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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里面傳來一聲于小光的怒罵,“人渣!” 舒卉轉身往里面看了一眼,于小光已經怒氣沖沖地走了出來,拉住她就往外走,警告她,“舒卉,如果你還要繼續和紀城那渣男在一起,咱倆就絕交!” 舒卉云里霧里地被她拉著下臺階,回頭看了一眼,紀城追了出來,身后還跟著溫綺珊。 他的臉上滴著水——想來是被于小光潑的。溫綺珊的手里抓著一盒紙巾,想要替他擦。 見她回頭看他,于小光/氣急敗壞拉了拉她,“舒卉,你跟不跟我走?” “哦,好。” 她怔了一秒,扭回頭跟她走,打算問清怎么回事。 紀城兩步追了上來,把她從于小光那里拉回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于小光,你別在她面前胡說八道,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兒!” 于小光面色很冷,夾都不夾他一眼,“舒卉,你跟不跟我走?” 吃瓜群眾已經看呆! 見過兩個女人搶一個男人,也見過兩個男人搶一個女人。一男一女搶一個女人算怎么回事? 舒卉選了她,紀城抓著她的手忍不住微用了力。 她有些疼。 “我不跟她走她就跟我絕交了。”舒卉解釋了一句,然后掙開他的手,還安撫了他一下,“我會聽你解釋的。” 白楊林旁,舒卉坐在石頭上,看著面前的于小光疾言厲色地把她剛才的所見所聞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一遍。 說到不平處還重重地吐了口氣,黎昕適時地給她遞上水。她接過喝了一口,擦了一下嘴,“就是這樣,舒卉,他腳踏兩條船,你別再被他騙了!” 舒卉靜靜聽完揉了揉眼眶,然后捂著眼睛一言不發。 于小光還想再說什么,黎昕扯了扯她。 時間凝滯半晌,于小光心中那口惡氣已經散的差不多,蹲到她面前又安慰道,“要不你還是聽聽他的解釋吧,也許我誤會了呢?我剛剛說的不分手就絕交都是氣話,你別當真。舒卉,你自己多留點心眼,我只怕你以后會受到傷害。” 紅云蔽天,帶著絢爛的寥落。舒卉傍晚回到公寓的時候,紀城已經在家。 他正站在露臺上吸煙,聽見動靜回頭看了她一眼,靠著扶欄漫不經心地問,“你是不是相信了于小光的話?” 舒卉隨后將鑰匙扔到玄關處的柜子上,彎腰邊換拖鞋邊道,“我還沒聽你的解釋,你說說看呢?” 她換好拖鞋,徑直走到沙發邊上坐下,靠著沙發背抓了抓卷發,強調,“我要聽實話。” 紀城偏頭又吸了口,隨后掐了煙走了進來,把煙頭扔進煙灰缸,坐到她身邊也靠在沙發背上。 沉默片刻,他解釋,“我確實和她在水榭情侶座吃飯。她說是她的心愿就當還了她替我擋了一刀的情,我答應了。我不知道她會突然吻過來,就是這樣。” 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把事情解釋了。 舒卉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撐額看他,“情侶座?接吻?你有女朋友,你不覺得這樣有點過分了嗎” “我沒想那么多,就當吃了頓飯。還有,不是接吻,我沒親她。” 舒卉氣笑,揉了揉額角,“紀城,我從前不相信你會腳踩兩只船。但是現在,我不確定了。” 她起身,斂了笑,“你和她繼續玩兒曖昧吧,別再扯上我了,我真是吃錯藥了竟然想要和你重新開始。” “你這話什么意思?”他把她又拉了回來,“就吃了頓飯,你至于這么鬧?” “你們是吃了頓飯的事兒嗎!”舒卉臉色冷了下來,“你跟她去情侶座,你把我當成什么了?” “抱歉,我不能接受,真的。” 紀城煩躁地耙了耙頭發,額角開始抽跳。 “我沒特意跟她去。”他軟聲再次解釋,“她畢業就要出國,讓我陪她吃頓飯,她拿那刀說事兒我不好拒絕。中午那會兒我沒跟她一起去水榭,等我到的時候她已經點好餐坐在那邊的位置上等我...” “當時也有不少人在,你說我總不能把她拎起來吧?甩手走人又特丟面兒。我發誓沒有別的想法,就只當吃頓飯,你要不高興,我以后不跟別的女孩子吃飯成嗎?” 舒卉用鼻孔哼了一聲,“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我發誓。”他很認真,還煞有介事地豎起三根手指,“我要是有半句假話,就讓于小光替天行道滅了我!” 這話取悅了舒卉,她問,“你們以前戀愛的時候沒去水榭吃過飯嗎?” “沒有。” “那你以前和她戀愛,是因為喜歡她嗎?” “不是。” “那如果她不是要求吃頓飯,而是要你以身相許,你會答應嗎?” “不會。” 她把他推開,“我知道了,我去寫論文了。” 他拉住她,“不生氣了?” 她沒回答。 晚上睡覺的時候,紀城試探著覆過來親她。 他在她身上撫摸探索親吻,她都沒拒絕。 但是吻她的唇的時候被她躲開,她瞥了他一眼,警告,“以后不許你親我。” 紀城僵了一下,冷笑著捏住她的下巴咬上她的唇,深吻了片刻悠悠道,“我偏要親!” 然后,舒卉甩了他一耳光。 他沒生氣,揉了揉她的下巴,“這下消氣了沒?” “沒有。”她搖頭,“我想把你的嘴巴切了!” “毒婦!” 他又吻她,被她躲開。他也不強求,直接吻上她的頸側,悶聲道,“等多久,多久我才能吻你?有期徒刑我接受,無期我不答應。” “等我氣消了才行。” “那你什么時候才能消氣?” 她沒說話,他也不在意,放肆在她身上點火。 萬事具備,卻在最后關頭被她推開,還雙手交叉比了一個禁止的手勢,那含義不言而喻。 紀城不敢造次。 那天發生的事在B大被傳的沸沸揚揚,生生被扯出一個五角戀的八卦。 圖書館舒卉已經不能再去,她跟紀城說她要回S市。 她提出這個要求前,他還在有期徒刑里,所以她的要求被他拒絕。 至于她為什么不直接走,因為紀城那個混蛋把她的證件藏了起來。 他說等她消氣的時候,他才會把它們還給她。 舒卉差點沒被他氣哭,但耍無賴,她一直比不過他。 于是她退步,“我氣消了,你把證件還給我。” 他坐在沙發上沒有半點從有期徒刑里釋放的欣喜,平靜道,“一個禮拜后給你。” 舒卉坐在另一頭拿枕頭丟他,“禽獸!” 她已經晾了他快半個月,就是趁大姨媽來的時候才敢給他解禁,他還扣著她的證件,司馬昭之心再明顯不過。 他輕輕松松接住枕頭,輕一撩唇流氓道,“麻煩你親戚走的時候通知禽獸一聲,他想你很久了。如果得不到滿足你什么都別想干知道嗎,因為他是禽獸。” “臭流氓!”舒卉撲過去捶他,語氣痛心疾首,“紀城,你怎么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