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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著劈砍之前的試刀。 呂殊不敢置信地望向他:“曹公!” 憑什么! 明明所有的證據(jù)都擺了出來,包括被呂寧姝藏得極好的那根玉帶,還有那些不可告人的東西…… 曹cao的眼神很冷,雖然是笑著的,但他的殺意卻暴露無遺。 只見他認(rèn)真地反問道:“那你又憑什么覺得,你有資格給我的下屬定罪?” …… 可在刀刃落下之前,卻聽到呂殊對他笑著說道:“曹公……真是寬容啊,可惜你的那位好將軍,不可能回的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出自曹cao的。 理解上是這么寫的:表達(dá)了曹cao愿意效仿周公,求賢若渴的心情。 不過這個畫風(fēng)嘛233333 歷史上劉備是屯于新野時才去拜訪的司馬徽。這里他沒來得及跑去新野,所以也沒來得及拜訪。 關(guān)于曹丕不喜歡吃橘子,出自他的。 “飲食一物,南方有橘,酢正裂人牙。時有甜耳。“ 這事兒居然還下詔告訴大臣,也是很可愛了。 ☆、錦帆甘寧 “曹公用人不疑, 可不知曹公聽沒聽過一個詞,叫做‘疑人不用’……” 他的話語頓時戛然而止。 手起刀落。 一道白光閃過, 邊上立刻有人攤開白布擋住, 青磚之上不染塵埃,并未留下絲毫的痕跡, 仿佛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而后曹cao又命人把那些證據(jù)銷毀, 一些容易被呂寧姝發(fā)現(xiàn)的則是放回了原處。 程昱看著這一切,輕闔雙目沒有說話。 曹cao始終保持著面色的平靜, 對程昱頷首道:“別告訴她。” …… 襄陽。 正拖著諸葛亮搬家的司馬徽似有所覺一般抬頭望了一眼天邊還沒升起的星辰。 “……順?biāo)计渑c,逆思其奪, 心即命也。” 司馬徽長嘆了一口氣。 另一邊的呂寧姝對方才發(fā)生的這一切毫無所覺。 她剛拜訪完司馬徽就開始帶著親兵四處跑, 去找他所說的“臥龍”、“鳳雛”。 這些隱士們喜歡互相串門, 所以住的應(yīng)該也不會很遠(yuǎn)。 比如司馬徽就跟龐德公關(guān)系挺好的,他們每次互相串門的時候總不能可能大老遠(yuǎn)地跑個幾十里吧。 再遠(yuǎn)都至少在襄陽附近。 呂寧姝沿著司馬徽隱居處的小路前行,跑了好幾條冤枉路才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總算是又找到了一處草廬。 此地雖然隱蔽, 但視野開闊,著實是個風(fēng)水寶地。 然而就當(dāng)呂寧姝上前想要去敲門時, 卻發(fā)現(xiàn)門庭大開,里面空無一物。 當(dāng)然,也沒人。 出去串門肯定不可能門庭大開的, 眼前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此地的隱士在不久前就搬走了。 好端端的,怎么會搬走呢? 一邊的親兵看出了呂寧姝的疑惑,問道:“將軍,會不會是上次那塊巨石……” 呂寧姝抬頭環(huán)顧四周, 還真發(fā)現(xiàn)了那么幾塊……石頭。 可山里有石頭不是很常見的事情嘛! 她下馬,拂了一把門上的塵埃,發(fā)現(xiàn)光潔如新,顯然是剛走沒多久。 呂寧姝的腦內(nèi)突然就靈光一閃。 司馬徽昨日才差點被石頭砸的一命嗚呼…… 這些隱士之間都很熟…… 所以他不會是喊人家搬家去了吧! 呂寧姝盯著那幾塊石頭,覺得自己這個猜測的可能性非常大。 還能怎樣,自然是繼續(xù)找啊! 但呂寧姝翻遍了整個襄陽,除了幾間空草廬,連根頭發(fā)絲兒都沒找著。 就連司馬徽都不見了。 沒辦法,她只能帶著同樣是找的垂頭喪氣的親兵一臉郁悶的走水路回去了。 南方水多,水軍遲早要訓(xùn)練起來,但曹cao手底下的武將多是不通水性的,平日里看著身體健壯,馬上一個比一個厲害,結(jié)果一上船基本上都渾身癱軟,暈的找不著北。 于是訓(xùn)練水軍的事情只能交給荊州原本的官員來做。 …… 就在船只行出襄陽不遠(yuǎn),跑到江夏附近的時候,他們遇上了……劫道的。 沒錯,就是字面意義上的打劫。 前面的船隊看上去還挺專業(yè),船只之間用大段的錦繡相互系著,顏色鮮艷,看上去非常土豪的樣子。 于是呂寧姝就聽到了非常經(jīng)典的一句劫道臺詞——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 只見呂寧姝從船艙里探出腦袋吼道:“都多少年了,就不能換句話說嗎!” 誰知對面竟十分認(rèn)真地回答道:“不能,我們干這一行也是有尊嚴(yán)的!” 呂寧姝眼皮一跳。 ……尊嚴(yán)什么的。 兄弟,我看你腦回路清奇,不如我們打個商量叭? “你只要留下錢財,便可放你過去!”對面似乎還很講信用的樣子。 呂寧姝被氣笑了:“那如果我不給呢?” 領(lǐng)頭的那人腦袋上插著幾根鮮艷的鳥羽,身上的鈴鐺晃得叮當(dāng)響:“那就留下你的小命!” …… 然后他就被揍了。 本來么,水上干架和地上干架的方式肯定是不一樣的,呂寧姝的騎兵再厲害,在水上也沒用武之地啊。 對面那群打劫的似乎也是這么想的,但是…… 臥槽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直接把他們的船隊給砸了啊! 是真“砸”,毫不客氣地給號稱結(jié)實的船身砸出一個大洞的那種。 望著滾滾而來涌入船身的水柱,甘寧氣得跳腳。 要不要這么狠啊。 他本來是巴郡一帶聚集了一堆弟兄專門打劫船只的游俠,人稱“錦帆賊”,后來讀了些書后便向有所作為,干出一番事業(yè),于是就投了劉表,后來又依附江夏太守黃祖。 誰知這事兒還沒干多久呢,頂頭上司黃祖就被殺,劉表也帶著荊州投降了。 于是甘寧也就暫時干回了老本行。 呂寧姝把他按住狂揍:“你說留下誰的小命呢!” 甘寧梗著脖子,十分有骨氣:“你的!” 然后他的鼻梁上又挨了一拳…… 看上去可凄慘了。 “主公給我發(fā)的俸祿你也敢打劫!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你!” 呂寧姝氣的七竅生煙。 “等等!”甘寧忽然大喊一聲:“你主公可是那廣發(fā)求賢令的曹司空?” 呂寧姝冷哼一聲,停下了拳頭:“是啊。” 甘寧的眼睛突然一亮:“我要去許都!” 呂寧姝瞇眼瞧他,惡聲惡氣道:“去許都作甚,打劫主公么?” 甘寧嘻嘻一笑:“這不是求賢嘛,我去自薦啊。” 呂寧姝歪頭:“你有什么本事?” 甘寧一拍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