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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得再看她一眼,“你好自為之吧。” 程雨這話大概是真的刺痛了明欣瑤,她并不想這么輕易就善罷甘休,眼看著程雨要走她便又說到:“既然話都說成這樣了,那我不妨再告訴你一件事情。當初易銘杰強-jian我的事情其實是假的,那段時間我掌握了他的行蹤,我知道他跟家里人鬧了別扭,離家出走了,那幾天他就住在學校附近一個廢棄的停車場里面。那天他喝多了酒,在停車場里睡覺,我便悄悄進去”她沖他晃了晃她的手掌,很有深意的笑了笑道:“其實那天他強=jian的是這個,而且還是在他完全沒有意識模糊的情況下……后來我又在他臉上抓了一下,他醒了,看到是我便將我打了一頓,這么一來便造成了他暴力脅迫我再將我強-jian的假象,我指甲里有他臉上旳皮屑,我脖子上還留著他卡我脖子時留下的汗液,當然最重要的是我身上還有用手弄出來的屬于他身上DNA的東西。這些都可以作為證據(jù),當然啰,堂堂易家少爺,易家自然有辦法扭轉(zhuǎn)乾坤,所以能將他‘繩之以法’還真是多虧了你和文熙呢,要不是你們煽動輿論,易銘杰也不會那么輕易就被冤枉了。” 她那嘲弄又得意的笑容簡直看得人直惡心!程雨也沒想到當初她跟易銘杰那件事的真相是這樣的,聽到她這話她不震驚是不可能的,不過自從昨天看到她在程思檬跟前惺惺作態(tài)的樣子,她差不多也猜到她之前在她和文熙面前也是惺惺作態(tài)的,她早有心理準備,所以聽到這話雖震驚但還不至于失去理智。 她從包包中拿出一早就準備好的錄音筆沖她揚了揚,“雖然沒有記錄到你想殺我的證據(jù),不過能記錄你剛剛那番話也挺不錯。”她笑了笑,“如果這錄音泄露出去,你覺得你一直偽裝的形象還能保住嗎?”她學著她的模樣,深沉又得意的笑起來:“還是那句話,你好自為之。” 她說完便要離去,然而明欣瑤卻有些慌了,她沒料到程雨還準備了這一手,本來剛剛說那番只因為她實在看不慣程雨那種驕傲的樣子,想給她難堪,不料她卻準備了錄音筆,她絕對不能讓這段錄音流出去,那樣她的形象便徹底毀了。 讓程雨知道了她是什么樣的人已經(jīng)是一種損失了,她絕對不能讓其他人也知道! 明欣瑤趁著她轉(zhuǎn)身之時,急忙撲過去要將錄音筆搶下,程雨早有準備,她往一邊一讓避過了她,再往她身上踹了一腳,明欣瑤被她這么一踹,當即便摔在地上,她卻還不甘心,猛地爬起來一邊叫嚷著“把錄音筆給我”一邊向她撲過來。 程雨卻在她挨上她之時抓住她的手腕將她一撞,明欣瑤便又踉蹌幾步摔在地上。這一次卻比上一次摔得更重,明欣瑤膝蓋磕在地板上,大概是磕疼了,她一時間沒有爬起來。 然而程雨望著那蹲在地上捂著膝蓋疼得齜牙咧嘴的明欣瑤,腦海中突然跳出那天在果園中遇襲的畫面來,她下意識后退一步,她想錯了,兇手不可能是明欣瑤。 程雨從許滿記出來直接開車去了長林集團,這個時間陸云景應該是在公司。陸云景給了她一張公司的卡,她直接刷了電梯卡上了頂層,程雨開門進去的時候陸云景正在和金黎陽談事,程雨有些恍惚,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忙問道:“我打擾你們了嗎?” 陸云景沖金黎陽使了使眼色,金黎陽便非常知趣離開了,陸云景起身走到她跟前,他微微躬身在她臉上打量了片刻,眉頭皺了起來問道:“怎么了?面色怎么這么難看?” 程雨沒有說話,她撲到了他懷中將他抱著,陸云景愣了一下,隨即將她打橫抱起,他抱著她坐在沙發(fā)上,望著那軟成一團靠在他懷中的人問道:“不是去見明欣瑤了嗎?” 程雨沒有說話,靜靜感受著他懷抱的溫暖,讓內(nèi)心平靜下來。 陸云景想到一件事又沖她道:“對了,還記得我昨天跟你說過的嗎?我把跟你兩個朋友有關的東西都拿去檢查了一遍。” 程雨忙抬頭向他看去,“怎么樣?檢查出了什么?” 陸云景道:“什么都沒有。” 程雨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失落,她又靠在他懷中過了一會兒才沖他說:“兇手不是明欣瑤。我剛剛和她發(fā)生了爭執(zhí),她想搶走我的錄音筆,可是我很輕易就將她推倒了,由此可見她力氣并不如我。可是那天要襲擊我的人力氣比我大得多,她很輕易就能制服我,所以兇手不可能是她。”她輕輕嘆了一口氣,“如今看來兇手就只有文熙了。” 可是剛剛陸云景又說了,他將文熙和明欣瑤送給她的東西都拿去檢查了一遍可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也就是說并沒有什么直接的證據(jù)證明就是文熙。現(xiàn)如今她已經(jīng)詐過明欣瑤一次,也不知道明欣瑤會不會將這件事告訴文熙,如果她告訴了文熙那么她無疑算得上打草驚蛇了,不可能再用相同的辦法再詐一次文熙。 陸云景沒有說話,他微微瞇了瞇眼睛陷入沉思之中,程雨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他的回應,她抬頭向他看去,便見陸云景的表情有些陰沉,微瞇的雙眼給人一種陰鷙凝重的感覺。 程雨心提了起來,忙問他:“怎么了?” 陸云景微垂眸光,過了一會兒才開口,“我想,我可能被誤導了。”他的聲音有些冷,冷得讓人覺得害怕。 程雨不知道他究竟想到什么了,這樣的氛圍讓她也不由得緊張起來,小心翼翼問他:“怎么說?” 陸云景深深看了她一眼道:“假如你和人打了一架,完了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多了幾條抓痕,你只會懷疑是對方所為,而不會想到或許這抓痕只是打架之時你無意中用自己的手抓到的,所以這就是誤區(qū)。” 程雨一時間沒明白過來他的意思,她想了想試探著問道:“你該不會是在懷疑這一切都是我臆想出來的吧?” 陸云景面色又陰沉了一些,眉眼間透著不快,“我怎么可能懷疑你?” “那是……” 陸云景將目光看向遠處,語氣越發(fā)陰冷起來,“能避開我安排的保鏢,除了你朋友之外還有人可以。” 程雨下意識咽了口唾沫,“還有誰?” 陸云景面沉如水,聲音擲地有聲,“還有保鏢自己。” 程雨:“……” 程雨被這話給震住了,可是她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勁,“可是那她是怎么避開那條牧羊犬的,牧羊犬根本不認識你安排的保鏢,她根本不可能進去得了。”只要她一進去牧羊犬必然大叫,到時候肯定會驚動看守的老伯和她的。 陸云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轉(zhuǎn)了個話題問她:“你家果園的圍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