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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干什么。 “你叫什么?” 哪有先拉手后問名字的? 謝翠花撇嘴回。問道:“你叫什么?” “我叫小虎子,但我不是小老虎,我是大老虎,嗷嗚…。” 謝翠花望著眼前那拼命裝著兇猛,又努力將嘴張大的小子,很是無語,伸出手掐住他的臉蛋道:“我抓住大老虎了,可惜,你沒有胡須,”否則自己豈不能摸摸老虎的胡子了。 謝翠花這樣突兀的舉動,沒有讓小虎子生氣,反而高興的笑了,小奶牙在陽光下閃著光,道:“我爹有胡子,可扎人了,奶奶說,我長大也要長胡子,到時我用胡子也扎扎你的臉。” 要不是眼前這小人太小,謝翠花都感覺被調戲了,好直白的示愛啊,你長大長胡子憑什么要扎我的臉啊? “你別想扎我的臉,你愿意扎誰就扎誰去,”謝翠花不僅松開掐臉的手,還想甩開被他牽著的手,這小不點兒,心思夠復雜。 “我就要扎你的臉,就像爹爹扎娘親的臉一樣,”小虎子挺著胸脯,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氣勢。 謝翠花很是無語,不都說古代封建保守嗎,怎么兩口子那么親昵的動作,讓小孩看到了呢? 他還待要說,謝翠花不想讓大人聽到這些類似于曖昧的話,要是動起心思在定個娃娃親啥的,自己豈不是很悲催,于是立刻低頭對著地上喊:“哎呀,有好多的螞蟻。” “在哪呢?在哪呢?”果然小孩好糊弄,小虎子立刻忘了剛才那茬,蹲下小身子查看起來,謝翠花趁機甩開他的小手,想占姐便宜,是不是太早點了? 胡家也不是很富裕,逃難過來時,跟家人跑散,只剩下老兩口及小虎子的爹,聽說還有個長子和女兒,都被亂軍殺了,為此,胡老爺子心病難除,到這后沒過多久就撒手人寰。 剩下孤兒寡母的生活很是艱難,多虧小虎子爹爹長大后很能干,起初是在杜家幫著種地,后來佃了杜家的地后生活才慢慢好轉,只是老太太身子骨越發不好,一年到頭掙點錢都送到藥鋪去了。 謝翠花看著幾個小女孩,嘰嘰喳喳地說著往身上繡什么花好看,不由得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灰大褂,心中哀嘆一聲,娘親雖然會繡花,但是一天到晚的忙家務,到了晚上還想著多繡些繡品賣錢,也顧不上打扮自家女兒了。 想到這,謝翠花又搖頭否定這說法,應該是家里環境使然,否則以娘的脾氣秉性,怎么也會找出時間,幫著女兒們裝扮吶。 果然,就聽二姐道:“我們不敢往身上繡花兒,怕小姑和二伯娘也要,那樣娘親就沒有功夫干別的了。” 這才是真正原因,謝翠花不由自主地又悄悄嘆了一口氣。 小虎子抬起頭好奇地問:“你是老太太嗎?” 謝翠花翻著白眼道:“老太太有我這般樣子嗎?”她心里補充道:老太太有穿開襠褲的嗎? “那你為啥總像我奶奶似的嘆氣呢?”小虎子又低頭抓螞蟻問。 “愁唄,”謝翠花再次嘆息小聲道。 “愁啥咧?” “愁啥時候能長大?” “我已經長大了,去年四歲今年五歲,是個男子漢咧,”小虎子一聽這話,立刻站起挺直小身板,展示他長得很快。 謝翠花伸手將他的衣襟撩開,果然開襠褲那里露出小。雞。雞,嘴角撇著小聲道:“還長大呢,毛都沒有,”她這舉動很是隱秘,加上都是小孩,沒人注意。 小虎子見她這舉動,立刻高興起來,主動掀開大褂,展示出小。雞。雞道:“奶奶說,這個長大了就能娶媳婦兒了,”說完抬頭對著謝翠花道:“我看看你的小寶貝兒,是不是比我的大?” “我是女的還是男的,你分清了沒?”謝翠花白了他一眼道。 小虎子上下打量一番后,認真地點頭道:“分清了,你是女娃兒,長大要嫁人咧,”然后大喘氣地道:“給我看看你的小寶貝,我尿尿尿的可遠了,咱們比比?” ☆、第7章 群架 謝翠花正想著怎么擺脫這家伙的蠻纏,這時二姐走過來道:“花花,咱們去那邊玩兒。 ” 順著二姐的小手指著的方向,謝翠花才發現順著河岸往上游走有一片小樹林,由于是野生的,下面枯草都長得很高。 不知那里有什么玩兒的? 幾個小孩開始往那邊走去,就聽千枝有些擔憂地道:“小樹林里野果子可好吃了,就是采的人很多,每年都搶不到。” 二姐點頭同意她的觀點,認真地回道:“咱們先做個標記,等果子熟了時,一下就能找到。” 謝翠花捏了捏自己穿著的棉襖,又看了看不遠處石頭邊上的冰雪,現在剛初春,是不是做記號太早了點吧? 胡千芽恐怕將她落下,大聲嚷嚷著:“我也要,我也要做……唉。” 這話說的,讓謝翠花咳嗽起來,跟自己差不多的年齡,說話還真是勁爆,應該是要說做記號,只是人小詞匯量很少,只能說出幾個簡單的字,可為啥后面還要加個唉字咧? 小孩里,只有謝翠花思想不純潔,其他人根本沒有聽出這樣的病語。 胡千枝還擔心地問:“花花是不是又病了,怎么咳嗽的這樣厲害咧?” 這樣一說,二姐也很擔憂,立刻用涼涼的小手摸上謝翠花的額頭,然后像是大人般沉吟一會道:“好像不太熱。” 二姐的手剛拿下,小虎子的大腦袋就頂過來,意思是要頂一頂謝翠花的腦門,看她是不是發燒,可是用力過大,竟然將不妨的謝翠花頂倒,他也順勢壓在謝翠花的身上,尤其是嘴巴,順著謝翠花的臉頰劃過,不小心將口水糊了她一臉。 謝翠花一邊推他一邊心道:多虧是臉頰,要是嘴巴,姐這生的初吻算是葬送了。 一群小孩驚訝地亂叫,由于都不大,救助方法不得當,場面亂做一團。 這時就聽到不遠處有男孩的嘲笑聲,其中還夾雜著莊子里的曖昧俚語:“春天到,公貓打架母貓叫,耗子亂竄狗狗拉疙瘩。” 這是用來形容動物鬧春兒,說這話是譏諷自己與小虎子吧,別的不懂,但是拉疙瘩這詞謝翠花還是懂的,就是公狗母狗交配時,拉扯在一起,村子里的土話就是拉疙瘩。 她被二姐拉起,就見不遠處大鼻涕二鼻涕跟著三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擠在一處望著這邊嘻嘻哈哈地笑著。 “你們是不是找抽啊?”二姐幫著她將身上的干草拍了拍,很霸氣地掐著小腰,對著那幾個男孩橫眉立目地道。 找抽可是現代詞,二姐怎么會用呢?后來,謝翠花明白了,原來含義不一樣,這里指是用柳條抽的意思。 大鼻涕因為旁邊有幫手,所以就膽大些,將流出來的鼻涕用力吸回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