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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小哥一拍腦袋,“我就喜歡黑貓,昨天換班晚只跟她打了個照面,現(xiàn)在遇到了有點激動。” 也許是察覺到對方的不悅,小哥立馬反應(yīng)過來,捧著手上的綠植笑嘻嘻地看著尋歡,“這是貓薄荷,貓咪的最愛。” 最愛? 更不舒服了。 尤懷付了錢后提著貓薄荷就轉(zhuǎn)身回家,決定以后再也不到這家來。 “對了,可不能給她多吃,一次吃一兩片就好,掐掉的部分很快就會重新長起來。” 尤懷站定,轉(zhuǎn)過身對著小哥道了聲謝,就急匆匆地往來路走。 窩在他懷里的尋歡因為他突然加快的速度東倒西歪起來,只能緊緊攀附著他的外套,不讓自己從衣服的間隙里掉下去。 “喵~”慢一點。 腳步一頓,尤懷黑沉的臉漸漸恢復(fù)原狀,才徒然驚覺自己好像——有點幼稚。 可他一點也不想讓別的任何人來摸她,就算對她露出喜歡的表情也不行。 撿到了寶貝,認(rèn)了主,就只能是他的了。 “我們回家,給你試試這個。”尤懷抖抖手上的袋子,“據(jù)說是你的最愛呢——” 尋歡動動耳朵,莫名打了個寒顫。 那位小哥分明說的是貓咪的最愛。 “喵~”笨蛋蛋。 第23章 主人(4) 在尋歡有限的記憶里,貓薄荷是能讓貓欲仙‖欲死的玩意兒。 雖然現(xiàn)在是貓,但骨子里是人的她,對這個東西表示嗤之以鼻。 很好,保持現(xiàn)狀就可以了。 優(yōu)雅蹲下.jpg 尤懷拿出貓薄荷放在桌子上,又從洗手間擰了一條濕毛巾,因為是要給自家主子吃的,所以必須要干干凈凈纖塵不染才行。 他坐在地毯上,斂下眼眸,認(rèn)真仔細(xì)地擦拭著一片片薄荷葉,連根莖也不放過。 有點好聞。 甩甩尾巴,尋歡睜著一雙滾圓的貓眼兒湊過去,開始持續(xù)打自己的臉。 “等等。”尤懷用手背把已經(jīng)開始東倒西歪的主子推過去,“現(xiàn)在還不行。” “喵嗚~”想吃。 “不行不行!” 她的腦袋不停往葉片上湊,嫩嫩的貓薄荷尖端都快要被壓塌了。 “喵~”要吃要吃! 尤懷強硬地把她抱上沙發(fā),“乖乖的,我收拾好了你再吃。” “喵!”我不! 尋歡這次沒有揪著沙發(fā)布下地,直接從沙發(fā)上跳了下去,雖然馬上就摔了一跤。 見她不聽話非要現(xiàn)在啃,尤懷拿著貓薄荷去了餐桌那邊,反正她怎么也爬不上來。 “喵喵喵!”放肆! 見鏟屎官抱著她魂牽夢繞的東西跑掉了,尋歡急了,炸著毛小跑過去,惡狠狠地扯著他的褲腳。 “喵!”我要吃! 貓腦袋現(xiàn)在一片漿糊,鼻息里滿是貓薄荷的氣味,尋歡什么都管不了,只想抱著屬于她的東西啃啃啃。 哭笑不得的看著腳邊的小家伙,怕自己控制不好力道扯痛了她的小奶牙,尤懷只好遷就著她。 “怕了你了。”掐了一絲指甲邊大小的貓薄荷,尤懷彎腰遞給主子,“喏,給你。” 他要觀察一下確定它對貓是無害的,才能給她多吃一點。 嗯,就一點點。 鼻端的清涼似乎重了些,尋歡用爪子把那縷貓薄荷勾住,看了一眼鏟屎官后“呲溜”一下就躥開了。 看她的架勢好像生怕手里的東西被人奪走,護(hù)食的很。 尤懷一邊擦拭著葉片,一邊睨眼偷偷摸摸地觀察她。 只不過現(xiàn)在正對著他的,是她黑絨絨的屁股。 這邊尋歡剛把貓薄荷吃進(jìn)嘴里,喜滋滋地嚼了幾下吞進(jìn)去,就感覺到了自身的一系列變化。 身體很輕,仿佛在飄。 頭腦很精神,并不想蹲著或站著。 于是不知不覺停下手里的動作的尤懷,就坐在椅子上目瞪口呆地看著地上的黑貓真的變成了一坨煤球。 因為過于亢奮,她一直在打滾。 完了又不停地在地上翻來覆去,時不時伸伸四肢,又“噗啦噗啦”地勾著身下的地毯。 而且—— 看著像個蟲子一樣不停亂拱的主子,尤懷心情有點復(fù)雜。 已經(jīng)要從沙發(fā)那邊拱到餐桌這來了。 簡直堪比那啥現(xiàn)場。 “……阿尋。”他輕輕喚著有些神志不清的煤球。 沒反應(yīng)。 頭也不抬,尾巴也不甩,連耳朵都不抖一下。 不知道為什么,尤懷現(xiàn)在有點氣悶。 就這么一小縷貓薄荷都能讓她沉迷到無法自拔,要是再多吃一點,不敢腦補后果。 向來溫柔的人突然不溫柔了,于是手上的貓薄荷也遭了罪。 看著被自己捏斷的根葉,出于好奇,尤懷把它放在鼻端聞了聞。 和普通薄荷葉差不多啊。 ……所以到底為什么能把貓吸引成這樣。 悄咪咪朝還在蟲子扭的主子靠近,尤懷蹲下來戳她,“阿尋?清醒了嗎?” 不理他。 很好,繼續(xù)戳,“扭夠了沒?地毯都要被你蹭出洞來了。” 尋歡意識有些恍惚,有點想笑,還想跳舞。 雖然她笑也看不出來,還不會跳舞。 那打拳總可以吧。 說時遲那時快,她用爪子撐著地毯一腳蹬地,像個小彈簧一樣立馬高高蹦起,還嚇到了正要去捧她的鏟屎官。 如同一個喝醉酒的人,尋歡左搖右擺地來回伸爪子,小身子時而立起,待揮出一爪后又直直的倒下去。 如此周而復(fù)始了好幾分鐘,尤懷已經(jīng)看呆了。 身姿輕盈,彈跳力好,爪勢有力。 看完了整套滑稽不已的拳法,尤懷震驚之余有點想笑。 可想到主子的脾氣,他不敢笑。 就這么看著她在地上來回折騰,大概過了十來分鐘,抽風(fēng)的煤球才漸漸停下,四肢癱在地上輕輕喘氣。 當(dāng)然,尤懷也只能從她不斷起伏的肚子判斷,她是真的累了。 “抽完了?” 熟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迷迷糊糊地尋歡聽到了,遠(yuǎn)去的意識開始慢慢回歸。 她懶洋洋地偏過腦袋看他,對他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感到疑惑。 “喵?”怎,怎么了? 尤懷覺得自己有點變態(tài),這個時候應(yīng)該關(guān)心關(guān)心她,但看著她那雙水潤的眼睛,他反而捂住臉悶聲笑起來。 “抱……咳咳……抱歉。”摸摸她凌亂不堪的毛發(fā),尤懷努力把喉間的笑聲壓下去。 尋歡躺在地上呆呆的看著他,無知無覺地沉迷在他的笑容里。 這個人,不是第一次在她面前笑。 但他笑的如此開懷,還是第一次見。 等大腦逐漸恢復(fù)清明,她也想起了不久前自己那些抽風(fēng)的舉動。 雖然已經(jīng)羞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