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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風(fēng)吹來,裙擺跟著往后飄,露出了她柔軟的曲線。 佐樂忽然就不敢看了,在心底暗罵了自己兩句,才收起放肆的眼神。 “好看吧。”他隨口說著話,“我起的比你早,那會兒比現(xiàn)在還要好看。” 尋歡撐在護欄上,聽見這話就轉(zhuǎn)過去看他,“那你怎么不早點叫我?” 佐樂沒有解釋,直接掏出手機給她看,“看我多機智,我還發(fā)給你了,你沒回我我就知道你肯定還沒起。”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尋歡突然打了個噴嚏,然后揉揉鼻子繼續(xù)看朝陽。 佐樂微微皺眉,拉著她回了房間,找了條干毛巾過來,嘟囔道:“感冒了有你受的。坐好,我給你擦頭發(fā)。” 擦個半干又去拿了吹風(fēng)筒,開到中檔就上手給她吹頭發(fā)。 “嗚嗚”的熱風(fēng)撩起一片長發(fā),水果香被熏透,滿屋子都是這種香味。佐樂嗅了一口,感受到指尖沒什么濕意,才關(guān)了開關(guān)。 看她頭發(fā)干了就去拿皮皮蝦啃,佐樂拿起一只試了下溫度,才順手剝開遞給她,“吃吧,吃完了去叫爸媽,下午就回去了,我們照還沒拍完。” 一個生日慶祝,昨晚大大小小都玩瘋了。 佐樂不停給她剝蝦殼剝蟹殼,剝了一大堆,尋歡才停嘴。 臨出門,尋歡拿著防曬噴霧晃了晃,“等下,我噴點防曬。” 到后頸時,她不好噴,看了倚在門邊的佐樂一眼,“過來。” 撩起頭發(fā),整個肩頭和一點后背就露了出來。 很白,甚至有點晃眼。 佐樂對著那片按下噴霧,就要聽見她說:“你直接給我抹勻了。” 上手的感覺就更不一樣了。 一時間,書上學(xué)過的那些詞匯,什么冰肌玉骨、吹彈可破、膚若凝脂就齊齊的跑出來,炸的他腦子都有點懵。 “嘶——”尋歡縮了下脖子,回過頭打了他一下,“你找打?下手這么重……” 佐樂迅速回神,就看到那片白玉上多了幾抹紅。 眼里帶著歉疚,他俯頭對著吹了吹,小聲道歉,“還疼嗎?不然我給你揉揉?” 這樣想著,憶起剛才的觸感,他心里涌上了期待。 然后,腦袋被打了。 尋歡拿起噴霧罐砸了他一下,沒好氣的說:“過來,我給你也噴一點。還想拍照呢,到時候野成黑炭了別跟我站一塊兒。” 帶著報復(fù)的意味,給他抹的時候,她手上帶了點勁兒。 兩人做好防曬出門,太陽已經(jīng)徹底升到天上了。 叫醒佐鳴和白鶯,等他們吃完早餐,四人就搬著照相器材來到了沙灘上。 白鶯拍照的技術(shù)一向不錯,調(diào)整了下鏡頭,她對著堆好細(xì)沙城堡的倆孩子,“抬頭。” 一方略略帶著炫耀和得意,另一方眼底帶著縱容,咔嚓聲落下,鏡頭里的畫面徹底定格。 白鶯叫來佐鳴,兩人看著相機里挨著的兩顆腦袋,都彎起了眉眼。 第145章 逢生(上) 天空洋洋灑灑的下著鵝毛大雪,地面的積雪越來越厚,伴隨著呼嘯凜冽的刺骨寒風(fēng),刮的人皮rou都能掀掉一層。 城郊破廟里,幾個衣衫襤褸的乞丐擠在一起互相取暖,他們身下是厚厚的稻草,位置也在殘破的石像背后,比之正對著門口的那個角落,到底要好受很多。 幾人商量著等雪停了去哪里討點吃的來,不然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他們恐怕連一個晚上都捱不過去。 想了想,其中領(lǐng)頭的站起來,頭發(fā)雜亂,臉上滿是污垢,他攏緊自己的衣服繞過石像,走到門檻邊對著一個縮成一團的小身影就是一腳。 “起來!你該去干活了!” 小孩充耳不聞,自顧自的抱緊自己的雙膝,把腦袋狠狠埋進去,想要汲取那微不可查的溫暖。 威嚴(yán)受到了挑戰(zhàn),領(lǐng)頭的面上有些難看,他不用猜也知道背后那些乞丐心里會想些什么。 眼里兇光乍現(xiàn),他腳下使了幾分力道,用力踢了下去。 一聲悶響傳來,腳下的人磕到了頭,點點血色從門檻蔓延在臟兮兮的地面,領(lǐng)頭的一下就慌亂起來。 他正要去查看一下他是死是活,一陣風(fēng)倏地灌入,夾雜著片片雪花,領(lǐng)頭的抬眼,就見一個穿著黑色披風(fēng)戴著幕離的男人走了過來。 他打了個哆嗦,也不去看地上的人,忙不迭遁走,躲回同伴那里。 褚刃對這一切都視若無睹,他只是需要一個落腳的地方,現(xiàn)在風(fēng)雪太大,根本不利于出行。 抖落披風(fēng)和幕離上的雪,放下肩上的包袱,他在破廟里找了幾塊碎木塊和幾縷稻草過來,開始生火。 他的氣場太過強大,幾個乞丐縱使覬覦那團熱火,卻不敢上前。 褚刃解開包袱,拿出一個凍的梆硬的饅頭放在火上,右手又伸進去拿了一個水囊。 他咬開木塞狠狠灌了一口,熱辣的酒液入喉,還有火烤著,渾身冷意盡除。 饅頭烤至微微松軟,麥香味發(fā)散開,幾個乞丐只能捂著肚子在心底哀嚎。 褚刃把饅頭掰成兩半,繼續(xù)烤著里面還沒化開的部分。 這時,他的余光看到,門檻邊一直沒有動過的小身影動了一下。 他微一挑眉,隱晦的看了眼石像后面,又把視線轉(zhuǎn)回去。 不過眨眼間,那個小身影飛快跳起來沖到了他跟前。他額上的血已經(jīng)自行凝固了,此刻神情兇狠的抱著他的胳膊,兩排牙齒咬在了他的手臂上,似乎是見他沒有發(fā)難,小臭孩撲過去搶過他手里的饅頭就跑。 一邊跑一邊把饅頭往嘴里塞,不過幾個呼吸,半塊拳頭大小的饅頭就不見了,興許是被饅頭梗住,他又撲到門外的雪堆上吞食著積雪。 褚刃看了看自己臟兮兮的袖子,在他進門的時候,把剩下的半截饅頭直接扔了過去。 石像后面有異動,褚刃沒有抬眼,拿出第二個饅頭接著烤。 幾個乞丐互相看看,見小孩拿著饅頭不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且那個男人也沒有要管的意思,心里均是一動。 “把它給我!”領(lǐng)頭的大手一伸,就要從小孩手里搶走饅頭。 小孩死死捏住饅頭,脊背躬起,呲著牙,嘴里發(fā)出威脅的低吼。 他只穿了一件破破爛爛的外衣,衣服很薄,褲子也短的連腳踝都蓋不住,腳上還是一雙已經(jīng)看不出顏色的草鞋。 褚刃看到,他露在外面的皮膚已經(jīng)青紫,腳腕以下更是全部凍傷,掩住饅頭的雙手更是腫成了十根紫蘿卜。 他見過太多這樣的孩子。 身世凄慘,孤苦伶仃,一個人無依無靠,就這么輾轉(zhuǎn)在世間,受盡各種苦痛也要掙扎著活下去。 可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這個孩子眼底的狠戾,他心底的憐憫之心,在這一刻居然開始久違的松動起來。 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