是真的瘋了!! 極度崩潰的時候,她又想起一個讓她發瘋的事實——沒有戴套。 她又匆匆地跑出去,正好撞上迎面而來的紀城,他穩穩接住她,“跑什么?” “完了。”她抓著卷發表情不再淡定,伸手推他,“你快穿衣服去買藥。” 紀城愉悅的心情一掃而光,松開她徑直進了房間,語調有點冷,“不是沒弄在里面。” “那也不安全。” 紀城不理她。 舒卉見他沒有去買藥的意思,找衣服穿打算自己去。 她跑到沙發邊撿衣服,他跟了過來,奪過她手里的衣服,濃眉微擰,“有了就生下來,又不是養不起,你怕什么?” “不是你生你當然不怕。”舒卉覺得他站著說話不腰疼,“養孩子又不是養寵物,你說的輕松。” 紀城冷笑,“那你以后不打算跟我生孩子了?” “無理取鬧。”舒卉奪過他手里的衣服,“你摸著良心問問,你有沒有做好當爸的準備!” “什么準備?”他皺眉認真問了一句。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