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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放心買就是了。” 尋歡接過來,眼睛里水光熠熠,“謝謝mama,我也很開心?!?/br> 在這個家度過的每一天,對她來說都是彌足珍貴的存在,不僅彌補了她原世界的諸多遺憾,也讓她越來越難以從中剝離。 印記每黑一點,她心里的不舍就越多。 她曾經問過惡魘,她離開后,這個世界會變成什么樣子,惡魘卻只說了一句話。 它說,“剩下的人自有命數,吾主不必憂心?!?/br> 是了。 每一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沒有誰離了誰就完全不能活。 再痛的傷口都有愈合的那一天,這樣想著,她心里雖然有些失落,可也真心期盼著這樣的一家人能永遠幸福安樂。 拿過一旁的酒瓶給自己倒滿,尋歡吸吸鼻子,聲線微顫,“爸,媽,我敬你們?!?/br> 我也,愛你們。 夫妻倆也稍稍激動了些,挨個上前抱了抱女兒。 輪到佐樂時,發現他正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眼里飽含深色。 上輩子沒機會沾酒,今晚尋歡想敞開肚子喝。 把酒杯遞在佐樂眼前,沖他一抬下顎,“來,跟jiejie喝一杯?!?/br> 沒有理會一旁看好戲的父母,佐樂拿起杯子跟尋歡輕碰了下,一仰頭,杯子已經空了。 看著她腳步不穩眼神飄忽地模樣,佐樂很擔憂,“姐,你喝醉了?!?/br> 被人高馬大的弟弟搶走了杯子,酒精上頭的尋歡一把抱住他的腰,努力墊腳去奪,“我要喝,我沒醉,快點還給我……” 柔軟的身體在身上蹭來蹭去,嘴里的熱氣也不斷噴在他脖頸,佐樂努力讓自己變僵硬的身體軟化,這樣她抱起來也舒服一點。 姐弟倆還在糾纏不休,白鶯好笑地想要上前拉開她,順便給了始作俑者佐鳴一個白眼。 眼看著jiejie就要被拉開,佐樂抿緊唇瓣,放下杯子直接把她打橫抱起,沖呆愣的mama點頭,“這樣下去不行,我們直接回家?!?/br> 第18章 竹馬(18) 動作輕柔地將醉酒的人放在床上,佐樂催促著一旁躊躇不決的白鶯,“jiejie這里有我就夠了,爸也喝了不少半夜肯定會胃痛,你去照顧他就行?!?/br> 白鶯有些遲疑,“你們雖然成年了,可有些事……” “媽?!弊魳芳t著耳根截斷她剩下的話,“我知道分寸,你放心吧?!?/br> 暗笑了下自己的多事,白鶯摸摸女兒布滿紅暈的臉蛋就轉身下樓去照顧另一個醉鬼了。 把臥室門關緊,想了想又上了鎖,佐樂捂著到處蹦噠的心口坐在床沿。 她睡的很安穩。 除了在包廂里鬧了一小會兒的酒,回來的一路上都安安靜靜窩在他懷里閉著眼睡覺。 好像怎么也看不膩她,佐樂就這么坐在床邊看了她將近半個小時,直到她呼吸開始急促,眉頭不停攢動。 怕是想吐。 反應過來后,佐樂迅速把她扶起來,讓她半趴在他腿上,小聲地跟她說著話,“乖,想吐就吐出來,吐出來就舒服了?!?/br> 靠著他的身體突然痛苦地捂住胸口,張著嘴哇地一聲就沖著垃圾桶吐了起來。 沒有在意眼前的污穢和刺鼻的氣味,等她只能嘔出清水后,佐樂面不改色地給她擦擦嘴,倒了一杯水放在她唇邊,誘哄著她,“先漱漱口,等下再睡。” 見她聽話地張開嘴喝了一大口,在她下意識吞進去時佐樂抹抹她濕漉漉的唇角,“別吞,吐出來?!?/br> 來回漱了幾次,頭暈眼花的尋歡也被折騰醒了。 只不過酒精的作用還在,她尚且只能軟軟地靠在弟弟懷里,像個巨嬰一樣任他照顧。 “……幾點了?”剛吐完的嗓子有些低啞,在深夜里聽起來仿佛深海靡音,佐樂瞬間就覺得自己有些不對了。 吞了口口水,視線挪到鬧鐘上,“快九點了。” “……頭疼,不舒服?!彼÷暤貨_他抱怨,只不過在他聽來更像是貓兒般的撒嬌。 佐樂垂著眼,視線在她潮紅未退的臉上掃了一圈,最終定格在她微啟的粉唇上。 腦袋很沉,天地也在打著轉,尋歡被人重新放倒在床上,只覺得太陽xue在一陣一陣地跳,身上也熱的不行。 把垃圾處理好,佐樂去浴室里端了一盆溫水過來,準備給她擦擦臉和手。 然后,他就再也動不了了。 床上的人正閉著眼睛去拉自己后背的拉鏈,垂到腿彎的裙擺因為她半翻著身被蹭到腰間,露出了一雙筆直修長,白皙如玉的長腿。 以及,腿間那隱秘的嫩黃一角。 佐樂的呼吸焉的凌亂起來,握住盆沿的雙手因為主人太過用力而爆出了青筋。 垂下眼睫遮住眼底因為面前的畫面陡然升起的熱度,他穩穩呼吸,目不斜視地走上前將水盆放在桌上。 “……唔,好熱……解不開……” 仿佛南下的吳儂軟語,她輕聲喘著,眉心輕蹙,伴著暈紅的臉蛋,竟生生露出了的一份青澀的媚態。 眼底積聚的暗色越來越沉,主人的呼吸也越來越重,佐樂不敢把視線往下放,只能死死遏制著讓它留在她臉上。 卻沒想,他更加受不住。 她還在床上艱難的跟拉鏈作斗爭,做了會兒思想工作,佐樂咬咬牙伸到她后背,揪著鎖頭一拉到底—— 解開了。 紅著眼把裙子從領口一路往下褪,等露出她凹凸有致的身體時,佐樂已經累得滿頭大汗。 說累也不對,更多的,還是憋出來的。 把一旁的薄被拉過來蓋住讓他幾欲沖動的身子,佐樂轉頭將浸濕的毛巾擰了擰正要給她擦臉—— 她又在亂動,還一腳踢開了被子。 僨起的柔軟和半隱在被子下的三角就這么活生生再次暴露在他眼皮底下,佐樂只覺得心底燃燒的那把火,好像燒的更旺了。 “姐?!彼p輕叫著神志不清的人,“你太壞了。” 每次都是這樣,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真的太壞了。 全心全意照顧著他,又全心全意依賴著他。 他現在長大了,是個成年人,也是,深深眷戀著她的男人。 佐樂再次把被子拉過來,拿著毛巾給她凈臉。 苦笑著搖搖頭,制住她胡亂動的胳膊,又趁勢給她擦了手。 “呼——” 抹了抹額上的汗液,索性就著盆里的水給自己洗了把臉,已經涼透的水也讓他心底的火隱隱消融了幾分。 等人終于安靜下來,佐樂累得仿佛跟人打了一架一般,整個人精疲力盡的。 看了看臥室門,又看了看吸引力巨大的床——和床上的人。 佐樂一咬牙就躺在了尋歡旁邊,卻不敢像往常那樣肆無忌憚地鉆進她的被窩。 薄薄的被子下是什么情況他一清二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