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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安少,可也不確定,搖著頭沒說。 “有懷疑對象嗎?你說說我幫你去打聽打聽,”玉琪說道。 “二哥你知道安少嗎?”崔琝這時候倒想起打聽安少的底細來了。 “你得罪他了?”沒結婚前玉琪是各種渣,明上是法院公務員,脫了公務服晚上各處混,認識的人也挺多,各家口里聽來的玉琪還真知道的一丁點,又兼之投資娛樂圈的安少比較高調,聽他名號他眉一皺就問:“怎么得罪的?” 崔琝把拒絕電影被放了玻璃渣后來他報警報復的事說了,聽完,玉琪就抽抽嘴角嘲一句:“你智商呢?惹他干嘛?”嘲完一扶額,還得跟崔琝說:“就這么算了,別再惹下去了。如果只是個安二少還好一點,你就當被打一頓長記性,安二少前邊還有個搞房地產的安大少,那個出手才是真狠毒,他們兄弟關系很不錯,別把安大少惹上了。” 以前都是特權階級,到如今成了被特權的階級,崔琝心里不服,看他這樣玉琪“嘖”了一聲含糊道:“最近國家反腐反黑,你這事應該很快能有個結果,不管怎樣先忍一忍。”上頭的事他也不甚清楚,得了個模糊的消息崔琝這邊有意提醒提醒,這次崔琝聽是聽懂了,可這口氣怎么都咽不下。 平素看崔琝動不動上個頭條惹出點新聞玉琪也是習慣了,看他一臉不服氣說了說他奶奶的事:“你也悠著點,今天一大早二奶奶就給我爺爺打了電話,說你報喜不報憂托我們來看看你。” “和我奶奶說什么了嗎?”崔琝早上也收到了奶奶的電話,只說擦了一點皮,其他的卻不敢提,聽玉琪說起,心里一緊抬頭就問。 “我們敢說嗎?我爺爺身體也不好,他記掛著你真有什么事我們也不敢說,”玉琪道。看他這樣忽而想起他小時候,才八/九歲就敢溜進酒吧來找他,果然是從小的性子,如今大了麻煩也是越惹越大,想了想玉琪還是多說了一句:“你呀,做事情過過腦子,別死磕,和那些富二代官二代纏上你拼不過他們,該躲就躲。” 從沒人教過他這般道理,以前的行事習慣留到如今早已不行,受了折遭了罪,吃一墊長一智,這次聽了崔琝低頭不語。 玉琪中午休息時間有限,坐了一陣很快回去,崔琝躺病床上掛了水睡了一覺,醒來卻是說方影帝要來。說是方影帝,實則謝斯蓉是一起來的,她和小光晚上一起看電影的事好不容易被壓下來,這一次可不想再惹出什么新聞,想來想去想不到其他人,打個電話問了問方影帝,方影帝正巧打算去看看小光,一口答應下來。 謝斯蓉和崔琝夜半看電影的事門口蹲點的幾個娛記其實心知肚明,這時候雖被封了口,但心里明白著等個好時候爆出來照樣是頭條,心里想得美滋滋,謝斯蓉一出現醫院門口蹲點的娛記們眼睛都閃出了鈦合金光,結果見一輛車上下來的是方影帝,呆了呆,和旁邊的同行面面相覷,腦門上全糊涂著。 方影帝人溫和,見著娛記們打個招呼說一聲“辛苦”,這邊不著痕跡地護下謝斯蓉進醫院。謝斯蓉臉上也帶笑,清清甜甜地,見娛記問她就回答:“來探望小光。”來之前和方影帝對過娛記們可能問的問題,想想以后否認拒絕之類的不采用,只說“探望小光”“對打人者表示憤怒”一邊還將事情夸大到明星安全問題上,至于記者們最想知道的她和小光的關系,一概回避。 謝斯蓉這次的應對是一反常態的圓滑,幾個老經驗的娛記看看旁邊笑得溫和的方影帝,對一對眼色心照不宣地交流了一下。這事真懵,方影帝和謝斯蓉啥時候關系這么好了? 懵的不止是娛記,還有崔琝。見謝斯蓉過來他還覺得丟臉,結果見到后邊的方影帝,更加覺得丟臉,丟完臉還得懵,他有點搞不清狀況。 “門口圍的記者挺多,小謝一個人進來又是一個頭條,”方影帝笑著說了一句,問問崔琝傷得怎樣就說去買點飲料走出了病房。方影帝不當電燈泡,留了崔琝和謝斯蓉在病房眼對眼尷尬,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你……身體還好嗎?”有些事不好多問,謝斯蓉就這么問出一句,崔琝干巴巴地回了句“還好”。然后就沉默,結果是謝斯蓉受不了,削了蘋果又開始投喂,一個喂一個吃,全程什么話都沒說,方影帝買了飲料回來就見這幕,看這倆這樣還覺得好笑,又聊了兩句電影的事,看看時間提醒一聲和謝斯蓉一起離開。 方影帝和謝斯蓉之后又是王誠玦。他是第二天上午過來的,他這段日子準備考研,逛過一圈國大前兩天還給崔琝打過電話,不想這么快崔琝就遇上了事。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話嘮本質,他過來看見崔琝感慨了這么一句問候過崔琝的傷勢又說起這兩天的電影,當先是和,他是文藝病犯了,絮絮叨叨說個不停,文青式的感慨,偏和崔琝搭上了頻道,這倆就討論劇情和表演,是自己演的崔琝不愿意提,倒是,他看了三遍還看不夠,其實是很喜歡。 “我說的劇情是太平,得靜下心看,矛盾不是很激烈,”王誠玦評價,又一個轉折:“但是很觸點,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小事,看著就讓人流淚。” “梁宇飛演得特別好,不忿叛逆到同情再到認同自責他的過程表現得很自然,”一邊說著,崔琝心中暗暗有些不甘,這 部電影很多事他是感同身受,看著梁宇飛的表演他作為觀眾被牽動情緒被帶動心情進入到電影中,十足證明了表演的成功性。 崔琝是演員,王誠玦是寫作出書的文學作者,兩方立場不同看同一 部電影的方向也不同,王誠玦在談里邊的臺詞,崔琝在說鏡頭的表現,一個說臺詞很白,樸實又真實,一個說長鏡頭很多,很關注細 節特寫,兩方牛頭不對馬嘴還說得興致盎然,看似是各說各的,可串一起又有共同看法,說到后來王誠玦就來了句感慨:“電影也好文學作品也好,好的作品都有情感沖擊力,我什么時候才能寫出這樣的文章?” 這話來得有點莫名其妙,王誠玦早幾年前就投稿出書了的人,崔琝還奇怪他怎么這時候突然懷疑起自個兒來了? “有電影公司找我想買下我的影視版權,我沒給,”王誠玦齜了齜牙搖了搖頭:“他們看中的是我處女作那本,矯情到我現在看都覺得害羞,結果電影公司那人說是這種青春文學有市場招觀眾喜歡,踩著我尾巴了。擦!我最討厭被提青春文學,那老女人還一個勁地提,真煩!” “真拒絕不可惜?”崔琝問。王誠玦是以青春文學作家出道,講的就是初戀,這幾年雖然嘗試著想寫寫文學作品,可惜沒什么進展,說來說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