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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輩子的至親,她也極為不舍,這一刻她都不想出嫁了。 杜軒宇原本站在旁邊,按照禮節(jié)他是不需跪下的,因為他還沒有將媳婦娶到家,現(xiàn)在還不是女婿,只需站著施禮便可,可是當(dāng)看到謝家人不舍,又聽到謝翠花控制不住的哭泣聲,他便撩袍跪在謝翠花身邊道:“岳父岳母放心,小婿定會讓花花幸福的。” 他的舉動和話語,讓謝業(yè)立與謝何氏的淚水止住,也讓整個屋子靜了下來,尤其是謝業(yè)立聽到女婿這樣的誓言,自然再也不好落淚,就道:“好的,我相信你,今天就將花花交到你手里,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好好疼惜愛護(hù),”說完,一滴淚水還是忍不住地滑落下來。 謝翠花聽到老爹的話,更是淚水漣漣,慶幸自己穿越到這樣一個家,慶幸自己這輩子有這般開明的父親母親。 在不斷地落淚中,她被何銘晨背上花轎,鞭炮齊鳴鑼鼓喧天,仿佛在夢里,沒想到兩輩子,今天才將自己嫁了出去。 在京城里轉(zhuǎn)了一大圈,真可謂震撼整個京城,不為別的,只為婚嫁隊伍兩側(cè)整齊劃一的護(hù)衛(wèi),在喜氣的氣氛上,還增添莊嚴(yán)。 到了侯府大門,先是三箭定乾坤,射天,祈求上天祝福,射地,祝愿天長地久,射向遠(yuǎn)方,祈禱未來生活美滿幸福。 然后就是踢轎門,跨馬鞍,拜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由于謝翠花頭上有蓋頭,她沒有看見,他們拜的高堂只有杜天佑一人,而另一張椅子上則是個靈牌,當(dāng)然是杜軒宇母親的靈牌。 大家都沒有見到葛倩倩,不過沒有誰為這事說什么風(fēng)涼話,畢竟葛家倒臺,葛倩倩原來因為性格霸道張揚(yáng)得罪不少的人,所以她沒有出現(xiàn)在婚禮上,有許多人還都放下心來,恐怕被這個混不吝的繼母,將婚禮鬧亂了呢。 葛倩倩為什么沒有出現(xiàn)呢?是因為杜軒宇強(qiáng)勢地告知杜天佑,在婚禮拜堂時,要拜自己親生母親的牌位。 葛倩倩自然覺得這樣是對她的侮辱,雖然娘家倒臺,父親被砍頭,但是她依然沒有改掉自己的脾氣,反而變本加厲地在府里鬧騰,這次可算是找到有理有據(jù)的借口,就趁機(jī)大鬧起來。 杜天佑本想制止,可是一想到自己本該繼承爵位的,結(jié)果被兒子奪去了,于是也想出口惡氣,就縱容葛倩倩大鬧,恨不能讓全京城都知道,杜軒宇為了娶妻,連長輩都不放在眼里。 杜軒宇正想讓侍衛(wèi)將葛倩倩看押起來,結(jié)果杜軒陽出手了,別看他年齡雖小,心眼子可不少,竟然從祖父那里拿了令牌,用祖父的人將杜天佑葛倩倩看管起來,說這是祖父的命令。 這樣處置,即便外面有傳言,也只能說是老侯爺教訓(xùn)兒子兒媳婦呢,不會影響到杜軒宇的聲望。 幾天的軟禁,杜天佑想的很明白,如果自己不服軟,恐怕老爺子會將自己遠(yuǎn)遠(yuǎn)送走并軟禁,到時可就得不償失了,于是他不管葛倩倩怎么折騰,先是承認(rèn)錯誤,而且同意杜軒宇拜堂之日,將杜軒宇母親的靈牌請回來,侯爺這才將他放出來。 而葛倩倩很是不服氣,要帶著下人沖出來,只是那幾個陪嫁丫鬟,平時就挨打受罵的,心里存著怨氣,怎么能陪著她與侍衛(wèi)對打,就這樣,大婚這一段時間,葛倩倩都是被軟禁的。 謝翠花坐在喜床上,心里砰砰亂跳,不是因為要被揭蓋頭的緊張,而是怕自己哭完后,臉上的妝花了,好在在上轎之前,喜娘幫著她用帕子擦擦臉,雖然看不見,也應(yīng)該能將淚痕擦去吧。 正在胡思亂想著,眼前突然一亮,自然反應(yīng)地抬頭望去,與那雙漂亮熟悉深邃的眼眸對上,只見那眼里溢滿柔情和笑意。 周圍響起喜娘的吉利話,緊跟著屋里人也有人喊道:“新娘子真漂亮。” 漂亮嗎?謝翠花知道自己化的是什么樣的妝,也許這時的人欣賞美的眼光都是這樣吧,所以她也不在意,權(quán)當(dāng)自己真漂亮。 在眾人的注視下,喝了合巹酒,又吃了半生不熟的餃子,在謝翠花不明所以下說了“生”后,眾人這才大笑地去前面吃酒去了。 ☆、第232章 契合 杜軒宇小聲對謝翠花道:“我讓人給你送點吃的,你先墊一墊,等我回來,”然后就喜滋滋甜蜜蜜地笑著走了。 謝翠花朝他后背瞪了一眼,就坐在喜床上發(fā)呆,嘖嘖,這就嫁了啊,折騰一天還真是辛苦呢。 屋里只剩下丫鬟陪著謝翠花,這里面不僅有她的陪嫁丫鬟,也有永安侯府的丫鬟,怕謝翠花陪嫁過來的人對侯府不了解,所以就留下人幫著伺候這個新出爐的世子妃。 沒一會就有人送來飯菜,很精細(xì),只有稠糯的銀耳粥,還有幾小盤清爽的小菜,對于疲累的謝翠花來講,一看就很是開胃。 她簡單吃了點,就讓丫鬟們替換下去吃飯,然后給她準(zhǔn)備洗澡水,洗浴更衣。 剛收拾妥當(dāng),穿著輕便一些的紅色衣裙,正用手帕擦拭濕漉漉的頭發(fā)時,杜軒宇大步走了進(jìn)來。 見她這樣,愣怔一會后就笑了,原來有許多人要來鬧洞房,被杜軒宇派兵攔阻了,多虧沒來,要不妻子這出水芙蓉的模樣,豈不被人看了去? “怎么了?你笑什么?臉上有東西?”謝翠花一臉不解地問。 “沒事,只是驚訝你收拾的到快,看樣子跟我想的一樣,鬧洞房啥的,還是免了吧,哈哈…”杜軒宇笑完,就讓人準(zhǔn)備洗澡水,他也要快速洗洗,好與小丫頭纏綿。 謝翠花擦頭發(fā)的手頓住,靜默片刻道:“喜娘沒有提醒,我給忘了,以為就這樣了呢。” “沒事,大戶人家不興鬧洞房,除非好朋友或是很近的親戚,否則不會有人不長眼地來鬧,我這么早回來,就是想讓你早點將那沉重的嫁衣脫下,否則頂著鳳冠脖子一定很疼,”杜軒宇邊說邊出去到廂房那邊的洗漱間洗澡去了。 謝翠花微微一笑,很是幸福,杜軒宇還是如小時候那樣,在不經(jīng)意間給你許多的關(guān)懷,幫著你解決將要遇到的困境。 她恣意的感嘆著,可是隨后看到那紅紅的床帳,心里立刻不淡定了,因為馬上就要有肌膚之親,她她她….,好像還沒有準(zhǔn)備好呢。 嬤嬤念著吉利話將床榻上的花生、棗、栗子等物收拾起來,還在紅紅的床單上鋪上一塊潔白的布。 謝翠花看到這塊布,臉立刻“騰”的燒起來,雖說在前世見識過不少的露骨畫面,但是輪到自己動真格的,不忐忑、不緊張那是騙人的。 只是她還沒有從羞澀情緒中走出,洗了個戰(zhàn)斗澡的杜軒宇已經(jīng)回來了,帶著清冽的皂角味兒,在謝翠花身后將她緊緊抱住,低聲呢喃地道:“我盼這天盼了快十年了。” 聲音雖小,但是謝翠花還是聽的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