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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手的時候兩個孩子還真不好帶。 “要不然,姐你把小莫讓我?guī)ё甙桑俊蹦獞谚吹弥鴮嵮蹮幔俸傩χ鴨柲獖檴櫼獌鹤印?/br> 莫姍姍白了他一眼,“在國外待了幾個月,嘴皮子利索了吧?” 在國外的確很鍛煉人,莫懷瑾這次回來變化就挺大,無論穿著還是言談方面都精神了很多,看著挺像貴公子的。 “在國外吃的習(xí)慣嗎,都瘦了。”莫姍姍捏捏他的胳膊,挺心疼他一個人在外面的。 莫懷瑾哭笑不得:“姐,你就別說我瘦了,我走的時候才110,回來都快130了,絕對沒瘦。” “那是因為你長個了。”莫姍姍撇嘴,莫懷瑾這在外面幾個月,個頭往上竄了一大截,難不成國外有特殊的增高方式? 在關(guān)心自己人看來,哪怕他真的長了些rou,但外表看不出來的話就是“瘦”,尤其這兩天,莫懷瑾被莫姍姍抓著一起喝湯,就這么幾天功夫他就感覺長了一堆rou。回去后風(fēng)哥肯定又會逼著他健身,要保持最完美的姿態(tài)在T臺上。 “機票定了嗎?哪天的?”莫姍姍問。 “十六號的機票呢。”莫懷瑾笑答。 “那還不錯,還有半個多月,多吃點,好好補一補,在國外可沒那么多華國美食。”莫姍姍煞有介事道。 “其實姐,意大利的東西沒那么難吃,我在意大利餐館吃的意大利面比國內(nèi)好吃很多。”雖然沒有八大菜系,可味道還是真不錯,莫懷瑾心想。 國外的正宗嘛。莫姍姍腹誹。 “我也好像去國外旅游,就是大莫小莫太小,你姐夫那身份出不去國,唉……”莫垣哪哪都好,就是不能出國旅游讓她頗為不滿。 進來給大莫小莫送雞蛋羹的陳老師恰好聽到這話涼颼颼來了一句:“華國那么多城市都還沒游完呢,等游完了再考慮國外。”然后對著地上已經(jīng)扭到一起的大小莫招呼了聲:“大莫莫小莫莫,來婆婆這里吃點心啦。” “啵啵……”目前大莫小莫也在學(xué)語階段,既mama之后,兩個小家伙學(xué)會的不是爸爸,而是“啵啵”,因為莫奶奶和陳老師都自稱婆婆,莫姍姍不教他們喊爸爸的時候他們聽的最多的就是婆婆。 “等大莫小莫再大點,媽你可以跟姐一起出國旅游啊。”莫懷瑾道。不出國當真是不知道外面世界之廣,不同的國家,不同的人文風(fēng)情,就像風(fēng)少揚說的,見到的多了,眼界開廣,懂得也就越多。 莫姍姍說出國的事陳老師絕對冷言以對,換做莫懷瑾的話,陳老師基本不會給他壞臉色,就像莫姍姍說的,她是充話費送的,莫懷瑾才是親生的。 “大莫莫看到了嗎,你們婆婆一點都不喜歡mama,你們長大了可不能學(xué)婆婆,不然mama要打你們小屁屁喲。”莫姍姍抱著大莫給喂蛋羹,一邊跟他說話。 “mama……”大莫附和的話只會喊她。 “乖。”莫姍姍逗他,將調(diào)羹拿的遠遠的,讓小家伙伸手夠,夠不著的時候急的哇哇叫。 陳老師見此瞪了她一眼:“能不能好好喂了啊?一天逗三次,還沒逗夠?” “我這是在鍛煉他們的手腳活動能力,每天光爬還是不夠的。”莫姍姍嘴上說著,手里動作也不停,逗個十來秒給喂一口,莫懷瑾在一旁看著都想把她手里的碗給搶過來,難怪他媽總說他姐壞。 不過很快莫姍姍也沒工夫逗大莫小莫了,因為文燕給她送來了一大鍋湯,是莫奶奶特地給她燉的,文燕就大老遠的給她送過來。 魏笛聲的一個電話把她給解救了 …… 匆匆忙忙趕到魏氏,魏笛聲已經(jīng)火的快燒著了,他就出差了一段時間,這一段時間下來,公司事情一大堆不說,他們底下一個公司有人公款私用,一層又一層主管護著,直到近期被捅了出來。 問題是,這種事情找她一個干會計的做啥呢,應(yīng)該找法務(wù)和律師才對吧? “我需要知道他們挪用了多少賬,又是不是真的填補上了。”魏笛聲言簡意賅,并補充:“他們會等著收我的律師函。” 不是莫姍姍想吐槽,而是她真覺得魏笛聲看起來就一副好欺負的樣子,怎么那么多間公司沒人挪用公款,沒人陽奉陰違,就他上崗以來這么多事呢? 幸虧魏笛聲沒有讀心術(shù),不然知道莫姍姍心里所想,不說氣吐血也好不到哪去。 “加班加班哦,不加班工作沒得錢養(yǎng)大莫莫小莫莫喲……”莫姍姍把玩了一通自己的手指,故意說得挺大聲。 魏笛聲:“加完班給你開一張百萬支票,夠養(yǎng)大莫莫小莫莫一年了。” 莫姍姍:“……”土豪,債見。 =v= 忙了整整兩天后,莫姍姍接到了一個久違之人打來的電話。 “莫姍姍。” 這個聲音有點沙啞,她認識的人中并沒有誰是天生的啞聲,可她仍然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就知道打這通電話的人是誰。 甄凝。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甄凝被判的應(yīng)該是三年,這才兩年吧,難道監(jiān)獄的犯人已經(jīng)能自由跟外面聯(lián)系了? “我在里面表現(xiàn)良好,所以酌情減刑,提前出獄了。”似乎是猜到了莫姍姍的想法,甄凝不緊不慢道。 莫姍姍皺眉,甄凝語氣很平淡,但聽在耳朵里卻讓人不太舒服。 “哦,那恭喜了。”莫姍姍不冷不熱的回應(yīng)。 “姍姍,出來見個面嗎?好久沒見了。”甄凝笑道。 她這一開口,莫姍姍隔著聽筒表情更冷了三分:“我不覺得我們有見面的必要。” “等等先別掛……”在莫姍姍按下掛斷顯示時她又快速說了句,似乎已經(jīng)猜到她即將掛電話的舉動,“你就不想知道我想跟你說什么嗎?” “我們沒什么好說的。”莫姍姍說完,沒立刻掛電話,還說了一句:“人都要為自己犯下的錯付出代價。” “莫……”甄凝還想說話,不過這次回應(yīng)她的,就是通話結(jié)束的嘟嘟聲了。 甄凝的電話又一次打了過來,莫姍姍毫不猶豫的拒絕,并將這個號碼拉進了黑名單里。 可是有些人她就是沒臉沒皮的那種,比如甄凝,莫姍姍是從來都不知道她的性子是那么執(zhí)著,一個號碼進了黑名單,不出三分鐘換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