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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那么老練的男人, 以她現在和陸云景的狀態來看,雖然陸云景倒不會笑話她,但她覺得她剛剛的表現實在是太丟臉。 關鍵是, 她以為她是親眼捉-jian了,不料人家只是針灸師。 從長林集團出來之后程雨就直接去了公司, 一直在公司呆了很久那尷尬的感覺才好了一些。 下午她依然是開車回去的, 她將車開到車庫中, 從車庫出來的時候,她看到有個人從后院小徑上穿過往后門走去,那人穿著一件黑色短袖和一條迷彩長褲,露出的手臂上有著古怪的紋身。 他膚色成棕色,眉頭的位置也比國人高很多,看上去很像中東那邊的人。程雨注意到在他右側臉頰上,從眼角到耳根的位置有一條長長的疤痕,使得他的臉看上去帶著幾分猙獰。 程雨覺得這個人很面熟,她似乎在哪里見過,她仔細想了想便想了起來,曾經她在國外上學的時候這個人救過她。 那時候因為想躲避程家躲避國內的一切,她在高考過后就報了國外一個很爛的野雞學校,這個學校所在的國家也是歐洲最窮的,那邊的治安也不是很好。 那一天她在別的校區上完課已經很晚了,要回宿舍得經過一條很僻靜的小路,在那條小路上她遇到幾個吸-毒的男人。 夜深人靜無人經過的小道上,獨身經過的少女遇到這樣一群人根本不是一件好事,而程雨確實也被這些人盯上了。 就在他們要對她施暴的時候就是這個男人及時出現救了她,而且還一直將她送到了宿舍外面,她還記得,這個男人非常冷漠,全程都沒有看過她一眼,不管她跟他說什么他都不說話,將她安全送回宿舍之后他就離開了。 而從那之后她就沒再見過他,卻也沒有再遇到過那群差點對她動手的男人,雖然在治安不太好的國家生活了那么多年,她竟也沒有再出過什么意外。 這個人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程雨下意識跟著他追上去,只是這人腳程很快,她追到后門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 后門上有個巡邏的保安,程雨問他:“剛剛從這里經過的那個人是誰?” 保安搖搖頭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他是來給先生送東西的,太太問他做什么?是不是他沖撞你了?” 程雨搖搖頭,沒有再多言,轉身離開了這里。 真是奇怪啊,多年前在國外遇到的人竟然出現在了這里,他是來給陸云景送東西的,想來他應該也是陸云景的人。 陸云景的人為什么會救她呢?那個時候她和陸云景可完全一點交集都沒有。 這是否只是一種巧合呢? 陸云景一直到晚上才回來,因為上午的事情程雨總覺得看到陸云景就別扭,本來不打算吃晚飯的,只是想著心頭的疑惑,她還是下了樓來。 和陸云景面對面坐在桌前,程雨依然有些尷尬,只是不同于她的扭捏,他倒是挺淡定,慢條斯理吃著飯,動作間透著說不出的優雅。 程雨想了想,最終還是向他問出她的疑惑,“我今天看到有個臉上有疤的男人出現在這里,好像是來給你送東西的,他是你的人嗎?” 陸云景并沒有太在意,只輕應了一聲,“嗯。” 程雨緊盯著他的臉又道:“大概在四年前我在瑞城上大學的時候這個人曾經救過我,那時候你們認識嗎?” 她故意說得意味深長,然而他聽到之后只是略思索片刻便道:“四年前他還沒有在我手下做事。” 聽到這個答案程雨莫名有些失落,看樣子,這真的只是一種巧合。 “不要聽外面那些人的胡言亂語,我在外面并沒有女人。” 他突如其來的話拉回了程雨的思緒,她愣愣向他看去,他說得很平靜,似乎只是在簡單跟她陳述一個事實,只是程雨卻有一種他在向她解釋的錯覺。 怎么還特意跟她說這個啊?是因為今天上午的事情嗎?可是他如此強勢獨斷的人,原本可以不用去在乎她的看法的,所以特意跟她說這個是怕她誤會嗎? 這個想法讓程雨的失落的心情莫名的好起來,她急忙低垂著頭掩蓋自己的異樣,只淡定的點點頭道:“好,我知道。”然后便故作如無其事的吃飯。 第二天陸云景去了國外開會,據七嫂說,陸云景大概要在那邊呆好幾天。 陸云景本來就是個大忙人程雨也能理解,只是晚飯的時候,陸云景那個冷面閻羅沒有坐在對面她竟然有些不習慣。 陸云景一直到周末還沒有回來,程雨一個人在家也無聊,就去了程家位于北城郊外的果園,這個果園是父親留給她的,在北城郊外,差不過就快出北城了,開車也要幾個小時。 果園不大,里面卻應有盡有,看守果園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伯外加一條牧羊犬,老伯以前是跟在程雨養父身邊做事的,后來出了意外一條腿瘸了,養父便安排他來這邊看果園。牧羊犬是從小就養在程家,后來長大了才將它帶過來這邊專門看門用的。 如今正是葡萄成熟的季節,老伯給她摘了新鮮的葡萄,還打了她最愛吃的葡萄奶昔給她。 程雨吃過葡萄和奶昔便獨自在果園中散步,在果園的外圍是一片桃林,如今桃子快要下架了,留在枝頭的水蜜桃熟得過分,一口咬下去便是滿口汁。 這個果園算是她的象牙塔,她時不時會來上這里呆上一段時間,這里有四季鮮果,有城市沒有的清新空氣,呆在這邊會讓人放松很多。 程雨吃完一顆水蜜桃又摘了一顆,正準備剝皮的時候聽到身后響起腳步聲,程雨轉頭看去,卻見在不遠的桃樹背后站了一個人,濃密的枝丫擋住了他的上半身,她只看到那人露在外面的黑色褲子和長靴。 程雨皺了皺眉頭,暗想大熱天的揚伯怎么還穿這么厚的靴子,她滿臉疑惑,問道:“揚伯是你嗎?” 問完她就發現了不對勁,仿若是要坐實她的不對勁一樣,卻見站在樹后的男人慢慢走出來。 程雨看到眼前這人,只覺得仿若天靈蓋挨了一記重錘,她呆呆看著他,好半晌忘了反應。 卻見他穿著一件長風衣,頭上戴著一個頭盔,整個人被遮得嚴嚴實實。 這裝扮完全就跟前世將她殺掉的那個人一模一樣。 重生之后她并沒有追究當初那個殺掉她的人是誰,只以為他就是被陸云景殺掉的其中某個人留下的遺囑,是來找她尋仇的。雖然她疑惑過這個人像是認識她的,但是她并沒有往深處想,因為她不覺得在認識她的人中她有得罪到非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