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7
書迷正在閱讀:紅舞鞋、男主你“幸福”嗎[快穿]、荒原、婚前發(fā)現(xiàn)是游戲怎么破、(直播)孵出一個男朋友、在你身后,等你回頭、記得那時燈火、反派老婆不好做、(三國同人)聽說我長得像呂布、豪門重生之珠光寶妻
“春青啊,你說的這些都是標準cao作,你確定你要囑咐我的是這個?”閔氏一臉狐疑。 春青頓時滿頭飛麻線。 大嫂……其實我想說,相較而言,您才是吃貨界骨灰級的人物啊! 有了閔氏和昭陽的陪伴,宋徽奔赴戰(zhàn)場給春青帶來的忐忑被暫時收起擱置一旁。 尤其是閔氏的廚藝簡直高處春青不知道多少等級,春青就更是樂不思蜀了。 “大嫂,等我們老太君病好了,你也給她做一次,讓她也嘗嘗!”春青吃的小嘴锃亮,嘻嘻說道。 昭陽嗤的一笑,“你瞧她,果然是嫁了人就忘了娘,惦記著給老太君吃好吃的,就不怕嫂嫂累著。我就不像她這樣沒良心,大嫂不用給我母妃做,我一會拿些回去就是了。” 春青掃了一眼馬上見底的盤子,哼哼笑道:“你覺得還有剩下的讓你拿回去?” 昭陽得意的小白眼一翻,“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傻啊!大嫂剛剛做出來的時候,我就讓春兒裝了食盒!” 說著,昭陽一陣得逞的jian笑。 春青頓時……“小人!” 歡樂地時候總是時光飛逝,待送走閔氏和昭陽,已經(jīng)是日頭偏西。 算時辰,宋徽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快到京西宣府了吧。 獨自靠在床榻上翻著九州志,春青神思飄渺。 “大奶奶,大奶奶……”白芷一路小跑奔了進來,滿臉惶惶之色。 “怎么了?”春青放下書抬眼便白芷看過去。 天氣已經(jīng)很熱了,白芷又是一路跑來,原本白嫩嫩的小臉上掛著兩朵紅云,鼻尖一層細汗。 “大奶奶,二夫人沒了!” 第四百二十五章 褫奪親王 田氏終究還是沒有堅持到二郎回來。 她穿衣入殮的時候春青沒有過去,不過據(jù)說,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形。 不知道是蘇氏準備的衣裳不合體還是田氏實在瘦的不成型,那身衣裳穿在田氏身上,就跟直接給她裹了一塊布似的,極其的寬大。 她的頭發(fā)已經(jīng)所剩無幾,縱然入殮的婆子已經(jīng)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可還是沒有給田氏梳出一個能看的過去的妝。 所以田氏還是以一種極其猙獰痛苦的表情被裝進了棺槨,蓋板釘丁。 蘇氏頭一次保持喪事,四房王氏剛剛出月子,春青又是大肚子,誰都不能搭把手,蘇氏將她娘家的大嫂接了過來幫忙。 田氏停靈十三天,誦經(jīng)祈福,接賓待客,好歹是一點錯沒有出。 出殯那日,沒有等到二郎回來,皇上開恩,放了宋靜若出來,讓她給田氏摔靈。 盡管宋靜若是嫁出去的女兒,不大合規(guī)矩,可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法子。 只是二皇子從頭到尾沒有露面,連燒紙錢都沒有給,多少讓蘇氏心里不是滋味。 不過,比起田氏娘家那邊竟然一個人也沒有來,二皇子也只能是小巫見大巫了。 最一開始見不到田家的人來,蘇氏還以為是自己忙糊涂了,竟然把他們給落下,還親自登門去通知。 結(jié)果蘇氏到了田府,卻連府門都沒有進去,只有一個管家丟出一句冷冰冰的話。 “我們田家沒有這個女兒,早就與她恩斷義絕!” 蘇氏當場就愣住了。 田氏沒病之前,可是隔三差五的就往田家送銀子,尤其是她哥哥嫂嫂,可是受惠不少,怎么人一沒了,竟是落個這樣的下場。 蘇氏氣的胸口直疼,卻又無可奈何,田氏的娘家,她總不好跳起來把人家罵一頓吧。 剛要轉(zhuǎn)頭離開,那管家又出來,跟著管家一起出來的,是田氏的父親。 蘇氏頓時心頭一動,立馬喝了挺轎。 “她生前欠了我們加不少銀子,如今她沒了,宋二老爺又是被關(guān)著等著定罪,二郎也不在,摔完靈,靜若還要回牢里去,這銀子我們也不能不要啊,如今你管著鎮(zhèn)國公府的中饋,不如還給我們。” 蘇氏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噴出來。 她還以為……合著人家專門出來是來討債的。 這是什么人啊! 蘇氏向來也算是潑辣,替田氏咽不下這口氣,冷聲說道:“可是有欠條?” 田父一聽蘇氏的話,覺得有希望,眼底光澤閃了閃,說道:“自從嫁到貴府,她哪個月不回來從家里拿些銀子回去貼補,哪有欠條!” 分明是田氏拿了從鎮(zhèn)國公府貪墨下來的銀子接濟她娘家,現(xiàn)在人沒了,她娘家人不心疼可憐她,反倒是倒打一耙,想要訛詐銀子。 蘇氏心里的那個火呦,嗖嗖直躥! 你們咋不去搶吶! “既是沒有欠條,這銀子我不出,不行你們就再等等,反正總有地下再見面的一天,到時候親自和她要吧。”蘇氏冷聲說罷,吩咐起轎離開。 渾然不顧田父被蘇氏的話氣的臉色鐵青,她這根本就是在咒他死。 蘇氏過來帶了小廝隨從一大幫,加上蘇氏出身將門,娘家如今還算鼎盛,不像他們,雖是相府,卻不過是吃祖上蔭封,早已經(jīng)沒落。 田父咬了咬嘴唇到底沒敢上前將她攔下。 出殯那日,宋靜若獨自捧靈走在前面,她身后跟著宋靜文和四皇子,披麻戴孝。 以前人們只覺得二皇子頗得恩寵,有望繼承大統(tǒng)。 可同為府上女婿,同是身份平等的皇子,四皇子披麻戴孝磕頭行禮,二皇子卻連面都不露。 二皇子薄涼的名聲頓時就炸飛在京都的各個角落。 流言這東西,一旦傳出去就有了各種衍生體,到后來就不僅僅說二皇子薄涼,幾乎是什么腌臜話都有。 更有甚者,刨出了經(jīng)年舊事,樁樁件件都是二皇子草菅人命。 二皇子聽了,肺都要氣炸了,憋屈的差點沖到送靈隊伍里,把田氏的棺槨給砸了! 好端端的,干嘛非要死啊,這不是誠心給老子惹事添堵嘛! 田氏若是地下有知,聽到二皇子這樣的心聲,也會覺得委屈,我也不想死啊! 二皇子并非不愿去給田氏披麻戴孝,他實在是害怕,一旦他出現(xiàn)在鎮(zhèn)國公府,大家就會把他和宋二老爺牽扯到一塊。 宋二老爺已經(jīng)是觸了皇上逆鱗,他不能把自己搭進去啊。 做賊心虛,他不得不防。 卻沒想到,就算是他不去,他和宋二老爺當年勾結(jié)做下的事還是被翻了出來。 二皇子欲哭無淚。 就在二皇子咬牙切齒詛咒田氏死的不是時候的時候,一道圣旨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