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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會什么,整天除了上課游魂下課睡覺,沒有任何引人注目的事情。 鄉下農戶,最不缺的就是糧食,以前小學不住校,米飯起碼管飽,如今過著三餐不繼的日子,加上高中后食量見長,我真心受不了了。 最后我無法忍受,只能當起了家賊。 農戶之間,糧食是可以用來換吃的,于是我每周準備去學校前,都會去糧倉偷小麥換煎餅帶走。 有了這些煎餅,我的日子總算要好過一些,起碼每星期都會有幾頓是飽了的。 人一旦吃飽就會有力氣,有力氣才有心情學習娛樂。 不過我已經升了高二,落下了不少課程,而且就算考上了大學,也跟我基本無緣,所以我是愛學不學,就如開頭時我所說的那樣混日子。 這一年,那戶主去的漁船合同到期,終于回來了,可惜這次出海不景氣,所以沒能衣錦還鄉,算命的說他就是個窮人命,拿了些小錢回來,他也算認了。 二姐也因為一次車禍,輟學去了縣城的工業區廠子里打工。 所以這一年,去了一個孩子讀書的負擔,家主也回來了,日子相對寬裕了一些。 大哥先不說,就算家里再窮的時候,那女人也是每個星期給他送去一箱牛奶的,所以現在生活好了些,我照樣沒聞到牛奶腥味的時候,他每周的生活費是漲到了五十的。 當然,哪怕是這樣明顯的不公平對待,我也已經習以為常,況且反抗了之后,弄不好生活費還得降到十塊,我這不是找死呢嗎? 十七歲的孩子已經變得虛榮,開始攀比。 我一直過得像個上不得臺面的鄉巴佬,同學實在不愿意與我這等小人物套近乎,所以平常接觸我的也就那幾個室友。 也只有這幾個人,知道我是個略有幾分膽色的人。 正好這一年,流行了什么筆友,室友看上一個高年級男孩,要我做她的信使,我不愿意,她就保證請我吃一頓,我就這么上了賊船。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了自己能多幾頓飽飯,我送的真心挺積極的。 漸漸大家都傳開了,知道找我送信絕對沒差,讓5點到,絕對不給你4點59出現,信譽度5顆星沒二話。 找我的人多了,請飯都吃不過來,我就開出條件,送一封收一塊。 這比請一頓省多了,她們欣然接受,我也開始空手套白狼,第一次做起不要成本的買賣。生意這么做開了,一天都能賺我一個星期生活費。 活生生當了回有錢人,一時間讓我感慨頗深。 有了錢,泡面煎餅什么的被我果斷拋棄,我還是要吃點白花花的米飯,才滿足我的發育條件。 漸漸我氣色好了很多,精神勁也夠了,原本沉睡的惡脾氣也就慢慢蘇醒了。 第7章 1.7 可能是我行為太大膽,送信的時候一向都是不打招呼,橫沖直撞進去的,而學校有規定不能隨便串門,況且還是學長學姐的教室。 被選為筆友的小子們,不用想也知道是學校里的帥哥,在這樣青澀的年歲里,女孩子看到長得不錯的明明心花怒放,還要裝著矜持不靠近,所以才發明了筆友這種方法了解對方,意圖交往。 公立學校,土鱉的鄉下黑小子倒是不少,干干凈凈長得討喜的男孩子還真的不多,于是學校里那幾只俊俏的,甭提多吃香了。 物以稀為貴,貴得校里的幾個小哥特別擺譜,挑對象好像在地攤上挑農作物似的,剩下的稀有物種,儼然成了被仰望的存在了。 血腥的爭奪戰里,也不乏一些看了黑道意圖模仿的黃毛丫頭們。 今天我又凈賺了21塊錢,晚自習的時候還在想明天有回信估計會更多,心里正美滋滋的,突然有五六個女生推門直接走到我面前。 為首的是一個長直發的美女,看著我問:“你就是沐風吧?你能跟我出來一下嗎?” 我聽她說話還是很有禮貌的,但是她身后的幾個女生卻是兇神惡煞的看著我,我就有些不樂意了:“有話這里說,想打架我奉陪!”可能是我說的很豪邁,竟然把我全班同學給驚住了。 也是,一個平時只會幫人送送信的悶葫蘆,說話太拽容易刷新他們的無知。 長發美女聽了連忙搖頭:“不是的!我們不是找你打架的,她們就是陪我來壯壯膽。我只是希望你能不能不要再給王義送信了,我知道你也喜歡他,但是我已經喜歡他很多年了,不想有人跟我搶。” 我聽了有些好笑,敢情這是要上演二女爭一男的戲碼了。 王義比我高一屆,由于筆友的關系網十分復雜,目前為止我并不曉得這個雇主是誰。 雖然信確實是由我送的,但是說真的我真沒看清他到底長什么樣,因為有前一個武淺,現下又和祈斷了聯系,我對男生一點也不感興趣。 但是我知道,王義是高三那一屆有名頭的人,聽說是住在市里的有錢人,這兩年不知道為什么搬到這個窮鄉僻壤來了。 有傳言說,王義是個天才,以前參加過很多比賽,得過的獎能把學校的破cao場鋪三層,但是一直沒辦法求證。 不過他確實很厲害,每次考試名字都在前三甲轉悠,將來必定能考上最好的大學,不管學校哪個老師看到他都特別客氣。 這樣一個大人物自然不乏愛慕者,也總會聽同學聊天時說到他很有型,是本校碩果僅存的帥哥一枚,但是我對他沒有什么概念,也沒想過要談戀愛,所以我說:“我知道王義,但是我不喜歡他,你不用跟我說。” 她蹙著眉頭想說什么又沒說,倒是她的朋友切了一聲:“不喜歡你天天纏著人家干什么?少在這里敷衍我們!叫你不要搶別人男朋友你就別搶,狐貍精!” 我一聽這話就有些毛了:“我可從來沒聽說王義有女朋友,怎么你說是就是了?你是王義法律監護人么?管他管的是不是太寬了?我沒看這個同學有多著急,你倒是比她還怕王義跟別人談,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 她也是個沖脾氣,被我罵了不痛快,上前一步指著我叫道:“你罵誰呢?有種再罵一遍!” “我罵你是給你面子,別給臉不要臉!”我也不甘示弱,一抬下巴,盛氣凌人。 她氣得手指都在抖,那美女攔她她也不理:“你別以為就憑你這樣就能追到王義,顏夕這么漂亮,你跟她比差遠了!看你現在不知天高地厚,哪天被王義當垃圾扔了連哭都沒地方哭!” 原來這個美女叫顏夕,可我不甘示弱,輕蔑的掃了她一眼,嗤笑道:“你又覺得你算什么貨色?整天跟著她,也不過是個陪襯!” “你說話不要太過分了!” “怎么?想打架?來啊!”我猛地一步跨過去,手里的筆狠狠往地上一摔,霎時間眼冒綠光宛如我佛加身,渾身散發著“送你往生信不信”的慈祥光輝,直驚的一眾沒見過世面的黃毛丫頭呆若木雞。 顏夕倒是個能上點臺面的人物,借這機會立馬把她拉開,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