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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事實。我只知道自己是在河邊被發(fā)現(xiàn)的,我也調(diào)查過自己的身世可是一無所獲,現(xiàn)在我真的成了孤兒。”林若木說著自己的故事。“爸爸很寵我,對我很好,我真的很感謝他的養(yǎng)育之恩,我努力學習奮發(fā)向上,可惜還沒有報答他……” “你愛我嗎?”林若木突然問正則。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正則有點不知所措。 “我愛你,不因為你是神仙、你長得帥、你有錢,而是你讓我更愛這個世界,讓我覺得不孤獨。”林若木看著正則的眼睛深情地說著。“遇見你已經(jīng)夠好了,能愛上你我很快樂,為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所以你需要珠子我隨時都可以給你,舍棄生命都可以。” “知道了,我只要你好好的。你想太多了,先休息下吧!”正則扶著林若木在床上躺下休息。 正則送林若木回到了學校的宿舍,“學校給了你幾天假期,這幾天好好休息吧,需要我就召喚我,我隨時都有空。記得好好吃飯!”正則擔心地說。 “謝謝你,我知道的。我會堅強的!”林若木轉(zhuǎn)身上樓了。 正則回到了家里,這段時間和林若木相處,他越來越喜歡這個女孩,想保護這個柔弱的又固執(zhí)的女孩,怎么樣解決天陽珠的問題?讓林若木遠離危險。心中還有些不解,需要和柳俞探討下。直接去他家吧! 柳俞開了門。“什么事,有幾天沒看見你了?” “前幾天有點事情,關于天陽珠的疑問我想和你說說,我現(xiàn)在也就你這個朋友可以聊了。”正則說。 “朋友,我們之間有友情了?”柳俞揶揄地問。 “反正不會是愛情。”正則回應道。“天陽珠在林若木身體里,林若木雖是凡人卻能發(fā)異光,她還有天眼,總之有很多常人做不到的技能,其實我一直不愿意承認,也許她就是能開啟太陽神力的人,天陽珠在她身上就是證明。” “是呀,我早就這樣認為,她能開啟太陽神力,那你要怎么做?” “不知道,太陽神力一旦開啟會被居心叵測的人利用,會給三界帶來災難。那天陽珠是鑰匙,現(xiàn)在鑰匙和開門的人都在了,接下來就是門在哪里?怎么開啟?我要阻止太陽神力的開啟。” “本地流傳的預言就是太陽神力被開啟,我看不是你能阻止的了的。”柳俞說。 “現(xiàn)在有人想置林若木于死地,她也很危險,上次的意外事件,前幾天的汽車事件,我很擔心她的安全。” “是個難題,那你拿回鑰匙不就好了,拿回天陽珠,那開門的人沒鑰匙也沒有什么用了,應該也就安全了。”柳俞說。 “怎么拿出來,硬拿出天陽珠她也會死,難道有別的方法?”正則自問著。 “愛呢?不是試著用真愛嗎?你愛上她了嗎?”柳俞問。 “我不確實是不是愛,我想是的吧!。” “拿回珠子就能讓她遠離爭端,你再試試,找找方法。” “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我要保護好她。”正則說。 “或者你想辦法要她找不到門,或者找到門開啟神力后你得到力量,雖然看似無解卻有很多變數(shù),你知道命運是誰在掌控嗎?” 柳俞這番話倒是給正則指出了新思路,也許事情不像想的那樣糟糕。“是誰在掌控,不是神祗,那是誰?” “是呀,是誰在掌控著一切呢?我看日志記載了千年前關于天陽珠的戰(zhàn)爭,冥界天界混戰(zhàn),鬼車鳥出現(xiàn)受傷,珠子遺落。這個鬼車鳥是什么來歷?它的突然出現(xiàn)什么目的?” “不知道,我也很困惑,這只鳥沒有記載,以前誰也沒有見過,不知道它為什么目的搶天陽珠,可是我不能讓珠子落入不明身份人之手,所以我下令射殺,至今我不知道應不應該這樣做。”正則回憶到。 “后來呢,鬼車鳥受傷滴血所到之處大火蔓延,你為此才耗盡神力?在奇異事件記錄上都有記載。還有很多不明事件記載,所以我說事情不在神的掌握,你我都沒有能力掌握自己的命運,還是一切在上神的掌握。” “我的命令給人間帶來災難,所以我要承擔后果。現(xiàn)在我要保護林若木,這一次一定要解決天陽珠的事情,不能再留后患。”正則說。 “是呀,這鳥還真是個謎呀!也許它知道什么□□。”柳俞說著。 “林若木身邊的危險也是個謎,為什么都是在背后cao控而不露面,直接出來硬搶珠子不是更快?如果都知道天陽珠僅僅是鑰匙需要人開啟,知道林若木是開啟神力的人,那林若木現(xiàn)在應該是安全的,所以真是個難題。”正則說。 “確實是個謎題,你自己用心來解開吧!還有愛情,一旦摻和進愛情就更麻煩,你好自為之吧!”柳俞說著。 這時蘇慕櫻打來了電話。“俞,有空嗎?我想見你!一會公園見。”柳俞聽完愉悅地掛了電話。正則看見也都明了,“你也陷在愛情中,我們都自求多福吧!” 蘇慕櫻和正則在公園見面了,陽光正好,雨后初晴,到處都是出來放風的人們,遠處有幾個孩子在放風箏。對于相愛的人來說膩在一起什么都不做都甜蜜,蘇慕櫻和柳俞在公園的長椅上坐著,看著身邊的風景。“天氣還好,陽光不錯,我就想和你見面,你呢?”蘇慕櫻問到。 “陰云密布或是陽光普照,我都想和你見面。”柳俞說。 “沒想到你這么會說話,在哪學的聊女生的技巧?”蘇慕櫻打趣說。 “沒有學,遇見你就發(fā)自肺腑的語言。”柳俞說著:“你出現(xiàn)在我的生命里,愛情也一起霸道地到來,不問你我的意愿。我的心卻寧愿沉淪,為你,為了如此美麗動人的你。有些人注定是等待別人的,有些人是注定被人等的。我希望我們是剛遇上,誰也不必再等待。” “是呀,我們都不用再等了,我們已經(jīng)遇到了。”蘇慕櫻看著柳俞的臉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說。她順手拔了路邊的幾支青草,編了一個草戒指。“這是我小時候常玩的游戲,你給我戴上這個草戒指吧,這是我們的約定,以后我們就不會忘記彼此!”蘇慕櫻說著把戒指遞給柳俞。 柳俞看著草戒指好笑,“這是小孩子的游戲,以后我給你買個好戒指。” “不要,我現(xiàn)在就要你給我戴上。記得你給我戴過戒指,以后不要辜負我。”蘇慕櫻撒嬌說。 “好,這一輩子都對你負責。”柳俞低下頭給蘇慕櫻戴上草戒指,蘇慕櫻的纖纖玉指稱著嫩綠的戒指顯得更白嫩。柳俞把蘇慕櫻的手背抬高到唇邊輕輕的親了一下。“我一定不會辜負你。”此時柳俞的腦海卻閃現(xiàn)出一幅相似的畫面,那女孩和蘇慕櫻有些相像,梳著簡單地發(fā)束,自己好像聽到一個聲音:“我一定不會辜負你,月娘。”這是自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