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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問題有點直接而且也很大膽,她和陸云景的關(guān)系還沒有好的可以允許她窺探他隱私的地步。 她問完之后多少有些忐忑,怕會讓他不快,不料陸云景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很平靜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問了她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你覺得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 這個問題她倒是不好回答,在她對陸云景的認知中,他絕對算不上一個好人,而且,京市那些人雖然畏懼陸云景,但是在心里多多少少都對他帶著仇視,沒辦法,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把人逼得走投無路跳樓自殺,還把人逼成了神經(jīng)病要和他同歸于盡,最終卻因為危害社會安全罪被抓獲最終被槍決,甚至還有人說他父親當初的意外死亡就有他從中參與,當然這只是別人的猜測,并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證明就是他做的。 這樣的人心性殘忍不折手斷,而且將人逼死之后卻還能安然置身事外,再加上這么多年的低調(diào)隱忍讓人看不出異樣,可以想象這個人的心機是多么深重。 陸云景毫無疑問是危險的可怕的,當然也和好人掛不上勾。 程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陸云景似乎也沒有打算要她的答案,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后他又說了一句:“沒有什么別的合作,就像你看到的那樣,我確實在犧牲自己的利益幫助別人。” 從陸云景口中聽到這樣的話,程雨毫無疑問是震驚的,她一臉不敢置信看著他,車上的燈光不是很明亮,他臉部線條幾乎隱匿在黑暗中,只那一雙眼睛發(fā)出幽暗的光。 她真的很納悶,商人不都是重利的嗎?如果今天換做一個別的稍微貪心一點的商人,有這么好的契機,當然是要大賺一筆。 而那個在所有人眼中心黑手黑的陸云景卻愿意犧牲自己的利益幫助別人。 有那么一刻,程雨仿若都不認識他了。 大概感覺到程雨的目光,陸云景轉(zhuǎn)過頭來,他目光微瞇,卻從鼻端發(fā)出一陣嘲弄的輕哼,“怎么?覺得我很偉大?” “……” “如果我真的偉大,這些藥我就應該白送給他們,而不是還要賺一點微薄的利潤,說到底我還是為了賺錢。更何況,利益對商人很重要,名譽對商人也很重要,換句話說,我這樣做不過就是對提升自己名譽的一種投資。” 他說得很對,他這樣做確實可以提高他的名譽。雖然他賺了微薄的利潤,但是這樣跟做慈善也差不多了,而且他幫助的還是戰(zhàn)亂國和一些弱小國家,畢竟這世上雖是強者統(tǒng)治世界,但還是弱者居多,他在弱者這里刷了好感也就是在大多數(shù)人跟前刷了好感。他在北城名聲不好,但這不代表在世界其他地方就不好,他在北城是人人聞風喪膽的存在,不少人背地里唾罵他,但是他在其他地方的名聲很有可能卻是完全不同的。他頭腦清晰,很明白經(jīng)營自己的聲望給自己帶來的好處,不得不說陸云景是個很有頭腦的人,且目光看得很長遠。 當然,也不得不說,他確實很有心計。 不過,雖然是心計但好歹也是做了好事,程雨覺得這樣的他也是很值得尊敬的,畢竟這世上沒有誰能稱得上絕對的偉大,就連國家與國家之間的救助也不過都是一種外交手段,說到底也是為了利益罷了,他能做到如此地步已經(jīng)很不錯了。 ** 回到酒店之后陸云景一回房間就將外套脫下,然后走到桌邊打開電腦,一抬頭發(fā)現(xiàn)程雨還站在門口,他雙眉微蹙,吩咐道:“你先去洗澡。” 程雨正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這里只有一個臥室,突然間聽到他這句話,不知道怎么的,她竟覺得這話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曖昧。 程雨什么都沒有說,急忙走進臥室開始翻找睡衣,陸云景大概也知道這邊只有一個臥室,所以他這是默認了要跟她睡一張床嗎? 程雨想起上次她撲到他懷中抱他的情景,他的懷抱寬闊溫暖,他身上的肌rou結(jié)實又有彈性……她倒抽一口涼氣,急忙搖搖頭驅(qū)散這種無恥的想法,然而非常神奇的是,她如今居然開始猶豫要穿一件正經(jīng)一點的睡衣還是一件不太正經(jīng)的睡衣。 然而在她百般猶豫著的時候,她的雙手卻是緊緊抓住那不太正經(jīng)的一套睡衣不放,后來她認命了,抓著這套睡衣去了浴室… 洗完了澡,她又不忘敷個面膜,她的皮膚天生就很好,就算不上粉也是天生瑩白,敷過面膜之后更是水潤有彈性,弄完之后望著鏡中白皙動人的自己,她覺得非常滿意。 這套不正經(jīng)的睡衣其實是一件吊帶裙,真絲的,非常貼身,穿在身上可以完美的勾勒出身形,尤其是在沒有穿內(nèi)衣的情況下……這睡衣穿在身上就更是誘人…… 第22章 程雨上了床好一會兒也不見陸云景有動靜, 有好幾次想出去看看可是又覺得自己這樣出去好像顯得挺急迫一樣。 這床很舒服,躺在上面簡直讓人昏昏欲睡, 最后程雨實在撐不住便直接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是半夜, 程雨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陸云景并沒有在床上,她想了想最終還是找了件外套披上去了外面,不過她沒想到陸云景并不在。這大晚上的他跑到哪里去了,她換上衣服出門去, 只是在樓下找了一圈卻也沒看到他的人, 倒是碰到了一個大刺頭。 “我說你大晚上的跑出來瞎逛什么?” 謝博藝也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的,此刻酒店大廳里一個人都沒有, 他突然出聲倒是把她嚇了一跳。 程雨拍了拍胸口向他看去,便見他穿著一件寬大得過分的籃球服, 底下是一條同樣寬大的短褲,頭上勒了一根發(fā)帶,使得那火紅的頭發(fā)都豎了起來,簡直像極了一叢長得極為茂盛的紅色雜草。 程雨后退幾步和他拉開距離, 這才問道:“你怎么在這兒?” 謝博藝將她的動作看在眼中,頗為不屑的笑了笑,“你管我?” “……”程雨不想和他廢話, 打算直接走人,不料謝博藝又說了一句:“你是不是在找陸云景?我看到他和一個女人往spa館那邊走了。” 程雨眉頭一皺, 以一種不信任的目光向他看去, 謝博藝聳聳肩, “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過去看看。” 程雨想了想便直接向spa館的方向走去,在spa館門前果然看到金黎陽等人,看樣子謝博藝沒有騙他,陸云景真的在這里。 她想到謝博藝說陸云景和一個女人一起來的,他一個大男人和一個女人一起跑到sap館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