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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咸山山頂大樹之上。”“鬼車鳥叼一珠欲飛,東君舉箭射之。鬼車鳥斷一頭珠落,眾人尋珠未得。鬼車鳥自此無信。”這些零散的片段拼湊起來會是什么? 突然柳俞感到頭痛,記憶的畫面又閃現(xiàn):一個人舉起弓箭,朝自己射來,然后就是一陣劇烈的疼痛,血滴,“吱……”一聲鳥痛苦的鳴叫,拼盡全力飛到了姑瑤山……。回憶一個一個地跳出來。 “昊天,你從此隱姓埋名,不要出現(xiàn)在高陽族。你能化身鬼車鳥也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會給全族帶來禍害。”柳俞流出了眼淚,想起來,都想起來了。 “父王,就因?yàn)槲铱梢曰砉碥國B,你就要趕走我?我不會讓人知道的,你不要趕走我。”年少的昊天哀求父親。 “鬼車鳥是不祥之鳥,會帶來災(zāi)害,不是父王狠心,為了全族,我只能這樣做。”父親說完轉(zhuǎn)身一揮衣袖就走了,絲毫沒有留念。 “你是誰?你從哪來?你家在哪里?”一個小女孩,約摸有十四、十五歲的樣子,長相清秀,溫柔地聲音像冬日里的暖陽。昊天只有流落人間,遇見了人類的小女孩。 “我沒有家,我叫昊天。”昊天說。 “好可憐,我們村子就在不遠(yuǎn)處,這個祠堂你就先住著,我爸爸是村長,我會說服他給你個安身之處的。”小女孩說著。 昊天心里覺得好溫暖,“你叫什么名字?” “月娘!”小女孩說著笑了笑,“我先回去了。” 昊天就在這個村莊住了下來,每天干活也可以混口飯吃,月娘也為他出頭,不讓村里那些壞小子欺負(fù)昊天。昊天雖有一身好武藝,可是為了隱瞞自己的身份,只有被挨打的份。 柳俞抬起頭,望著窗外。“月娘,我記起你了,你在哪里?”柳俞的眼眶再次紅了,原來自己是這樣一段往事。一日和月娘一起爬到山頂玩耍,月娘不小心被枝條絆倒,掉到懸崖外。昊天趕緊去抓住月娘。“月娘,不要松手,快爬上來。” “不行,我上不來,昊天,快救救我。我要掉下去了。”月娘哭著說。月娘松了手,整個人掉下了懸崖。 “月娘,我來救你。”昊天顧不得那么多,連忙變身鬼車鳥載著月娘飛了起來。 “哇,昊天,沒有想到你這么厲害,謝謝你救了我。”月娘高興地說。 “你會怕我嗎?覺得我是妖怪嗎?”昊天緊張地問。 “不會,為什么怕你,你救了我,也是我的好朋友。我還要感謝你救了我。你放心,我也會為你保密的,誰都不會說的。”月娘笑著說。 還有仲父,這個救柳俞于危難之中的人,這個對他循循善誘的人,這個人曾是父親的手下。 一群壞小子欺負(fù)昊天,把他按進(jìn)水里打他,月娘急地大喊卻沒有辦法。這時一個大人打走了壞小子救下了昊天。昊天從迷糊中清醒過來,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元德。元德本是天界的大將,效力于高陽一族,后來因?yàn)榕c天帝長子造反一事有牽連而被流放人間。元德自然是認(rèn)識昊天的。 “三公子武藝高強(qiáng),為何淪落于此?”元德問。 “因?yàn)橐恍┦虑椋笕耍兄x你出手相救。我也不是什么三公子,我與高陽一族也無瓜葛。”昊天說。 “三公子若不嫌棄,在下愿意陪在公子身邊,為公子效犬馬之勞。”元德說。 “元大人過謙了,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是,哪里受的起元大人如此看中,我現(xiàn)在只希望能有個安身之所,安穩(wěn)度日就好。”從此元德就陪在昊天身邊,教他四書五經(jīng),也為他遮風(fēng)擋雨,昊天真心地感激元德,稱他為“仲父”。只是仲父一心只想復(fù)仇,只想手握重權(quán),能一洗被貶恥辱。自然也是反對昊天兒女情長,和月娘交往過密。 往事一幕幕地出現(xiàn)在腦海中,原來是高陽族的棄子,難怪正則說天界中短暫出現(xiàn)過昊天的身影,后來就沒有消息了,因?yàn)樽约菏遣幌橹恕_€有月娘,自己也都記起來了,這個女孩是唯一一個知道自己的秘密的人,也是唯一一個讓自己信任的女孩,也是自己悲慘的生活中給自己溫暖的人。至于仲父,柳俞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是有些不明,究竟對仲父該怎樣?是愛還是恨,仲父始終心系權(quán)力,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 ☆、第九章接近謎底(二) 第三節(jié)友誼小船的傾覆 柳俞坐在辦公室里,這突如其來的記憶也讓自己有點(diǎn)不知所措,果然是悲傷的往事,如果忘卻也是好的選擇。如今自己什么都記起來了,那段悲傷的往事只有一個人讓自己溫暖,就是月娘。月娘后來怎么樣了?月娘就是蘇慕櫻嗎?柳俞陷入對往事的深深痛苦之中。 一直從天亮坐到天陽下山,柳俞慢慢地起身,這段孤獨(dú)的時光也讓他更加審視自己的過去,過去一直會影響現(xiàn)在的生活,自己要怎么面對現(xiàn)在?柳俞獨(dú)自朝家走去。 半路上柳俞的電話響了。“喂,”柳俞接了電話。 “是我,回家了嗎?”是正則的聲音。“晚上有時間嗎?” “馬上到家了,晚上見個面吧!”是時候該有個了斷了。柳俞掛了電話。 正則這段時間也沒有放松調(diào)查,如今也有了一點(diǎn)進(jìn)展。今天林若木正好有聚餐不回來,正則約了柳俞見面。柳俞來到了正則的家里,已經(jīng)是華燈初上了。正則倚靠在沙發(fā)靠背上燈他。“一起喝一杯?”正則問。 “不了,沒心情。”柳俞冷冷地說。 “你的記憶怎么樣了?” “也許不記得比較好。” “也許我們之間還有更多的往事。”正則說。 柳俞定定地望著正則,難道他也知道了?氣氛突然變得很嚴(yán)肅,時間仿佛也要停滯了。正則和柳俞面對面地站著,誰都沒有說話,可是兩人的眼神變得十分兇狠,恨不得用眼神殺了對方。突然他們身后的燈全都炸裂了,陷入一片黑暗。黑暗中兩人發(fā)出光,正則的藍(lán)光和柳俞的紅光。“我們一個是冰,一個是火,本是難容。豈料竟然成了朋友,真是可笑。”柳俞心里說著。 正則自然是聽到了,“我也沒有想到鬼車鳥竟然就在我身邊。” 突然柳俞沖上前去給了正則一拳,這樣的直接對抗更能解氣。“都是因?yàn)槟悖驗(yàn)槟阄沂チ擞洃洠浟诉^去,我憧憬的幸福都被你破壞了。” 正則也不示弱,還給柳俞一拳。“是你突然出現(xiàn)要搶天陽珠,怪不得我。我只是履行自己的職責(zé)。” “不管怎么說,都是你造成的,我身負(fù)重傷導(dǎo)致失去記憶。我要拿到天陽珠也不是為了占為己有。”柳俞說。 “我的職責(zé)就是確保天陽珠不落壞人之手,不管是誰都不能輕易拿走它。”正則說。 “因?yàn)槟阄沂チ嗽履铮彝浟宋易钪匾娜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