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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圈,不敢靠近。 程朔川問:“好些了嗎?” 嚴暖點點頭,就是有點累,膝蓋也疼,又被嗆了幾口水。 他沉聲道,“我們回家。” 說著,他背起嚴暖,就打算離開。 此時有人壯起膽子攔住了他,“你…你是誰,你要把嚴暖帶到哪兒去?” 程朔川頓了頓,眼神冰冷。 還未待他開口,嚴暖就先出聲解釋,“他是我哥哥,麻煩你讓大家都讓一下好嗎?不然等會兒可能會很麻煩。” 她的聲音有些弱,那男生張了幾次口,什么都沒說出,只點點頭,然后殷勤地幫他們開道。 后頭有人跟了一段,看到程朔川抱著嚴暖進了一輛停在路邊的車,只來得及拍張照,也跟不上了。 程朔川被人撞到時,嚴暖已經(jīng)被人包圍,他第一時間就通知尚陽立馬動身來接人,現(xiàn)在剛好趕上。 尚陽嚇了一跳,“程總,小暖,你們這是怎么了?” 嚴暖見路不是往家那個方向去的,料想尚陽是想開去醫(yī)院,出言阻止,“不去醫(yī)院,我沒事,你把我們送回家就可以了,等會兒網(wǎng)上可能會傳出些消…咳咳……”話還沒說完,嚴暖就咳起來。 程朔川出言:“去醫(yī)院。” 嚴暖捏緊他的手,固執(zhí)搖頭。 在嚴暖的堅持下,尚陽掉頭回了明月里,一路上程朔川都沒怎么再開口,可尚陽走的時候,他卻叫住了尚陽,“今天的事處理一下,我不希望網(wǎng)上傳出對她不利的謠言。” 這…… “公司公關(guān)部會全力配合你。” 聽到這話,尚陽忙點頭,“好的,程總放心。” 有啟程娛樂的公關(guān)部幫忙,她也放心了。 直到坐到屋子里,嚴暖臉色還是慘白,程朔川幫她放水,抱她去洗澡。 嚴暖抬頭,“你也洗洗吧。” 程朔川“嗯”了聲,“我去對面洗。”頓了頓,他又說道,“你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讓尚陽去處理了,我們,不會曝光的。” 嚴暖怔怔。 她……沒擔(dān)心啊。 只是想起剛剛落水,還有些心有余悸,沒緩過神而已。 兩人都洗了個澡,嚴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程朔川已經(jīng)洗完過來,正在往杯子里倒熱水,他認真看著藥盒的說明書,按劑量給嚴暖準備了感冒藥,見她出來,朝她招了招手,“過來。” 嚴暖一看是藥,就皺起眉頭。 “我沒事,真的,不用吃藥……咳!咳咳……” …… 掩著唇咳完一陣,嚴暖略有心虛,在程朔川的注視下吞了藥丸。 洗完澡后,嚴暖換了睡裙,膝蓋紅的兩塊特別明顯,程朔川很快就注意到了,這大概是剛剛被自行車撞到時磕碰的。 他聲音不高不低,也聽不出情緒:“你腿受傷了,坐下。” 他不說,嚴暖自己都要忘掉了,現(xiàn)在提起來才覺得腿疼疼的。 她乖乖坐在沙發(fā)上,程朔川則蹲在地上,先幫她消毒,又用棉簽沾著藥膏輕輕涂抹,有點疼,但嚴暖默默忍下了。 她目不轉(zhuǎn)睛看著程朔川,他發(fā)間身上都有沐浴后的清香,好像還能回想起剛剛落水時被他抱在懷里的安全感,不自覺彎了嘴角。 程朔川起身,回頭去丟垃圾,嚴暖的目光也一直跟著,然后她的視線微凝,因為她看到…程朔川的灰色T恤似是被血水浸透了,有一塊都是深紅色。 她下意識站起來,“川哥哥,你受傷了!” 程朔川腳步一僵,聲音低低的,“沒事。” 怎么會沒事呢。 嚴暖上前,輕輕掀開他的T恤,這才發(fā)現(xiàn),背后有一大片都是擦傷的痕跡,輕微的地方是破了皮,嚴重的一小塊還在流血。 嚴暖驚訝又心疼,她想起被撞的那一霎那,程朔川是在護著她的,只是最后被撞倒在地,人群也把他們分開了。 她前前后后仔細查看,然后發(fā)現(xiàn)程朔川大腿一側(cè)也受了輕傷。 就這樣,他還能忍著跳下水救自己,而且剛剛都沒有及時處理,現(xiàn)在一定很疼吧。 越想,嚴暖越難受,她的眼淚花兒都要冒出來了,一言不發(fā)地去醫(yī)藥箱找剛剛程朔川給自己涂的藥。 可她又怕自己笨手笨腳,會讓程朔川更疼,所以上藥的時候一直特別的小心翼翼。 今日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對嚴暖來說,其實也不算太意外,身為公眾人物,一旦引起圍觀就有可能發(fā)生各種各樣的事故。 她曾經(jīng)被人堵在機場廁所堵過三小時,被一些喪心病狂的粉絲在下榻酒店裝針孔攝像頭,還曾在發(fā)布會現(xiàn)場被瘋狂粉絲拉拽下臺。 這些事,通常都防不勝防,沒經(jīng)歷過兩三次,好像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很紅。 只是想到今天還被變態(tài)摸了腿,她心里膈應(yīng)得慌,幸好沒穿裙子,不然更惡心了。 晚上程朔川理所當(dāng)然留下來陪她睡,他的背受了傷,只能側(cè)躺和趴著躺,顯然對程朔川而言,趴著睡這種不太帥氣的動作他不會做,于是便面向嚴暖側(cè)臥著。 嚴暖把小美腿勾到他腰上環(huán)住,像一只小小的樹袋熊扒著樹干不肯放。 見嚴暖不太開心的樣子,程朔川親了親她的額頭,想了好半晌才開口,“如果當(dāng)藝人對你來說太辛苦,也可以不當(dāng)?shù)摹!?/br> 嚴暖一愣。 她沒有覺得很辛苦呀,小冰山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其實她是有點生氣,跑個步兩人還雙雙受傷,運氣好差,但她沒有覺得很辛苦或者覺得很氣憤。 從進入這個圈子開始她就知道,這一條路可以讓你享受了鎂光燈下的萬人追捧,也可以讓你享受各方面的便利,甚至只要露個面就能有不菲收入,但是它同時也讓你不能擁有自己的隱私,也讓你需要遭受很多莫名其妙的攻擊。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些都是相輔相成的。 所以她一直覺得某些同行的思維方式很奇怪,秀恩愛賺錢的時候你是明星,被人抓到出軌就是狗仔侵犯你的隱私權(quán)了,這不是典型的寬于律己么。 嚴暖戳了戳程朔川的胸膛,甕聲甕氣,“我沒事,就是有點睡不著。” “明天的行程取消吧。” 嚴暖搖頭,“沒事,我就是被水嗆了,都沒有感冒。”她窩在程朔川懷里,想了半天,“不然你給我講個睡前故事吧,好不好。” “你是三歲小孩兒嗎?” “才不是,我是永遠十八歲的仙女呀。” “……” 程朔川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在腦海里搜索了好久的睡前故事,久到嚴暖以為他已經(jīng)睡著了才開口,“那…講一個小白兔的故事。” 嚴暖乖巧點頭。 程朔川沒有什么起伏地開始講睡前故事,聲音聽上去有點像在努力背書,“森林里……不是,小白兔在森林里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