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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了檄文對劉備隔空喊話,委委屈屈道—— 我曹丞相冤枉啊!原來覬覦帝位一直想稱帝的是你小子,虧你還是劉皇叔呢,這會兒居然直接自立為帝,你讓我這個丞相很難做啊!如今先帝尸骨未寒啊嗚嗚嗚! 江對面,被劉備坑慘了的孫權(quán)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膈應(yīng)他的機會,也趁機發(fā)布檄文假惺惺道—— 哎呦喂,劉皇叔居然稱帝了,我好怕怕哦,你不要來打我呀,長江這邊不好打的呢,真是讓姓孫的為難。 這兩道一南一北的檄文都表達了對劉備稱帝的“喜悅”,幸災(zāi)樂禍的態(tài)度表露無疑。 簡直是兩個戲精沒差。 方才得知了真相從暴怒中清醒過來的的劉備:“……” 等一下,他現(xiàn)在退位還來得及嗎? 作者有話要說: 詩句出自曹cao的 關(guān)于暴怒狀態(tài)的備備,詳情可參考歷史上的孫劉彝陵之戰(zhàn)。 可以說是很心疼了。 kimtse扔了1個地雷 “淺沉”, 5“如果、忘記”, 3“綺祈”, 13“南月”, 15“飛天竹蜻蜓love”, 10“公子九天”, 5“hotch”, 10“南宮踏”, 1“偷得浮生半日閑”, 1“大白鵝鵝鵝鵝”, 1“陌歌微涼”, 1“流光”, 10“綺羅生”, 20“鮫珠如月”, 1 ☆、她心悅你 在收到曹cao和孫權(quán)的賀電之后, 劉備的智商也終于上線了。 甫一轉(zhuǎn)頭,他就看到了自家謀主徐庶飄飄忽忽的眼神。 劉備撫著他的背關(guān)切道:“元直可是身子不適?” 徐庶默默地瞧了他的胳膊一眼, 眼皮一掀, 反問道:“信件送來之前,主公可知您上一句話說是甚么?” 劉備一愣:“我說甚么了?” 徐庶無奈地比劃了一下, 一字一頓道:“孤、不、聽!” 劉備的手頓在半空中:“軍師啊, 這……” 他錯了還不行嗎! 徐庶深深地嘆了口氣,對劉備拱手告罪, 示意自己有那么一丟丟心累。 …… 在樂滋滋地坑了劉備一把之后,曹cao的心情那叫一個云開霧散。 就連查出來的主使都沒法破壞曹丞相的好心情。 又是士族。 曹cao和士族的關(guān)系其實很微妙, 一開始是互利互惠, 可到了后來又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來維持這個平衡點。 曹cao已經(jīng)老了, 若有朝一日他真的死了,又如何有人能夠維持士族和寒門之間的平衡呢? 打壓士族,必將迎來反彈。 可若與士族妥協(xié), 結(jié)果卻又是顯而易見的,這一點曹cao看得很明白。 若是他的繼承人智商在線、能力也在線倒還好, 可一旦后人出了些疏忽,而他的后代又不夠強,最終的結(jié)果曹cao早就預(yù)料到了—— 他奔波了半生, 爭取來的權(quán)利和基業(yè)會一步步被蠶食,最終徹底被瓜分,而他的后人肯定也沒有什么好下場。 這是人之常情。 在意識到自己年事已高的時候,曹cao不得不為自己的身后之事考慮。 呂布這家伙與他的年紀差不了太多, 卻絲毫不見遲暮。 會不會呂寧姝也是這樣的呢? 不過任是曹cao心緒再復(fù)雜,他也不可能會懷疑這傻孩子的心思,所以才選定了她作提拔。 呂寧姝的升遷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饒是她戰(zhàn)功赫赫、聲名在外,直接遷升車騎將軍也太急了些。 位同三公是什么概念?曹cao曾經(jīng)擔任的司空就是三公之一。 那些士族當然也明白這一點,此時正在跟曹cao悄無聲息地打著擂臺。 這會兒趁著劉備都把世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曹cao就按照程序扶植了劉協(xié)年齡最長的兒子劉熙為帝。 劉熙的性子跟他父親劉協(xié)倒不怎么一樣,明明曹cao的禮數(shù)十分周全,可他看見曹cao的時候腿肚子居然打著哆嗦,據(jù)說回宮后還大病一場差點嚇死,險些給大漢朝來了個二次國喪。 弄得曹cao狐疑地捻著小須須去逗弄郭嘉的兒子郭奕,得出的結(jié)論是郭奕根本就不怕他。 ……那就是陛下自己的問題了。 郭嘉嘴角一抽——他兒子都十幾歲了,要是郭奕還怕曹cao,那不得給他老爹的臉都丟到大街上去。 曹cao又向劉熙請示要不要改元,劉熙居然瑟瑟發(fā)抖地說不敢改。 ……陛下高興就好咯。 是以現(xiàn)在的年號還是用“建安”。 不過新帝劉熙身子有虧損是真的,只是表面上看不出來罷了。 呂寧姝也是去往許都奔喪的人之一,這會兒正住在以前住過的將軍府上盯著府內(nèi)養(yǎng)著的幾個繡娘。 呂布不耐煩道:“好了沒?這都快入夏了。” 繡娘們一邊忙活,一邊告饒道:“望將軍恕罪,婢子們實在是不敢不小心、不敢有任何疏漏。” 裘衣上的皮毛極軟極輕薄,出自極北之處,半寸便價值千金。里面的內(nèi)襯甚至還命繡娘繡著精細的紋樣。 這樣的料子,半年前繡娘甫一拿到手便跟燙手山芋似的,若不是呂寧姝發(fā)話說做壞了也不怪罪,她們才不敢下這個手呢。 ……沒辦法,賠不起啊。 就算不用賠,哪怕歪了個針腳她們看著也心疼。 這件堪稱雍容華貴的裘衣做好之后,呂寧姝拎著它左看右看了半天還是沒滿意,讓她們回去再給頸邊綴一圈軟軟的白毛。 ——這樣才稱他。 呂布湊到她身邊咬耳朵:“喲,是誰值得吾兒以如此貴禮相贈?” 敗家子! 呂布沒想到平日里自家的女兒看上去不怎么花銷,一花銷就……呵呵。 而且尺量看上去還不像是給她自己的喂! “鄴城寒冬苦人,想送便送了,哪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呂寧姝望著墨色的裘衣,笑的那叫一個溫柔。 呂布的半邊劍眉挑的老高,露出了一個驚悚的表情。 姝兒莫不是被什么奇怪的東西附身了罷!溫柔是可能在她臉上出現(xiàn)的表情嗎! 呂寧姝并不知道呂布在默默吐槽她,她從繡娘那里接過做完的裘衣,愣著出神。 這料子雖然價格昂貴到嚇人,卻依舊令人趨之若鶩,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看上去雖輕薄,卻極其保暖。 真想看那一臉正經(jīng)的某人裹得毛茸茸的樣子。 呂寧姝隨手把它放進箱內(nèi),從親兵手中接過鄴城的書信便回書房去看了。 呂布嘆了口氣,想起自己手底下的并州鐵騎練得差不多了,又見曹cao最近有拿下涼州的意向,便向曹cao自請去征涼州。 他的理由可充分啦,涼州就在并州的邊上,肯定不存在水土不服的問題。 而且韓遂看曹cao這邊打得火熱也想來摻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