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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不滿,只覺得自己唐突了她。 更何況,女兒家的私密之事他還是了解的太少,這一巴掌就當(dāng)做是學(xué)習(xí)的經(jīng)驗(yàn)了。 唇角露出一個隱秘的笑來,他托著手上的托盤走過去,期待的看了尋歡一眼又失落的走開。 她還在生氣啊…… 陸陸續(xù)續(xù)做了幾個開胃小菜,等一一擺放到尋歡面前,居然有六個之多,還不算一旁的紅棗老母雞湯和大米飯。 趕了大半天的路,又毒發(fā)了一次,尋歡早已饑腸轆轆,本來還想問問他為何在這里,現(xiàn)在卻只想先填飽肚子。 逢生看她吃的認(rèn)真,怕她噎著,抬手盛了一碗雞湯,還貼心的吹了吹飄在上面的熱氣,輕輕放在她面前。 “慢慢吃,不夠的話我再做。” 一個人吃,一個人不間斷的投喂,等兩人回過神來,桌上的飯菜幾乎消失了一大半。 尋歡喝下小碗里的最后一口雞湯,才滿足的放下碗。 “很好吃。”大而圓的眼睛亮晶晶,眼底凝聚著溫和的笑意,“謝謝你。” 逢生一怔,不自在的閃躲了下眼神,復(fù)又盯著她的眼睛看,直愣愣的說道:“不用謝我。” 尋歡心虛的看了看他臉上的巴掌印,隨后清清嗓子,正色道:“你還沒有回答我一開始的問題。” “我回了。”逢生重復(fù),“你遲早要回來,所以我等你。” “你怎么確定,我一定會回來。”尋歡望著他的眼神有些復(fù)雜。 耳邊一聲輕嘆,冷峻的男人已經(jīng)走到了她身旁,“我就是知道。” 下意識躲開他伸過來的手,尋歡不去看他失望的神情。 過了半晌,才回過頭低語,“你何必執(zhí)著于此……” “我還沒嫁給你。” 逢生蹲在她身前,視線幾乎與她平等,“我們還沒成親。何況,我離不開你。” 他離不開她。 這種情況在二次回到蒼山愈加嚴(yán)重。 從前孑然一身來去自由,他從未想過會遇上這樣一個人。 見時心生歡喜,恨不得每時每刻都看著她才好。 不見又滿心想念,憶著她的笑靨與如水雙眸,心間酸甜苦辣走了無數(shù)遭。 彼時不相識。 此時,只愿永遠(yuǎn)不分離。 可她連這樣的念想,都不愿給他。 “若還要讓我離開。” 逢生偏頭想了想,解下腰間盤著的軟劍,遞于她,“那就殺了我。” 劍刃的銀光反著兩人的面容,一個執(zhí)拗情深,一個滿目茫然。 尋歡緩緩接過劍,一只手輕輕撫上修長薄翼的劍身,指腹在一面如清風(fēng)般掠過,一縷紅已經(jīng)悄然印上。 逢生心頭大駭,起身小心奪過劍遠(yuǎn)遠(yuǎn)的扔開,眼底帶著心疼捧起她的手指,從懷里摸出一個白色帕子包上,動作輕的讓尋歡心底都泛上了一絲酥‖癢。 卻在看到帕子一角時生生滅掉。 她慣用的帕子都是箏藝?yán)C的,因著師兄的緣故,以及蒼山后面那片青竹,她自是很喜歡繡帕上的片片青色。 故而箏藝的繡樣,她幾乎銘記于心。 畢竟也是給自己用的。 所以他方才從懷里掏出來的,是她不知在何時遺落,卻又被他拾去的手帕。 在這個世界,女兒家的手帕荷包算得上私密物品了,尋歡雖然沒有尋常女子的羞澀內(nèi)斂,卻在看到自己的帕子時變了臉色。 給她包扎完,逢生松了口氣之際抬頭,看見她沉下的眉眼死死盯著手帕不放,反應(yīng)過來后霎時心亂如麻。 “這是我的,對吧。”雖是問話,卻是確認(rèn)的語氣,聽的逢生愈發(fā)忐忑。 咬咬牙點(diǎn)頭,“是你的。” 嚴(yán)肅過后,見他略略不安手足無措的樣子,尋歡突然就不生氣了,被人侵犯隱私的不虞也消失了很多。 左右不過是一件身外之物,撿了也就撿了。 望著被他扔掉的劍,尋歡遺憾的開口,“若是旁人得知你如此對自己的寶劍,怕是江湖人一口一個唾沫都能把你淹死。” 逢生暗地里瞪了眼那把劍,低頭道:“它傷了你。” “不過是小傷而已。”說著就起身去撿劍,卻被快一步的男人提起,再度盤回腰間。 尋歡挑眉,“不殺了?” 逢生悶不吭聲的搖頭。 “方才還氣勢洶洶的讓我殺了你。”輕呵一聲,尋歡輕飄飄睨了他一眼,揉著酸痛的肚子準(zhǔn)備回屋子里休息。 沉沉的聲音從背后響起,“你不要我,與死無異。” 見她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逢生緊接著問道:“要嗎?” 推門的手一頓,感受著丹田之處的暖意,尋歡沒有回頭,反手關(guān)上了門。 逢生后退兩步坐下,身體陷進(jìn)柔軟才知道是坐了她的椅子。 也難怪,這么溫暖。 大哥說,若是心愛的人沒有正面回答你的問題,便可以由自己默認(rèn)。 所以,她是要他的。 有了這個認(rèn)知,在接下來的大半個月里,逢生照顧尋歡愈發(fā)起勁。 洗衣做飯,上山砍柴,摘野菜,捕獵物,全被他一手包了。 兩人彼此相安無事進(jìn)退得當(dāng),相處起來隱隱有了默契,往往尋歡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逢生就知道她是渴了還是餓了,亦或者,是又毒發(fā)了。 隨著毒發(fā)的時間越來越久,需要的內(nèi)力越來越多,逢生心底的無力感也越來越重。 他每日只休息兩三個時辰,余下的時間除了照顧她,幾乎都在練功。 便是再恨不得以身相替,他也不是她。 這日,他幾乎耗干了全部內(nèi)力為她驅(qū)散疼痛。冬日降臨,他的身體,連同他的心,一路從內(nèi)冷到了外,冷的他不自覺開始哆嗦。 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 每天都在想這個問題,直到自己也變成了一個廢人。 連心愛的人都救不了的,廢人。 兩人半躺在床上,彼此體溫相接,卻是一個比一個涼。 等逢生從不知名的情緒中回過神來,就看到懷中清瘦了許多的人對他露出一個飽含歉意的笑容。 “還是……不想離開嗎?” 被痛苦麻痹的身子動彈不得,心口越來越?jīng)觯巳ビ泄瑓s不知抱著她的人,會是何種結(jié)局。 趕不走,罵不跑。 打也打了,嫌也嫌了,可他還是要賴在她身旁。 他眼底的抗拒之情已然淡了不少,有的只有平和與從容。 從容的仿佛,下一刻便會同她赴死一般。 她拒絕。 “我有點(diǎn)餓,你去給我煮一碗南瓜粥好不好?也能暖暖身子。” 撐著臉上的笑容,尋歡用盡全力推他,也不過是動了動手指。 往常她一喊餓他就顛顛的去了,今日卻遲遲不動。 心中一嘆,尋歡估摸著時間,再次催促,“天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