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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突然沖出來是什么情況,后又想起,剛剛一眾說話時得知程朔川是啟程娛樂的新總經理,而嚴暖早有傳聞簽了啟程,現在看來不假,她訕訕地,也不再自討沒趣。 因為嚴暖和小棉花糖的到來,周圍的美女慢慢都找借口散去,只是還不時回頭看一看,相互討論著。 把人趕走,嚴暖卸下臉上的冷漠,卻也沒有很開心的樣子,趁著無人注意,還瞪了程朔川一眼。 *** 作為這場宴會的主角,程朔川表姐生生拖到后半場才現身,一路寒暄打招呼,程貝直接走向程朔川的方向。 而此時,嚴暖和程朔川兩人正對著擺酒臺站立,兩人隔著一段安全距離,也沒有對視,就像是兩個人在拿酒。 嚴暖垂著眼生悶氣,還要保持嘴唇不動,她小聲質問:“剛剛為什么都不拒絕人家的酒!” 程朔川剛想轉頭跟她說話,她又喊,“別轉頭!就這樣站著,” “……” 突然,一只手搭上程朔川肩膀拍了拍,他下意識轉身去看,嚴暖還在小聲說,“說了不要轉——” 她的話在抬眼的瞬間戛然而止。 女人一頭栗色大波浪,紅色抹胸裙,很高,比程朔川都只矮半個腦袋,面上五官不算多么好看,卻勝在氣質韻味獨特,她偏著頭,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嚴暖,又將目光回落在程朔川身上。 程朔川朝她微微點頭:“姐。” 程貝“嗯”了聲,算是回應。 表姐啊,嚴暖站在一旁愣愣地。 程朔川看她,示意她走近些,她這才回神,往前挪了兩步,開口打招呼,“你好……我,我是嚴暖。” 程朔川在一旁補充道:“我們在交往。” 聽到這句,程貝一頓,默默放下紅酒杯,收起了漫不經心的態度,半瞇起眼,打量許久不見的表弟。 看到程朔川和這個女明星站一起時,她就知道兩人大概有點關系,沒想到這個不近女色的表弟這會兒攤牌攤得這么快。 程貝伸手,略略偏頭,朝嚴暖展開笑容。 “你好,我是阿川的表姐,程貝。” 嚴暖回握,“表姐好……啊,不是,程貝姐好。” 程貝嘴角勾著笑,“你叫我一聲表姐也是應該的。” 應該的? 嚴暖心里悄咪咪松了口氣,他表姐對自己沒什么意見的樣子,見程貝似乎有話要跟程朔川單獨說,她覺得自己應該回避一下,便主動提出要去找小棉花糖,帶小棉花糖去吃蛋糕。 嚴暖離開后,程貝端起兩杯酒,遞了一杯給程朔川,輕聲問:“認真的?” 程朔川點頭。 “我記得,田姨給你介紹女朋友的時候,你說有喜歡的人了,這才不過一兩年,就變了么。” 程朔川沒說話。 程貝搖了搖杯子,突然想到另一種可能,“或者說,你喜歡的人,就是她?” 程朔川依舊沒回答,只跟她碰了碰杯。 程貝心里有了答案,不自覺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你還年輕,多談談戀愛也好。” “不止是談戀愛,我會跟她結婚。” 程貝眼神一怔,“結婚?”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不可能。 “已經發展到要結婚的程度了?” 程朔川放下紅酒杯,神色淡淡,“我本來就要娶她。” 程貝一時語塞,不得不承認,這和她預想的不大一樣, 斟酌片刻,她再次開口,“你有沒有想過,你爸不會同意,他…不可能讓一個明星嫁到家里來的。” 聽程貝這么說,程朔川面無表情,說話時冷漠又略帶一些諷刺:“他有什么資格不同意,是什么貴族還是國家主席?往上數三代,也是山里出來的,不娶我媽,他再奮斗二十年也走不到今天的位置。” 程貝面色一僵,卻無法反駁,只低聲說了句,“這樣的話以后不要說了,你要知道,英雄不問出處,再說了,他是你爸。” 程朔川看著這位外人眼里光鮮亮麗思想超前的表姐,話語間意味不明:“希望他是吧。” *** 這場沙灘酒會舉行到深夜,程朔川和嚴暖沒有留到最后,嚴暖遇上幾個導演,多聊了會兒,也多喝了幾杯。 坐在車上,她窩在程朔川懷里蹭了蹭,眼神迷茫,像只慵懶的小貓,渾身冒著酒氣。 她迷糊間還心心念念要問程朔川:“表姐,她有沒有…有沒有說我不好呀。” 程朔川用下巴抵著她的額頭,低聲說了兩個字,“沒有。” “那就好……唔……為什么,雞尾酒,不是,我以前也喝這個,為什么今天的特別烈。” 她不安分地來來回回亂動,真絲裙包裹的姣好rou/體觸感分外清晰,程朔川摟著她,也覺今晚欲/望來得愈加強烈。 公司司機把他們送回家,一刻不停地調頭離開。 程朔川抱著嚴暖上樓,一進屋子,他也不開燈,就將嚴暖抵在門后親吻. 這樣的吻密集如雨點灑落,她感覺自己是被淋濕的芭蕉葉,耷拉著,渾身都沒了力氣,只知道用手環著程朔川的脖子。 酒精混合著親吻,讓四周的溫度不斷攀升,嚴暖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而且是越跳越快,好像馬上就要蹦出來了,呼吸也跟不上節奏,唇舌纏綿間,她要從對方的身體里汲取自己需要的東西。 裙子本就簡單,親吻間自然而然就被脫落,透明肩帶也不知何時落到了地上,好像灼熱有了一點點緩解,她像被軟化的黃油一樣黏著程朔川,甜膩又讓人上癮。 □□在外的背脊貼著冰冷的門板,讓她有了一瞬間的清醒,為什么她已經懸空,盤腿繞在了小冰山的身上? 就在這清醒的瞬間,程朔川侵入了,緊致被撐開,有些脹。 全身的支撐都依靠著程朔川托住她大腿根部的那只手以及抵住自己的,程朔川的身體。 好像開始出汗了,她埋頭在程朔川頸間,不經意間往下看,看到了兩人……一下子被嚇到了。 她抬頭,眼里水霧迷蒙,下/身的運動還在持續,她來不及反應,又陷入了另一種迷糊。 酒后總有一點后遺癥,頭疼,還容易忘事。 次日醒來,嚴暖邊揉著太陽xue,邊皺著眉,轉身時驚奇發現,程朔川還沒起床,他的手還擱在自己頭下。 她拉著薄被邊緣,稍稍坐起了點,將程朔川的手放回身側。 昨晚發生了什么她不用完全記得也知道,現在這樣子,還能發生什么? 嚴暖紅著臉,偷偷啄了一下程朔川的唇,然后又小心地窩回程朔川懷里,慢慢回想細節,她好像隱約記得,程朔川快要出來的時候喊了聲“淡淡”,是淡淡么? 嚴暖皺眉,應該是自己幻聽了,他怎么會喊淡淡呢,這個名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