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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一個出身窮苦的孩子,什么背景也沒有,能混到今天很不容易。就算是咱出資贊助的,那也只是長臉的好事兒,絕不會丟了面子不是。” 譚社會慢吞吞道:“你說的不錯,確實有里有面兒的,腦子里也裝了不少東西,我剛才都被她將了一軍。” ☆、79 袁偉咋舌, 心想老爺子你也有今天, 面上卻很平靜:“這可真看不出來。” 他又咂了口茶道:“老程家姑娘的同學和他怎么樣了?” “我也老不在跟前待著,具體情況不是太清楚。”袁偉說, “不過應該沒什么關系,要是倆人有點兒啥,他不會就這么把小項帶回來。” 譚社會捧著茶杯看窗外的樹, 沒再說什么。 再說客廳里的何曉穗, 她穿著條寬松長褲,上身套了件針織褂子,正被譚稷明安排坐在沙發上和他們二人聊天。 何曉穗看見項林珠雖談不上高興, 倒也不至于生氣,她只是特別震驚,早該被遺忘在過去的人怎么忽然又出現了,居然還能和她兒子在一起, 說起她兒子她難免有情緒,這孩子是傻了么,被人狠狠傷過一次居然還能回頭。 “誒喲。”譚稷明道, “老太太您想什么呢,跟您說話您聽沒聽見?” 她隨即露出個體面的笑:“聽著呢。”又看著項林珠, “小項什么時候回來的?” “差不多有半個月了。” 又問:“你在國外還學的原來的專業?” “是,本來只在學校學習常規內容, 因為導師在美國海洋協會與西太平洋水下技術研究中心工 作,我也就跟著他干了些活,那段時間除了學生的身份, 也擔任研究中心的助理研究員。” 何曉穗點點頭:“這次回來有什么打算?” “我報考了博士,打算以后繼續這個專業,一邊學習一邊工作。” “有那么好的機會,怎么會選擇回來考博?” 項林珠還沒出聲,卻見譚稷明拍了胸脯道:“這都是因為我,因為我提早結束學業回國,也因為我選擇在國內進修。” 他撈了瓣兒水果擱嘴里嚼著,滿腦門寫著閑意和自信。 何曉穗默了默,看項林珠,卻見項林珠紅著臉含蓄的點頭:“他說的沒錯,就是因為他。” 譚稷明揚了揚眉,歪著嘴也繃不住滿臉的笑意。 何曉穗斜昵他那副沒出息的樣子,隱隱覺著有些丟臉,但也頗感無奈,卻沒想到更無奈的還在后頭。 吃飯那會兒,五個人圍成一桌,保姆每上一道菜,譚稷明便首先挑一筷子放進項林珠碗里。 “嘗嘗這道魚。” 又挑一塊雞rou:“這雞不錯,你嘗嘗。” 再挑一只蝦:“這好,這營養豐富,你試試。” 末了,還得挑一筷子青菜:“天氣干燥,不吃點兒菜不行。” “……” 偌大的餐桌,就他一人咋咋呼呼忙個不停,這一動靜搞得大家都不知道該怎么吃飯。 項林珠也覺著有些尷尬,正想說說他,一旁的何曉穗早就看不下去,微微凜了眉責備:“你給她弄那么多,碗都裝不下了讓她怎么吃?” 袁偉借機活絡氣氛:“這就是有了媳婦忘了娘,我兒子才五歲我老婆已經開始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他都多大了,您還沒準備好呢?” 譚稷明反應極快,懟回去:“一邊兒去,怎么不拿你自己跟我比,提你兒子干什么。” “得。”袁偉道,“我連我娘叫什么都忘了。” 何曉穗捉了筷子虛點他們幾個:“一個個的,都這么沒良心。” 氣氛霎時活躍不少,項林珠雖沒怎么說話,但心里也是輕松愉悅的。 飯后袁偉要回家,譚稷明便攜著項林珠送他出去。 行至車庫門口,他忽然轉身沖項林珠道:“為你的事兒,我曾挨過他兩拳,你倆要是在一起,這倆拳頭就當我隨的禮,要是不再一塊兒,我可是要還回去的,總不能白挨他兩頓揍。” “這算什么隨禮。”譚稷明攬著項林珠的肩道,“你也太會過日子了,這錢也省,你可是譚氏首 席秘書,缺這倆錢?” 袁偉反手朝他胸口拍了一掌:“你他媽一富二代管我一打工的要錢,好意思。” “誰他媽不是打工的,我那錢不照樣辛苦掙來的,丫甭跟這兒繞彎子,我就盯著你的禮錢,你要送的少了,回頭讓我兒子欺負你兒子。” “唷,那可真是不巧。”袁偉已經打開車門鉆進去,“到我兒子戴紅領巾的年紀你兒子還尿炕呢,也不知道誰欺負誰。得,就這么定了,那兩拳就讓我兒子替我還吧。” 說完唰地開車跑掉。 譚稷明還罵罵咧咧找項林珠說理:“你說這是什么人兒。” “你還說別人,他不是你兄弟嗎,你為什么要打他。” “誰讓他是我爸秘書,那會兒但凡沾上你的事兒,他都是頭號嫌疑犯。” 項林珠抓他的手來握,偎在他懷里靠著。 他兩條胳膊隨即將人包住:“冷了吧,穿這么點兒就出來,不聽話。” “這不是有你嗎,你是天然火爐,有你在我不怕冷。” 他便埋頭去親她的臉,就在那棵榆木樹下,項林珠也回吻他,正是濃情蜜意時,懷里的姑娘卻猛然從他懷里躲開,接著迅速朝著階梯半趴著身子,她又流鼻血了…… 譚稷明扶她微仰著頭,一邊把人往屋里帶一邊著急火燎叫保姆拿毛巾,驚得正在沙發上閑談的譚社會和何曉穗嚇了一跳。 待看清事實,何曉穗也跑來幫忙,又寬慰譚稷明:“不要緊,有點兒水土不服,秋天干燥得多吃點兒清熱潤肺的食物,待會兒給她泡杯去燥的茶先喝喝。” 項林珠還微仰著頭,譚稷明一手扶著她的腦袋,另一手往她鼻上敷著毛巾。 她望著天花板,嗓音自毛巾下甕聲甕氣的傳來:“謝謝您。” 聲音軟軟的,帶著誠懇。 何曉穗愣了愣,小聲回了句:“不客氣。” 待那血止住時,譚稷明又遞來泡好的茶:“多喝幾杯,明兒路上也給你帶著。” 何曉穗問:“明兒你們要去哪?” “她沒來過北京,帶她出去轉轉。” 項林珠說:“我來過的。” “上回不算。” 項林珠便不再出聲,何曉穗也沒說什么,只是晚上擱床上睡覺時有些輾轉反側。 一旁的譚社會還戴著眼鏡看報紙,見她連翻了幾個身,便問她:“你怎么了?” “還能怎么著,為孩子的事兒睡不著覺。”她干脆坐起來,枕著床頭,“以前被你攔下來,現在倒好,你看他那樣子誰還敢攔他。” 譚社會翻了頁報紙:“說起這事兒我倒想問問你,不是給他介紹程書穎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