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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對唱版。 明明沒有失戀,為什么總要給她放這首歌?有點好笑。 不過,不可避免地又讓她想起了程朔川。 他開車的時候,好像喜歡用一只手搭在方向盤上方,從側面看,面部的輪廓線條很精致,她默默觀察了,等紅燈時,程朔川會舔舔唇,就像小貓舔食,慵懶又可愛。 她下意識模仿了一下這個動作,卻嘗到唇膏的水蜜桃味。 直到跟在后面的車按喇叭催促,嚴暖才發現紅燈已經轉綠。 她回了神,專注開車。 前頭右轉就要到了。 她打右轉向燈,向右側行車道并,并過來后,又打了一次右轉向燈。 開了一小段,毫無防備地,前頭不遠的右側岔路上,有車似是直接要往行車道上并,車速很快,也不打燈,嚴暖一直鳴喇叭人也沒有要聽的意思,她踩剎車也剎不住,馬上就要撞上了—— 那一刻,心幾乎就要從嗓子眼蹦出,完全是聽從本能,她往左打方向盤。 “砰!——” *** 帝都第三醫院。 嚴暖伸出手,讓護士給她包扎手腕。 上過藥還是火辣辣的疼。 可她連眉頭也沒皺一下,只看另一只手拿著的手機。 微博話題榜,全是與她車禍相關的消息,詐捐都被刷到后面去了。 這才多久,坐火箭也不是這個速度啊。 護士幫她處理完傷口,偷偷看了她一眼,覺得她心情好像不大好,好沉默。 嚴暖心情能好起來就奇怪了。 車禍才過去短短兩個小時,全網的風向都是“緊急避讓又怎樣,緊急避讓就能隨便往左邊打方向盤啊,撞了別人別人多無辜啊,學沒學過駕照?這種馬路殺手回去再考兩年成不成?” “這種時候被旁邊車撞也不能往左邊避吧,還虧得沒出人命。” 是的,在她往左打方向盤的時候,撞了左側車道的車。 如果是普通人,這不算大事,車碰壞了點,人沒受重傷。 可她作為一個明星,違反交通規則,出了車禍,這就是大事。 交警判了她全責。 右邊突然沖出來的那輛車沒有掛牌照,暫時還沒追蹤到。 可她的緊急避讓造成了左側行車道的車無辜被撞,車主不是善茬,當場就叫囂著明星又怎樣,明星就能隨便撞人嗎?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 婚事告吹,詐捐,車禍。 一檔接著一檔,就像是約定好的,一幕幕登場。 她敏感的察覺到,這背后好像有一只無形的手在cao縱。 明明這些事即便是發生了,她也可以利用強大的公關團隊引導風向的,可總有人先她一步出手,在她還沒有作為的時候就讓輿論擴散到難以妥善收場的地步。 第八章 晚上八點,嚴暖繼善款未齊致歉之后,再發道歉信。 微博評論區已經罵得不能看了,仿佛她犯了什么彌天大錯不以死謝罪就不能了結一般。 每個人都像是義正言辭的法官,以鍵盤為判決工具,敲出一段段誅心之語。 私信轟炸也是無窮無盡。 阿星想勸她關評,可她不關。 道歉信發了之后的二十四小時,除了合作過的季天澤轉發一次,附言“理解”二字,再沒有公眾人物轉發。 嚴暖一個人很安靜的窩在沙發上。 想想,自己的人緣也是夠差。 倒也沒有太大感觸,圈里人本來就是這樣,換做是她眼觀別人如此,也會選擇無動于衷。 *** 另一邊,阿星在工作室忙得焦頭爛額。 里元那邊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表示公司太忙,暫時不接合約外的公關事件。 是了,嚴暖的很多合約都是跟和耀的經紀約時間同步。 和耀的到期了,其他合約大部分也都剛好到期,只是工作室跟里元都約好了續約事宜,分手、詐捐,這些事他們也都接了,出個車禍就不肯再接,這很奇怪。 沒有公關團隊,就意味著無法及時控制輿論。 更糟糕的是,在分手、詐捐、車禍紛擾不斷的時候,各大論壇也開始開扒嚴暖。 有人列出多條她買通稿艷壓別人的證據;還有人拿出她出道早期的照片與現在的照片做對比,言之鑿鑿說她一定是微調了;更有甚者,爆出她是被水表圈某富二代包養才紅起來,這次被沈思耀甩,也是因為沈思耀知道了她的黑歷史…… 曾經把你捧上天,今日也能將你踩入爛泥。 一些捕風捉影的所謂證據,虛虛實實列在一起,竟令人深信不疑。 她的粉絲暖寶寶倒是一直都很支持她,可奮力反抗的支持在這種時候又給她抹了一筆黑。 有人截圖幾張比較激烈的粉絲留言,大肆批駁暖寶寶沒素質,有什么樣的粉絲就有什么樣的真主,讓他們跟著嚴暖一起原地爆炸。 十六歲出道,至今八年。 這是嚴暖被罵得最慘的一次。 苦心經營多年的小仙女人設,一朝崩塌。 現在用來罵她的詞匯大多是:綠茶婊,賤人……還有更難聽的,不提也罷。 阿星正忙著聯系其他公關公司的時候,男朋友姚子岸的電話就撥了進來。 看到電話就知道姚子岸要說什么,她不想接,直接按了掛斷。 隨后姚子岸就發來微信,“你再跟著嚴暖,我們就分手吧。” 看到這條微信,阿星憋了一整天的怒火到達頂點,她立馬回撥了電話,“姚子岸,你要分手是吧?分就分,從今天起咱們一刀兩斷!” 電話那頭,姚子岸也很火大,“于星,你說吧你是不是被那個嚴暖下了咒,品行那么差的人你還跟著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同學聽說我女朋友是嚴暖助理打量我都用的什么眼神啊?” “我不準你這么說嚴暖姐,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不懂你跟著她天天在忙什么,問你你也不說,你讓我怎么懂啊?” 阿星揉著太陽xue,強迫自己冷靜,“我跟你說過多少次,我簽過保密協議,不能跟你談工作,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相信一下我嗎?” “你讓我相信你,那你什么都不跟我說是相信我咯,一周都見不到一次人,這戀愛談著還有什么意思?你是國家主/席還是誰啊,一個小助理忙得和陀螺似的人家記著你好了嗎,啊?!” 聽他這么說,阿星心灰意冷。 “姚子岸,你摸著你良心說說,你讀研究生的錢是哪兒來的!你以為我一個助理能賺多少,如果不是嚴暖姐,我們負不負擔得起帝都的房租?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嚴暖姐她不是那種人,你現在這是什么意思? “我們多說無益,你是高材生,看不起我這種當助理的,看不起演戲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