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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都已經(jīng)過去了。”舒卉笑了一下,“所以我才說沒懷孕,和上次的感覺不一樣。” 于小光還是不放心,“還是檢查一下吧,你的感覺我覺得不靠譜。” 舒卉扶額,她又道:“就當體檢了。” 晚上,舒卉戴著圓框鏡抱著電腦坐在沙發(fā)上投簡歷找工作,淡淡的燈光灑下,襯得面色清新柔和淡雅。 于小光咬著蘋果從她面前經(jīng)過,搖搖頭,她有些不懂紀城怎么想的。 這樣一個漂亮的賢妻良母放在家里,他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她有些好奇地坐到她身邊,用胳膊推了推她,“你和紀城上床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副淡淡的模樣嗎?” 男人出軌多半是rou體上得不到愉悅,于小光想沒準兒紀城喜歡在床上熱情似火的女人,舒卉看起來不太像。 舒卉淡定地扶了扶鏡框,漂亮的眼睛依舊盯著電腦屏幕,鏡片折射出一道藍光,“你讓我忘了渣男,干嘛還老在我面前提他?” 于小光咬了口蘋果嘴角下撇,“我還不是替你不值,他除了家世好長得帥還有哪點能配得上你,我就是很好奇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除非你在床事上不能滿足他。” 舒卉想了一下,他們的性/生活其實還算和諧。每次有了矛盾,只要到床上滾一遍就自然而然和好了。 不過她也知道,這不過是他們都不愿意去面對問題罷了,維持著表面的和諧,而忽略內心的暗潮涌動。 終有一天,蓄積已久的矛盾,會如同海嘯般將他們的關系吞噬毀滅。 如今,她的猜想已經(jīng)成真。 合上電腦,她拍了拍她的大腿,“乖,別揣測渣男的想法了。從一而終的感情不是每個人都能遇到,我只是其中一個罷了。” 看著她似乎已經(jīng)釋懷的模樣,于小光在心里鄙視,也不知道是誰那幾天要死要活地醉生夢死。 舒卉抱著電腦回房后,就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靜靜出神。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起來,舒卉摸過手機盯著上面的來電顯示有些頭疼。 捏了捏眉心她接起電話,低喚了一聲,“媽。” “卉卉,你五一回不回來?” 她想了一下,肯定道:“回。” 那頭的聲音有些高興,“紀城和你一起回來嗎?” “他...很忙。” 舒卉遲疑了一下,不知該怎么開口告訴她媽他們已經(jīng)分手的事兒。 “所以,應該不回去。” 舒卉是A市人,紀城是B市人,但他姥爺家在A市。紀城初中畢業(yè)的時候被他爸送到了他姥爺家,隨后在A市讀了三年高中。 他們就是在那個時候相遇的。 那頭的聲音有些失望,“卉卉啊...紀城他有沒有和你提結婚的事兒?” 果然還是問了這個問題,舒卉趴在床上揪著枕頭,“媽,我還年輕呢,又不是嫁不出去,您老那么著急干嘛?” 舒mama有些不高興,“你今年25,已經(jīng)老大不小了,你和他談了那么多年再不結婚遲早要掰。” 舒卉想,他們已經(jīng)掰了。 舒mama又問,“是不是他沒有結婚的意思?” 憑紀城的家世相貌,舒mama想沒準兒不想被綁定終身的人是他。 還不待舒卉開口,她又道:“我給他打電話問問他的意思,他要是沒這心思,我讓你爸滅了他!” 隨后電話便被切斷,舒卉那句“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到了舌尖又被咽了回去。 舒卉著急忙慌地把紀城的號從黑名單里拉出來,立馬撥了過去,沒有占線的語音提示,她微微松口氣。 兩秒不到,電話接通,低沉的嗓音傳來,“舒卉——” 他才剛叫了一聲名字就被她打斷,舒卉飛快地說著,“如果我媽待會兒給你打電話,不想死的話就別提我們已經(jīng)分手的事兒,這事兒我會自己告訴她。她說什么你就當沒聽見就行,我五一回家會當面和她說清楚,你別亂說話讓她擔心!” 她一口氣把話說完,那頭半晌無聲,然后她聽到熟悉的女聲,“阿城,到我們了。 舒卉心未平,指先動,掐斷了電話。 第4章 第4章 下一秒,電話又響了起來。 舒卉盯著屏幕上的頭像看了片刻,隨后點了紅鍵,鈴聲戛然而止。 正打算把他的號碼再次拉黑的時候,有短信進來。 她點開,就六個字。 「分手,我沒同意。」 舒卉輕嗤,然后迅速將他拉黑 舒卉做了一個夢,她夢到她mama拿著一把菜刀,殺到了紀城的家里。 手起刀落,她睜開眼睛,記憶的最后一秒定格在紀城驚恐的眼神里。 舒卉抓了抓蓬松的卷發(fā),苦惱著如何才能說服她爸媽平靜地接受這個事實。 開始的時候,她心里對他是有怨的。 不過,感情出問題到底是兩個人的責任,她也不能獨善其身。 舒卉洗漱完出門的時候,于小光正坐在沙發(fā)前的瑜伽墊上練著瑜伽,她問,“你怎么還沒去學校?” 于小光屈著左腿右腿后伸,背成弓形仰著脖子平心靜氣道:“上午沒課,我已經(jīng)跟領導請了假,吃完早餐我陪你去醫(yī)院。” “我真的沒懷孕。”舒卉扶額,再次解釋,“我用過驗孕棒了,真沒懷。” 于小光恍若未聞,繼續(xù)練她的瑜伽,頓了片刻才道;“上次也用了驗孕棒,事實證明那東西壓根兒不可靠。” 舒卉無言以對,她上次差點沒被驗孕棒給坑死。 吃完早餐,于小光便驅車帶她到了位于市中心的婦產(chǎn)專科醫(yī)院。 摁了電梯上樓之前她看了她一眼,“前段時間你喝了很多酒,最好是沒懷上,免得再受一次罪。” 舒卉抓了抓卷發(fā)有些訕訕,其實她也不是十分確定自己沒懷孕,只是直覺告訴她沒懷。 進了醫(yī)院,她心里才開始有些慌張,一些不好的回憶向她潮涌而來。 那段比較甜蜜的時光里,她曾經(jīng)期待將來能和紀城生個孩子。 只不過‘將來’到了的時候,他們的感情已經(jīng)不適合迎接另一個生命。 也許,世間最難預測的便是時光帶來的變遷。 “舒小姐,您沒有懷孕。” 醫(yī)生的話在舒卉的意料之中,于小光聞言也松了口氣。 舒卉神色淡淡,沒有失落也沒有喜悅,醫(yī)生捏著B超單遲疑了一下又問,“您曾經(jīng)是不是流產(chǎn)過?” 舒卉點頭,醫(yī)生又道:“可能由于您上次流產(chǎn)的原因,現(xiàn)在您的zigong內膜壁有些薄弱不適宜懷孕。我建議您盡早調理,再要孩子。否則時間久了,可能導致不孕,或者易流產(chǎn)的情況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