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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單指家世,還有由內而外性格上的差異。 他很叛逆,也很肆意。 而她的生活早已制定好了條條框框,一步步朝著目標循序漸進。 紀城的姥爺是一中的退休校長,一生的心血都付諸于教育事業。 但他卻有一個十分叛逆頑劣的外孫。 紀城初三的時候和外校的學生斗毆,弄折了別人的腿,他自己也被人弄斷了胳膊。 他爸一怒之下將他丟給了他姥爺管教。 高一開學的第一天,紀城幾乎就吸引了班上所有女孩子的目光。 正是對異性好奇的年紀,紀城出色的外表和挺拔的身形著實惹人注目。 就連舒卉當時都推了推框鏡多看了他兩眼。 沒辦法,這樣級別的帥哥真的很少見。 即便姥爺是前校長,但是紀城逃學曠課打架這些事兒一件也沒落下。 偶爾他掛個彩來上學,還惹得不少女孩子扼腕嘆息。 在舒卉的眼里,他就是一個叛逆的富二代。 要說有什么特別的,也就長得特別好看。 她對他看法的改變是在高二上學期。 那一周的板報任務落到了她的頭上,舒卉中規中矩地完成板報,想了想,最后還是在右上角的地方填充了一道困擾她許久的奧數題。 那道題的解題過程十分復雜,有的地方還用到了高三的知識。她研究了許久,都沒想出更簡潔的解題方法。 索性寫到黑板上,讓大家一起思考。 班上的幾個學霸都說這題太復雜,不在他們現在的水平范圍內。 舒卉只是笑笑,她想沒準兒有天就有人能用更簡潔的方法解出來呢。 放學后,舒卉出了校門沒多久發現自己把家里的鑰匙落在了教室里。 她又匆匆地趕了回去。 教室的門已經鎖上,她正懊惱,卻瞥見后門邊的窗戶被微微打開。 她想肯定是值日的同學忘了鎖上。 又有點慶幸,這樣她就可以翻窗而入。 她走到窗邊,下一秒,她所見到的畫面在她腦海中定格。 白衣少年,左手插在口袋里,右手捏著粉筆在黑板上漫不經心又行云流水地書寫著。 從對面的窗透進來的余暉落在他身上,給他周身鍍上了一層光暈,清俊的側臉更顯柔和。 書寫的速度很快,身形卻移動得緩慢。 片刻后,粉筆的摩擦聲戛然而止。 然后,精準入桶。 舒卉推了推框鏡,她該不會是眼花吧? 紀城將粉筆投入垃圾桶的時候,也瞧見了站在窗戶邊的舒卉。 四目相對間,他皺眉,她錯愕。 紀城捻了捻指尖的粉筆灰,似是有些嫌棄,看著她淡淡問道,“你怎么回來了?” 舒卉推了推框鏡,“那個,我忘了帶家里的鑰匙了。” 舒卉徹底推開窗戶,撐著窗臺準備翻窗而入。 窗臺有些高,她跳了兩下也沒爬上去。 紀城斜靠在黑板框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她有些囧,推了推鏡框,“能麻煩你幫我拿下鑰匙嗎?就在我桌子上。” 他搖頭,淡淡道:“不能,自己拿。” 他沒有同學愛,她應該早點接受這個事實。 今天最后一節課是體育課,舒卉穿的是褲裝,倒也淡定。 不幫就不幫,她自己拿。 舒卉直接將腿抬到了窗沿上,然后爬了上去。蹲在窗臺上準備跳下去的時候,眼前突然一黑就要栽下去。 被紀城撈住。 整個人如同樹袋熊一般,掛在他身上。 舒卉立馬跳了下來,扶了扶框鏡淡定道:“謝謝!” 他笑了一下,宛若夏花盛放,“不客氣。” 舒卉拿回鑰匙串,臨走前掃了一眼黑板,“那個,我能說出去嗎?” 他搖頭,“不可以!” 舒卉點頭,目光又在解題過程上掠了一遍,“那我先走了,再見。” 這次她爬上窗的時候,有雙手托住了她的腰,扶著她跳下去。舒卉臉紅了一下,然后頭也不回地跑了。 那一刻她改變了對他的看法,除了長得好看,他還很聰明。 就是傳說中的,智慧與美貌并重。 不過這些優點,也改變不了他性格惡劣的事實。 那天之后,舒卉忍不住開始觀察他。 她想不通他有顆聰明的腦袋,為什么不肯把心思用在學習上。 高二上學期快結束的時候,紀城終于老老實實地待在教室里,不曠課也不打架了。 因為不久前他和別人斗毆,差點把他姥爺氣到中風。 本以為他待在學校就會老實一點,事實證明這種期待是想太多。 他確實不打架不曠課,但也開始泡妞。 一個月,換了十個女朋友。 每個處不到三天,就和人說拜拜。 甚至有的女朋友,還是同一個班的。 他的行為,傷害了不少女孩子的少女心,嚴重影響了她們的學習和生活。 有的家長開始聯名抵制他,并喊出“紀城滾出學校”的口號。 現任校長,曾是紀城姥爺的得意門生,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紀城姥爺很羞愧,主動把他帶了回去。 那段時間,他沒來上課。 舒卉再見到他是在高二的寒假里。 她從圖書館出來的時候,被兩個不良少年堵在了巷子里。 盯著殺馬特的發型看了片刻,舒卉推了推框鏡,淡定地摸出口袋的錢包,“就這么多錢,給你們,讓我走吧。” 紅毛少年接過錢包,打開數了一下,蹙著眉有些不滿,“這么少?” 她來自習,又不是來逛街,帶那么多錢干嘛? 她提議,“就這么多,要不下次再給你們帶點?” “你當我們傻?”黃毛輕嗤,摸了摸下巴,“我看你長得挺漂亮,要是讓我親一下,就讓你走怎么樣?” “要是不讓呢?” 黃毛朝她逼近,“那我自己來。” 舒卉抬起腿就朝黃毛襠部踢了過去,趁他痛苦彎腰,紅毛愣神之際,撒腿狂奔。 還沒跑出巷子口就又被抓住,卷發被扯住頭皮一陣撕痛,黃毛甩了她一巴掌,“這是你自找的!” 然后箍住她的腰就往巷子里拖。 紅毛見他動真格,有些慌,“老大,這是犯法的。” 黃毛嗤了一聲,“我諒她也不敢說出去。” 舒卉沒哭,在他箍在腰上的手臂上又掐又撓,“誰說我不敢,你快松開,不然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一聽坐牢。 紅毛立馬把她從黃毛手里拽出來,掩到身后,“老大,我們拿了錢就好了,她要真報警咱們就完了。” 黃毛踹了他一腳,“你要怕就給我滾,老子今天親不到她,也不用在這片混了!” 那一腳用了力,紅毛被他踹翻在地。 舒卉剛跑兩步又被黃毛抓住,他將她摁在墻上,鉗住她的下頷就要親過去。 然后,他也被人踹翻在地。 鉗在下頷上的力道突然松開,舒卉睜開緊閉的雙眼,就見紀城雙手插在兜里,挑著唇目露鄙夷地看著在地上掙扎的黃毛。 在黃毛掙扎著就要爬起來的時候,淡定補上第二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