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佯裝責怪:“你太欠考慮了,而且,你那個‘秦六段’的微博號,估計現在漲粉漲的都停不下來了吧。” 秦朝辰笑起來,因為疲憊而更顯沙啞的嗓音,不免性感撩人:“我考慮的很明白,顧家能不能接受我還是一個大問題,當然更重要的是……我想努力,讓你喜歡的我久一些。” ……男神這樣子“討好”她,真的太犯規了。 不管戀愛前是多么無欲無求、高冷清貴,如今陷入不可自拔的情網,就甘愿墮落下去,只要她快樂,他愿意獻上所有的情意。 窗外的月色也像是被一顆春心攪亂了平靜,泛起陣陣微瀾。 “今晚秦瑜涵被你氣的不輕。” 她笑了:“我還只是口頭警告。” 假如換了別人,秦瑜涵就沒這么走運了,被爆信息這件事,當初是由顧懷澤找公關團隊解決的,顧廷川也只知道一個大概,但他們的堂哥顧泰,還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不然才不會如此平靜。 “你也辛苦了,早點休息吧,好不好。” 秦朝辰輕嘆一聲,雖然不舍,但也只好答應:“好,等我到家和你說晚安。” 她羞澀地“嗯”了一下,“周末就能見到了。” 男人輕聲而笑,那笑意甚至隨著電波傳過來,落入她的耳際,引起陣陣的回蕩。 “是啊,我等不及了。” 一位前職業棋士,竟然也有一天會說出“等不及”這樣的話嗎! 顧懷露笑著搖頭,又欣然應下,直到這個電話掛了,心里還是“噗通噗通”地跳個不停,似乎不知不覺,她也得了一種不管男神說什么都好蘇、都好對的病,而且……也無需痊愈。 …… 顧妍將車停在一處大東區的公寓,這是顧家開發的樓盤,當年為了安頓白家兄弟,就在白源的合同里送了他們一套房子,屬黃金地段,除去最為特殊的“明灣”區域不說,這里也算是富人區了。 月兒似一塊缺了角的大月餅懸掛于空,清澈的空氣有幾分初冬的靜謐柔軟,她熄了火,滅了燈,翩然下車。 抬頭看了一眼那人家中的窗戶,顧妍抿了抿唇,坐電梯到達了二十一層,她理了理衣襟,正準備按門鈴,聽見屋內傳來一些碰撞的動靜,由于每家每戶的隔音設施都很齊備,她也吃不準里面究竟發生什么。 等到門一打開,白源修長的身體靠住一旁,臉上有些未退散的怒意,而室內一片狼藉,臺燈碎了,椅子倒了,桌上的東西悉數攤在地上。 白元昊也從地上爬起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很顯然又被揍了一頓。 顧妍冷眼旁觀,兩兄弟關起來門來互毆,很好,很有愛。 當即什么也沒說,走到室內順勢關上了門,她將沙發上的靠枕也一并推到地上,悠悠地說:“你們繼續打,打完了正好我也要和元昊聊一聊。” “我們沒什么可聊的。” 白元昊一抹唇邊的血跡,他論身形和力量都不及白源,也不像兄長吃過很多苦,與不少流氓斗毆過,打起來實力上差了一大截,只能認栽。 “你是沒什么可聊的,還是不敢聊?……顧家怎么虧待你了?”顧妍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著,“你以前不是這樣,怎么就變傻了呀……” 她又看了一眼白源,才輕嘆著說:“你知不知道你一笑,他的心都要化了?” 白元昊被這句話說的一愣,那邊的白源走過來,他看了看對方,冷笑一下:“顧家沒有虧待我,但顧家給我的東西都是屬于你的,不是我!你看看你自己,和顧家兩姐妹真是‘感情深厚’,白源你這張臉可真是把她們迷得團團轉啊……” 話還未完,白源氣的渾身發抖,渾身的血液都要燃起來,盡管他平時待人寬厚,但聽到弟弟說出那樣的話來,他只能選擇暴力解決了! “你先看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和秦瑜涵那個女人糾纏不清,到現在還不斷了關系!” 顧妍估摸著,之前也是白元昊說了什么不敬的話才惹得哥哥氣炸。 “對,你的成績是顧家給的。你和秦瑜涵在一起之后,那些依然不是你應得的。還有,喜歡你的粉絲,他們卻不是因為白源而喜歡你的,白元昊,你要學會明辨是非。” 她的聲音充分傳出了女性特有的磁性,讓人聽得酥軟。 顧家這兩位千金性格有些不同,顧懷露更強勢一些,主意很大,愛恨分明,而顧妍相比要“隨和”一些,是以白元昊在她的面前也容易放松神經,不知不覺就被這人帶走了。 “你是真心喜歡秦瑜涵?以后就跟著她過了?” 白元昊眼神深邃,咬緊了牙關,他只是不想活在那個男人的陰影下。 “元昊,你真的以為秦瑜涵是一個靠山嗎?萬一遇上什么事,她第一個棄子就是你。以前你和誰交往,那都是你私人的事,可如今懷露和她的弟弟在一起,你要是站錯了隊,就不能怪我們翻臉了。” 顧妍的口氣有些嚴肅,語重心長:“現在離開她,還為時不晚。” 白元昊沒有反駁,而是用沉默來對應,這對顧妍來說就是開了第一道口子。 作者有話要說: 啊……才剛打完雞血沒幾天,就掉了幾十個留言,你們這些磨人的小仙女,真是捉摸不透呀~捂臉,去某人家還要等一下,稍微交代一下副CP的進展 ☆、第三十二章 顧妍的出現讓兩位男人的情緒稍許平緩,白源還去廚房為她泡了一壺茶。 白元昊在某些方面其實并不愚蠢,他知道繼續幫著秦瑜涵公然和顧家作對,絕對沒什么好下場。 可他對秦瑜涵也不是一點感覺也沒有,正因為這份晦澀的感情,才令他先前一時沖昏頭腦,做了對方的“擋箭牌”。 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就像一片浩浩洋洋的水面,平靜的時候水波不興,有時卻藏著深不見底的漩渦。 每個人的內心大概也都有它的兩面,就像他對白源,也有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白元昊對小時候的記憶,可以說是從S市一盞枯黃的燈開始的。 那時候,母親臉上布滿皺紋,在微弱似燭火的光里做著一些手藝活,一雙眼睛熬得都快瞎了,還在苦苦地熬著。 哥哥在大冬天里連件齊整的棉襖也沒有,什么好東西都先讓給弟弟,他是被照顧的最好的,但卻也讓他最為痛苦,每次回想起那段窮苦的日子,眼睛里都像是泛著血淚。 后來,母親身子越來越差,早早地撒手離開了他們,她做了一輩子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