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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以在一起了。” 那晚過后,紀城就打聽清楚了她的生日,正月初八。 對于他比她小兩天的這個事實,他雖然介意卻也只能接受。 他等她的回答,過了良久她只垂著頭說了句,“生日快樂。” 他蹲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皺眉,“你不愿意?” 舒卉抽回手,“現在不行。” 還有不到半年就要高考,她怎么能和他談戀愛。 紀城起身,坐到她旁邊,“沒什么不行,你已經是個成年人,我相信你可以平衡好感情和學習的關系。如果你做不到,我還可以幫你。” 舒卉扶額,偏過頭不打算接受他的信任和幫助。 腦袋再次被他扭了過來,他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后吻住了她。 不像上次那般蜻蜓點水的一吻,他輕碾啃噬后霸道地撬開她的齒關纏住她的舌。 鼻息相纏,帶著瑟瑟江水的味道。 一吻畢,他笑著摸了摸她的臉,又在她唇上輕碰了一下,“你好,女朋友。” 舒卉看著他的眼睛,良久后她閉了閉眼睛,接受了她的新身份。 兩人沒有公開,偷偷摸摸地進行地下戀情。 唯一的知情者,就是于小光。 她起初并不贊同,但是看著舒卉學習未受影響,她就接受了他們在一起的事實,偶爾還替他們打掩護。 雖然她覺得他們不是很合適。 紀城畢業后是要回到B市的,但是舒卉心儀的大學卻在離B市很遠的S市。 為此,兩人第一次分手。 舒卉選了S市,于小光和舒爸舒媽一起送她去車站的時候,悄悄把她拉到一邊問她,“你們談了半年就分手,所以,當初為什么要在一起?” 舒卉扶了扶框鏡,淡淡道:“不想留下遺憾罷了。” 于小光點頭,“這樣也好,你看他性格那么霸道,你也不是那種喜歡退讓的,早晚得掰,不如早掰。” 舒卉扶額,她也曾猶豫過。 不過兩人在一起需要平等的尊重和相互的理解。如果他對異地戀沒有信心,那么早分手也是好事。 舒卉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后淡淡地看了一眼窗外。 她想,原來初戀真的大多數都沒有好結果。 想著想著,她靠著車窗睡著了。 她是被人吻醒的。 睜開眼的時候,閃入眼簾的是一張她很熟悉的臉。由于驚訝,她紅唇微啟,更方便了他的探入。 紀城捧住她的臉,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你是豬嗎?睡了這么久。” 她掙開他的手,偏過頭看向窗外,卻忍不住嘴角上揚,“前男友,你怎么會在這里?” 玻璃窗反射出了她的笑容,他抱住她將下頷墊在她的肩上,笑道,“和前女友求復合啊。” 偏頭在她頸側輕啄了一下,又問,“不知道前女友愿不愿呢?” “如果不愿意呢?” 他把她的臉轉了過來,在她上翹的唇角親了一下,“我不信。” 自然而然又吻到了一起,良久他抵著她的額輕道:“舒卉,咱們和好吧。” “異地戀,你能堅持嗎?”她懷疑。 “只要你在外面給我安分一點,便什么問題也沒有。”他警告她。 兩人開始了漫長的異地戀。 于小光和紀城在同一所大學,她向舒卉保證,會隨時替她偵測敵情。 紀城每個月會去S市看她兩到三次,但是幾乎每晚都要通電話。 大學期間,紀城的追求者較高中有增無減。 于小光有時都替舒卉捏把汗,狂蜂浪蝶這么撲過來,她真擔心紀城有一天抵抗不住。 紀城不是不知道于小光一直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不過他問心無愧也就隨她去了。 只是他有些不高興舒卉不信任他。 這一晚他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半天都沒接通。 他不停地撥了好幾次,后來終于接通,卻是一個男人接的。 紀城掐了電話后連夜飛去了S市。 舒卉醒來的時候,在病房里看見紀城,揉了揉眼睛,“你怎么在這里?” 紀城臉色不是很好,貼了貼她的額頭,“還疼嗎?” 舒卉昨夜得了急性闌尾炎,做了個小手術。 她搖頭笑了笑,“不疼。” 舒卉室友都知道她有一個異地男友,也見過紀城。但是看他這么及時地出現在這里,簡直各種嫉妒羨慕。 慰問了一番后,便紛紛撤退不再打擾他們。 舒卉戴著框鏡靠在床上看著書,紀城坐在沙發上替她削水果,她問,“你什么時候回去?” 他專注地看著手里的蘋果,手上動作未停,“怎么,想攆我走?” 她皺眉,“干嘛陰陽怪氣?我還有三天就能拆線已經沒有大礙,你待在這里也是浪費時間。” 他冷哼了一聲,將削好的蘋果遞到她嘴邊,“不是還有三天?等你好了我再走。” 舒卉咬了一口,伸手去拿的時候被他躲開,他再遞過來的時候,她不肯吃了。 他這樣陰陽怪氣了好幾天了,他在生氣,但是她不懂他在氣什么。 闌尾炎也不是她想得的,要是為了這個生氣,她不能理解。 “你在生氣什么?”她還是問了他一句。 紀城舉起蘋果在她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口,漫不經心地問,“那晚送你來醫院的男人是誰?” “同學。” 他輕嗤,“我還以為是雷鋒呢。” “你什么意思?” 他冷了臉色,“那晚你和他做什么去了?” 他來的時候,醫院只有那個男生,不見那些室友。而且她們比他還晚知道她進了醫院,顯然那天出去的只有他們兩個人。 而且一直到了晚上都沒分開。 “你以為我們做什么去了?” 他輕諷,“誰知道呢?” 舒卉拿起枕頭砸向他,“出去!” 他用胳膊揮開,順便將手上的蘋果拋進垃圾桶里。 那天他到的時候,就看見那個男生坐在床邊凝視她,指尖還在她的臉上輕撫。 她和對她別有用心的男人單獨出去,還不許他問一下嗎? 紀城鉗住她的下巴,眸中結霜,“你要是再敢和他出去,我就找人弄斷他的腿你信不信?” 舒卉被他的話震住了,然后去掰他的手,“你是不是瘋了,這樣的話也說的出口?” 掙扎間扯動了刀口,忍不住痛呼了一聲。 紀城松開她,揭開被子掀起她的衣擺看了一下刀口,白色的紗布上已然滲了血,連忙叫了大夫。 重新處理了后,舒卉沒有理他,紀城不敢再碰她,“是我不好,你別生氣了嗯?” 他語氣透著懊惱自責,良久她看了他一眼,傾身靠進了他懷里,“紀城,我不喜歡你剛才的樣子,你別再說那些狠話了好嗎?” 他抱著她,在她額上吻了一下,“逗你玩兒的,你還當真啊。” “玩笑我也不喜歡。”然后又解釋,“那天我們只是一起去參加了一場公益活動,因為是在一個社團里。后來回來的路上突發了闌尾炎,他就送我過來了。不是單獨和他出去的。” “他喜歡你,我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