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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說你和叮當一樣可愛呢。” “真的!?”女孩眼里神采奕奕。 安素之點點頭,隨后問她:“那你為什么在這坐一整天啊?” “你真忘了?”Alice高興地問。 安素之搖搖頭。 Alice忽然把手伸過來,力氣不大地敲了一下她的頭,“你真笨,自己說過的事情都給忘了,你不是說人魚公主長大后就經常這樣呆坐著看她喜歡的人嗎?你不是說這時候的她才是真的長大了嗎?長大不就不幼稚啦?” 安素之覺得就快給對面的小磨人精弄到不行了,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她微微掐了一下對方的小臉,“那現在我要去找吃的填飽肚子里,你呢?” 對方反應起自己好像什么都還沒吃,小裙子的衣擺一晃一晃的,屁顛屁顛就跟過來了。 怕對方晚上一個人睡不著,安素之特意做了回賢妻良母給講睡前故事,途中安素之都忍不住打了好幾個盹兒,小磨人精Alice卻越聽越精神,最后迫不得已讓她自己看,很快就趴桌上睡著了。 周圍還是有許多燈光亮著,匯聚是萬家燈火,在眸子里溫柔閃動。人的視線被夜色截斷,沒有聽到什么,沒有碰觸什么,便只剩胸腔一股孱孱弱弱又不甘休止的暗流涌動。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手嶌葵的,日本歌手,她的歌旋律都很好聽,音調很緩很安靜,帶著淡淡的惆悵若失感。 初次聽她的歌是The Rose(這個比較出名,可能很多人都聽過),之后就喜歡她了。喜歡她的歌被譯成中文的歌詞。 ☆、我會用跑的 “Betsy,我們今天出去外面玩,好不好?”吃完菲傭付莎弄得早飯,Alice興奮地提議。 安素之搖搖頭,今天周日,出行的人實在太多了,即使Alice是稱職的小乖寶,她也擔心安全問題,何況事實并不如此。和自己相處的時間越久,小家伙便越來越百無禁忌。 “可我昨天不是一整天都聽你的話待在家了嗎?” “就這一次,好不好,你就帶我出去逛逛嘛?please!”Alice雙手合十,放到面前示意,眼里輕易就嗔滿了透明液體,嘴巴嘟在一起,樣子可憐巴巴的。 安素之啞笑。方正對方家長都建議帶小孩出去,怎么就怎么著吧。 出門前叮囑對方不要亂跑,Alice興奮地蹦蹦跳跳的,滿臉笑容,好像剛才的愁眉苦臉都只是小朋友的戲法。 事情該怎樣才值得,從來都由不得旁人衡量。至少把飛翔歸結為宿命的候鳥永遠也不會覺得財主家用金子造的鳥籠有多么的珍貴,它渴望的是每一次振翅,每一次嘶鳴,無形卻有張力的自由,而不是堅固困窘,用盡全力也無法掙脫的枷鎖。我們任何一個人都無法代替對方做出自以為是最好的選擇。 安素之讓司機在水府大廣場放她們下來,Alice不想有人跟著,她歉意地朝對方點頭笑笑,趁機讓其先回去,到時候自己再給對方電話。 憨厚的司機臉色有些為難,一步三回頭地邊看她們便走回座駕坐好,才揚塵而去。安素之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心虛,回頭看見還沒到自己腰部的Alice有點吃力地抬頭看著自己,擠擠眉弄弄眼。 因為最近都處與年度風土文化節的原因,整個周末的水府步行街都是人潮擁擠的狀態,對憨厚司機的那一點點愧疚感,也早在人海給擠沒了。她緊緊牽著旁邊小矮人的手,穿過響應文化節需要,臨時搭建的文化街,駕輕就熟地來到一家自己覺得不錯的賣壽司的店。遠遠看著門口排著的長隊,安素之停在了人行道中間,猶疑地看了一下正在津津有味地挑著香草冰激凌往嘴里送的Alice。 正彎腰想“征詢”一下對方的意見。 “小心。” 一雙手伸過來快速拉開了Alice,前方一個身影稍微有些踉蹌穩在了原來的位置。 聽著電話的路人拿著電話石化地站立了一會,回過神慌亂連續道歉了幾句,就落荒而逃了。 “Alice,你沒事吧,那里疼嗎?”安素之蹲下,確保對方沒事才松口氣,轉身對另一個“路人”致謝。 “真是巧啊,你meimei?”“路人”微笑著說。 太陽又開始暖暖地從樹葉疏漏的地方傾斜,在他身后投射出淡淡的輪廓。 安素之點頭笑笑:“剛才真的謝謝你。” “謝謝,哥哥。”一直往嘴里塞東西的小人兒含糊說著。 “下次可要提醒jiejie不要站路中間啦,周末人很多的。”席寒勛和Alice搭話。 側臉對安素之露出一臉狡黠的笑容。 安素之覺得自己的臉騰地一下紅了,想開口解釋一下,可是一時想不出什么措辭,正在猶豫時,對方溫柔地說:“聽說這家店的壽司不錯,有沒有興趣試一下。” 安素之點點頭,注視著長隊微微皺了皺眉頭:“恐怕修成正果挺難的。” “你們聽話在這里等著就好。”男生幾分驕傲地挑著眉,語氣輕佻得好像他們認識很多年。 她還沒能緩過來,只是直直地看著對面他的臉,還沒來得及帶上曖昧氣息。席寒勛忽然別過頭跑開了,安素之看到他臉上也有可疑的潮紅。 天氣太熱了嗎? 也許吧。 柔風吹面的瞬間,安素之這樣想。 少年清爽的身影在擁擠的人群里仍然很顯眼。 “你和哥哥認識很久了嗎?” 安素之搖搖頭,又點點頭。 “是在認識我之前嗎?” Alice嘴里還含著芝加哥藍莓餅干,聲音很含糊不清,笑得八婆兮兮的。 更令自己驚訝的是,她竟然有跟對方討論的心情。 “你猜。” Alice眼光停留在安素之臉上幾秒,然后很鄭重的點點頭。 “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為你一直在傻笑。” “有嗎?”安素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嘴角并沒有什么明顯弧度。 然后聽到對方傳來勝利的笑聲,“騙你的,其實是你的眼神出賣了你。” “當你看到哥哥時,眼睛頓時像沒瓦數的電燈泡,差點亮瞎了我的狗眼。”后面省略無數像聲詞,Alice說的一本正經,還用手擋了擋眼睛。 安素之有種想當場噴血而亡的沖動,現在的小孩子都怎么了。 席寒勛很快提著壽司來到她們面前,不過對于怎么跳過排隊的流程,令店員答應給他,他保持緘口不說。 “這個啊,是秘密。”他的表情有些神氣卻有些可愛。 “你怎么也在這邊?”該不會是跟蹤我過來的吧,當然,安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