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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三國同人)聽說我長得像呂布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3

分卷閱讀103

    過有那么一丟丟的催情作用。

    應該沒事的吧?

    殿內。

    烏木架上清一色是呂寧姝出征的時候給曹丕帶的東西,什么翠玉葡萄金貔貅,當真可稱一擲千金只為搏一笑。

    呂寧姝低頭瞧著手中的漆盒,又望了望床榻邊的香爐,若有所思。

    ☆、番外二

    曹丕此時應當在南宮理政, 呂寧姝猶豫一瞬還是選擇不去打擾他,徑自去了北宮的皇帝寢殿。

    洛陽的宮室被董卓的一把火燒的只剩殘垣斷壁和一個大概的輪廓, 如今的魏宮也是按著原本的位置修建的。

    不過對于鎮國大將軍這種不住將軍府、不住長秋宮, 而是光明正大的住在皇帝寢宮的做法也沒人敢指手畫腳。

    諸葛亮倒是勸過一次,不過他瞧著曹丕一點意見都沒有甚至還喜聞樂見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呂寧姝把香燃上, 讓宦者守在殿外之后就跑去蘭臺翻資料。

    找的也不是別的資料, 正是關于龍涎香的記載。

    晚上給他個驚喜。

    ……

    曹丕緩步踱進殿內,忽然聞見一縷陌生的香味。

    半晌, 他似有所悟:“備水,沐浴。”

    是夜。

    熏煙裊裊, 呂寧姝找完資料就立即回了寢宮。

    床榻上倚著一個男子。

    依舊是平日里那副冷靜自持的模樣, 面龐的弧度俊秀而雅致, 似柔似剛,比起無暇白玉有過之而無不及。

    白色中衣的襟口微微敞開,依稀可見其間瑰秘風光。

    偏生又仗著錦帳垂下, 似云似霧地籠罩著這片旖旎,半掩半遮, 比起一覽無余更要命,奪人心神。

    反正就是本人看上去很正經,但卻有意無意地誘使看他的人不正經。

    呂寧姝甫一掀開錦帳便被人捏住了脖頸, 那人輕呼出的氣息燙得驚人,極幽深的眸中滿是欲色。

    她冷笑一聲,順勢往下一壓,把人死死地禁錮住。

    曹丕的指尖勾起她發間一綹青絲, 纏繞在食指之上,低頭輕嗅。

    隨即,衣襟散開,毫無遮掩。

    “可還歡喜?”

    “自然是歡喜的,子桓這樣子,大抵只有我看過了罷?!眳螌庢{侃。

    曹丕聞言掰住她的肩,向前微傾,牙尖輕輕劃破眼前人纖細的脖頸,唇上沾著極艷的殷紅,瞳色幽黑,攝人心魄。

    甜腥味漫開,夾雜著不知何時越來越濃的熏香,漸入佳境。

    呂寧姝瑟縮了一瞬,隨即用力掰住他的下頜,不甘示弱地覆了上去。

    唇舌相纏,攻城略地,寸步不讓,爭奪的十分不客氣。

    半晌過后。

    “子綏好興致……”曹丕湊在她耳畔笑道。

    “分明是你故意引我?!?/br>
    “那又如何?”聲音牽著一絲沙啞。

    “那你乖乖躺著行不行!”呂寧姝氣急。

    “不。”

    ……

    呂布并不知道他無意中送錯香引發了什么后果。

    醫館。

    “這是上回答應你帶的香,少了一盒沒事吧。”

    張機的徒弟雙手接過:“多謝溫侯,十盒足矣?!?/br>
    呂布點點頭,繼續給人送禮物去了。

    什么張遼樂進張合啊,就連卞太后都收到了呂布送的鄯善國藥材。

    鄯善就是樓蘭,中原與西域通商時時常經過的地方。

    呂布本來還想給自家兒媳,不,女婿送葡萄酒的,進了宮才忽然想起呂寧姝拿錯的那盒香料,便心虛的腳步一頓往回走了。

    到時候再把龍涎香跟葡萄酒送過去吧……

    這是獨屬于某種生物強烈的求生直覺。

    恰巧路過的曹階有些奇怪地望著呂布的背影,也跟著他腳步一轉去宮外找姜維玩了。

    ……

    翌日,熏香已散去。

    呂寧姝率先醒了過來,悄悄地翻轉身子看他。

    柔順的青絲鋪開,光滑如錦緞。

    突然,她瞳孔一縮,似乎看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東西。

    曹丕的墨發之間,出現了一絲極其扎眼的白。

    呂寧姝屏住呼吸,輕輕地把它拔下,又望了一眼那人安靜的睡顏。

    一根……

    白發啊。

    他的側顏極好看,恬淡而平靜,想來平日里并沒有什么太過煩心的事情困擾。

    曹丕常說諸葛亮身為丞相事必躬親、太過勞累,其實他自己也沒比諸葛亮好上多少。

    一點都不愛惜自己。

    好在經過她仔細的尋找,發現這白發只是唯一一根。

    呂寧姝悄無聲息地起身,生怕一個不小心就驚擾了枕邊人。

    殿外的陽光很和煦。

    她解開自己頭上的發冠,認真地挑出一根最長的發絲拔下來,與那根白發放在一起。

    相偎相依。

    呂寧姝神情專注,依照自己記憶中的方法,不甚熟練地扯著兩根發絲系起了同心結。

    黑白交纏,卻由于發絲韌性的緣故又微微散了開。

    呂寧姝不甘心,一手捏一端,死死維持著把同心結系住的姿勢,轉頭喚宦者:“取鉛粉來?!?/br>
    宦者應聲退下,不一會兒就把鉛粉奉到了她的面前。

    呂寧姝用指尖輕輕沾了一點,往那根黑發上涂,試圖把它抹白。

    如果是兩根白發該多好。

    他終究抵不過時光的侵蝕,而自己卻該死的一如當初……

    鉛粉畢竟不是染料,結果當然是毫無作用。

    “取紙漿來。”呂寧姝抿了抿唇,繼續道。

    宦者又立即去取,剩下的人垂手侍立。

    呂寧姝小心翼翼地把那根黑發往里面浸了一瞬,接著耐心的等它曬干。

    秋日的陽光很柔和。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

    它絲毫沒有變白的跡象,甚至烏亮得刺目。

    一黑一白,對比鮮明。

    呂寧姝登時心中一澀,仿佛陷入了無盡的恐懼之中。

    她愣愣地望著那根怎么染也染不白的發絲,忽而緊緊地把同心結攥在手心,臉埋在臂彎中,無聲地哭了起來。

    頸間,平安扣溫涼。

    怕。

    好怕。

    二十年來,她唯一一次掉眼淚,是給曹cao送靈的時候。

    恨,恨自己無能為力。

    “怎么哭了?”曹丕不知何時走出了殿外,從背后輕輕擁住她。

    呂寧姝一頓,反身抱住他,埋在曹丕的懷里哭的更厲害了。

    “別哭,別哭。”曹丕忙不迭給她拭淚,動作輕柔,溫聲道,“誰敢給大將軍委屈受?”

    哭了他多心疼啊。

    呂寧姝拼命搖頭,胡亂抹去臉上的眼淚,從他懷中抬起頭來。

    “不哭了,一點都不吉利?!彼銖娦α诵?。

    拇指緩緩地劃過臉頰,曹丕為她拭去了最后一滴淚,忽而便看到了呂寧姝手中抓住的一黑一白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