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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我和祈不斗嘴都顯得不正常。 童妍的戲份被導演大部分都集中起來,她的出現一般在長娑,也就是說,結束這里的拍攝我便自由了。 然后這一忙活,一個月就過了,這期間除了突兀的撞見王義之外,沒什么特殊的事情。 王義總是喜歡到片場找我,然后像是自言自語說一句“究竟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我知道他說的是另一只鞋子的事,或許他會認為,只要他找到那只鞋子我就會和他復合。 剛開始,祈不在意王義的出現,但次數頻繁起來的時候,他總會半路把我從王義身邊搶走。 他不止一次瞪著我說:“丫頭,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然后像是要宣布獨有權,沒等我得空就霸著我不放。 我說:“妖孽,你其實挺沒自信的?!?/br> 他哈哈一笑:“不,我是怕他輸得太慘?!?/br> 他是那種會憐憫對手的高尚人士?不,他只會落井下石。 人品這種傳奇的東西,他一向呲之以鼻,所以他還是沒自信。 其實不用想太多,目前為止,我都沒有主動離開他的想法,我喜歡他在身邊的感覺。 老師曾湊在我耳邊調侃我:“戀愛的滋味嘗到什么程度了?” 我說:“雖然不全,但很享受?!?/br> 老師大笑,說享受才是王道,他從不為這個束縛自由。 我們交談的時候,鄧冉過來找過老師,但被老師無情的攆走了。 我感覺很奇怪,難不成他們鬧別扭了? 老師看出我的疑惑,笑說:“人家還沒玩夠,怎么會被這樣一個男人拴住啊,嘻嘻!” 鄧冉落寞而不甘的背影,證明這個被掰彎的直男,失去了進攻的對象。 老師說:“感情這個東西很沒勁的,因為它太不單純了。” 我不能明白老師的這句話,但是我看到老師的表情,便知道他是用傷痕累累的血往,在給我人生補課。 他說:“沐風,小心受傷哦!” 短短幾個字,淡的幾乎沒落進我的耳里,卻沉沉的落在了心頭。 我不是沒受過傷,那些都是我付出了感情卻全部落空了之后的絕望,才導致這三年逼自己獨善其身。 即便有班長和靜靜,目前又多了一個老師,我都小心拿捏心中的度,不讓自己付出太多。 我甚至能從她們的悲劇里找到自己的路,然后依舊的不悲不喜,可是現在,我心中的平衡已經打破。 尤其是當我看到手里的驗孕棒顯示了兩條紅線的時候。 祈是從來不戴套的,我知道我早晚要面對這一刻。 第31章 4.11 當初以為自己輕輕松松,就能活的簡簡單單,可真的事到臨頭,卻狠不下心了。 別說摘掉zigong,光知道肚子里有個人,都讓我全身發毛。 怎么辦?難道要我為祈生下他? 我不知道祈的想法,不知道這之后我們會如何?我不能確定我們之間的關系會前進還是后退。 我木然的靠在洗手間的門板上,腦中的畫面像幻燈片一樣,閃過很多很多可能。 可我還是感到很無力。 我沒法想象一輩子靠在祈懷里的那種幸福,甚至看著懷里脆軟軟的小孩子都感到驚悚。 我能不能成為一個好妻子,能不能不讓孩子像我一樣生活的如此艱辛。 我努力試著在腦中構思一家人和睦相處的畫面,卻始終一片空白,于是我發現,我的腦中沒有“家”的概念。 我所缺失的那部分人格,在此刻竟成了最大的障礙。 一個沒有“家”的概念的女人,不是真正的女人。 我果然,還是…… 我問祈:你覺得真正的女人是什么模樣? 祈好像很深刻的思考了這個問題,摸著下巴哼唧哼唧了很久,讓我緊張的手心滲汗。 然后,他特輕浮的粘過來,撿起我的一撮頭發說:“必須要長發齊腰!” 我蹙眉問他:為什么你對頭發這么執著? 偏偏是我如此討厭的東西,偏偏是很多女人都有的東西。 只要長發齊腰,可我偏偏做不到。 我們終究還是…… “因為這是你欠我的。” 不明白他在說什么,或者是那一年被我燒掉的馬尾辮的帳沒清。 可是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憑什么是欠他的? 這小子,估計又吊兒郎當起來了,心情不爽,我總要去找茬,嫌棄他說:“喂,朱祈,你有口臭!” 他可能沒想到我突然冒出這么一句,愣了一下,反應倒是快,嘻嘻笑說:“看樣子你功力不行,治不好我的內分泌?!?/br> 我們都挺扯的! “內分泌靠別人,你也是行將就木了?!蔽遗呐乃募绨蜣D身道:“朱大爺,拿好拐杖小心走路,摔了我不扶!” 他卻突然從后面抱住我,哈哈笑道:“既然都叫我‘爺’了,當‘妞’的還想跑?好生伺候著!” “喂!祈,別……” 不等我話說完,我已經腳尖離地,身子在半空劃過一道弧度,然后狠狠摔在了床上。 腹部遞來的一陣劇痛讓我頓時失色,蜷在床上直冒冷汗。 這混蛋,下手沒個輕重,弄不好真的會一尸兩命了! 祈見我樣子不對,急急撲過來,臉色看起來還不如我好看。 這個時候,他也就沒什么水平說話,老掉牙的問我有沒有事。 見他一臉擔憂,我真是哭笑不得,這情況總覺得還得讓我安慰他。 有時候,男孩子真的單純的可悲。 我說:“被摔的是我,你別疼哭了,下次記得小心輕放?!?/br> 其實祈和平時一樣,沒用多大的力氣,只是現在我的情況不同了而已,他卻是不知道的。 這次算我和孩子命大,只是疼了一下,下次怎么樣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不過祈露出這樣自責的樣子,起碼我心里有底,他不會再來第二次了。 每當這個時候,祈總是會悶著一口氣,然后伸手抱住我,靜靜的把腦袋擱在我頸窩,只說一言半句的話。 比如三年前我們初夜時的“別哭,我在這里”; 比如校舍的那個猛撲“認識的越少,可能會更好”; 比如看見我胸腹傷疤時的輕擁“千萬別死在沒有我的地方”; 比如夜色微涼的草坪上蕩漾的鈴聲“這是你的路引,我就在你的路上”。 比如現在,他說:可能真的會疼哭。 關鍵時刻他的話總是特別簡短,但卻總會狠狠刺進我的心口。 疼,卻不愿意止疼。 該死的妖孽,總讓我無力抵抗。 老師說的不錯,我可能,遲早會受傷。 可我沒想到,這傷會來的這么快。 是我太天真,以為導演有了裴珊珊就不會sao擾我,原來他只是看準了時機才出手。 他說:“在你不承認喜歡朱祈的情況下,我無法掌控你,但現在,你必須為他做點犧牲?!?/br> 我問他:“為什么不肯放過我?” 他說:“報酬已經付了,沒道理丟錢,況且我沒想到你在戲里會那么美,讓我欲罷不能?!?/br> 想罵他可恥,但是又懶得罵,我只是冷笑:“童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