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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色不太好:“就算我每天接送你,保不齊趕上什么要緊事兒,這距離太遠,太誤事兒?!?/br> “不用你接送?!彼裰赴侵母觳玻白⌒M玫?,那邊宿舍都是新的,什么都有,有空調有洗衣機,干什么都方便,我在那里能靜下心學習,一有空我就回來住?!?/br> 他沒動靜。 她便輕輕晃了晃他的胳膊:“你有空也能去找我的,你不想去找我嗎?” 他不太樂意地飄忽了眼神,垂眼看她一眼,伸開胳膊將她攬進懷里,埋下巴往她頭發上親了親,有些無奈。 她掩在他懷中,嗅著熟悉的松針清冽混合極淡煙草味兒。 倆人癡纏著抱了一會兒,他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明兒就走了,今兒你得多陪陪我。” 她笑:“說得就像要分開很久一樣,我又不是去多遠的地方,都在同一個市?!?/br> “要不在一個市我也不會同意你去?!彼钟H親她的頭,“我先去忙會兒,你在這兒等著,喝喝 水睡睡覺都行?!?/br> “你忙吧,我得回宿舍一趟,拿了東西再過來。” “宿舍的東西先放著,等我忙完再跟你一塊兒去拿。” “沒多少東西,你還沒忙完我就趕來了,不差這一會兒?!?/br> 他便由了她。 臨走前倆人又抱在一塊兒膩歪著親了一會兒。 再出去時大家都和睦著跟她打招呼,公司本就不大,一點兒風吹草動極易四下傳播,但好在都是明白人,只保持心照不宣,不會當面揶揄她叫她尷尬。 除了周順順,盯她的眼神像要從她身上挖個窟窿。 她被看得惱羞成怒,別扭著說:“我們就說了些事情……” 周順順jian詐地笑,“嘴巴都腫了,不止說了些事情吧?” 她尷尬不已,抿著唇道:“我先走了?!?/br> 周順順只是笑,不再打趣她。 她坐上返程的公車,一直有意無意抿了唇,心中微有慍怒:這個譚稷明,總是不分場合想怎樣就怎樣。 不知不覺,車程已行至大半,再兩站地兒就到了,她才忽然記起,剛才從他辦公室離開時忘了帶上背包,宿舍鑰匙和需要歸還學校的幾樣資料,還有手機都在包里放著。 這么想著,便再次登上公車,又返了回去…… 這回她再次走進公司,和上次頂多相差一小時。 周順順再見她時激動得難以平靜:“你真是料事如神啊,你剛走一會兒,建新公司的大胸秘書就進了譚總辦公室,你快去整治整治這個小婊砸,她以工作為由,毫無下限地勾引譚總,已經小半個月了?!?/br> ☆、43 她很是意外。 周順順催:“快去啊!” 她這才又走近辦公室, 很有涵養地敲了敲門。 周順順皇帝不急太監急, 一把擰開閉合的門:“小三都騎到頭上了,你還講什么禮貌。” 她側身躲在門后, 獨把項林珠露出去。 門打開的瞬間,項林珠將好看見譚稷明的笑臉,他笑的很是開心。 譚稷明見她也很意外:“這么快?” 她指了指落在沙發的背包:“我忘了拿。” 房間里充斥甜膩的香水味兒, 就在譚稷明的對面, 那張蓋了匹鋼化黑玻璃的辦公桌前,坐著一位身材豐滿的女人。 這女人穿著明黃無袖連衣裙,胸前抽褶交疊出V字低領, 頸上戴著托帕石小項鏈,微露的胸脯似剛出爐的菠蘿包。她微微側頭,媚眼如絲瞧著項林珠,撥了撥波浪卷的長發, 翹起了二郎腿。 項林珠這才看見,她那齊大腿的裙身還開了半指長的岔口,稍不注意, 似要開裂脫線。 “欸,是你??!” 她竟和她打招呼。 項林珠腦海急速搜索, 終于尋摸到關于她的訊息。 原來這人是她早前跟譚稷明跑經銷,在景州六號吃飯時的合作方女秘書。 那會兒公司剛建立, 沒有門路銷貨。譚稷明好不容易結實了獨攬銷貨門路的當地老板,那人喜歡穿花襯衣,戴大金鏈。她記得那天吃飯時, 這個女秘書總是越過她給譚稷明介紹菜品,臨走時譚稷明為了拒絕她還暗示自己裝醉。 “好久不見?!?/br> “可不是好久不見,但最近我和譚總總是見面呢,卻是今天才見到你,你是出差剛回來嗎?” 當初那飯局也算是一工作場合,她以“大金鏈”秘書身份出場,就以為項林珠也是譚稷明的秘書。 “不是?!表椓种檎f,“我已經不在這工作了?!?/br> “你辭職了嗎?”她轉頭,“這么好的員工,稷明你怎么同意她辭職的?” 她那一聲稷明,叫項林珠太陽xue突的一跳,汗毛都立起來。 “留不住啊?!弊T稷明靠著座椅,懶洋洋看著項林珠笑,“人不樂意跟這兒待,我也沒辦法?!?/br> “你還是別走了吧。”她看著她,“公司發展階段需要人的,稷明待員工也好,跟著他不吃虧。” 她太陽xue又突的一跳,去沙發前拿了包,似片刻也不能多待:“我先走了?!?/br> 就那么拿著包走了幾步,剛到門口,她忽然又轉過身,走回沙發坐下。 “反正沒有著急事,我在這等著,等你忙完送我過去吧?!?/br> 譚稷明自然很樂意。 女秘書卻疑惑:“可我們有正事要談,你在這里不合適吧?!?/br> 項林珠看她一眼,又看著譚稷明:“合適嗎?” “合適合適?!?/br> 她極難得會爭風吃醋。 譚稷明很受用,賠著笑,又對女秘書說:“她不是外人,我們繼續?!?/br> 女秘書略有遲疑,卻不敢多問,半伏在桌上和他談公事。 項林珠從包里翻出一本書來看,她性子靜,對學習又投入,絲毫不受倆人談話的干擾。 剛開始還正常,沒過一會兒就聽那女秘書捏著嗓子嬌聲悄語,沒完沒了地撒起嬌來。周順順沒說錯,果然是來勾引人的。 她聽在耳里不為所動,泰然自若地翻了頁書,那章講的是軟骨魚綱和硬骨魚綱,將看到附肢骨部分,卻聽前方一陣嬌笑。 女秘書道:“稷明你好會開玩笑,你們北方人都這么會說笑嗎?” 譚稷明說:“別人我不知道,我就這性格,你要覺得有意思,合作下一單時我繼續給你講故事?!?/br> “那我們可說好了,你的故事只能講給我聽。” 她嗲著嗓子,身上似沒了骨頭,大半個身子都軟綿綿癱在譚稷明面前。 她又換了個姿勢,放下交疊的腿,高跟鞋懶懶歪在地上,兩只腿似無處安放,來回蹭了幾下。 “我每天都來看你,你也不說請我吃飯,不如今晚請我吃飯吧?!?/br> 他還笑著:“吃飯這事兒……” 卻被沙發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