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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怎么樣了。聽說老板算她工傷,工作給她留著,醫療費全包還有獎金,崔琝松了口氣。他之前就怕鄭永覺得這倆保鏢沒能救回他兒子把楓姐給開了。再之后是幾個綁匪的消息,黃達死刑,棍子男無期,司機判了5年,黃毛將功補過判了2年,另有3個丟失小孩在黃哥窩點被找回。 整個綁架案到此結束,所有人松了口氣。 崔琝過了個好年。宋曉和每次來探病都給他補課的王老師終于不再給他上數學課了,想想就覺得悲慘,一閉眼就是方程式,崔琝痛苦得想撞墻。他有多不待見數學就有多待見游戲,每次來探望都給他帶游戲的義父簡直是大救星,不過宋曉怕他近視規定了他的游戲時間,兒童病房的護士還特別愿意聽宋老師的話向她告密,被抓包幾次后游戲機被宋曉收走了,聽說宋老師還特別義正言辭地打電話給他義父希望下次不要再送游戲機,容易玩物喪志。不知道鄭永說了什么,就結局而言,顯然宋老師的話起了作用。這里得特別感謝一下王誠玦,在沒有游戲機的日子里,這孩子借了好幾本書給他,好些是他外公的手寫注釋本,崔琝看得津津有味。他本就偏愛這些,現代的注釋又和他以前學的不一樣,剛開始幾天崔琝頗有些手不釋 卷,直到宋曉殺到,規定了他的看書時間。 “防止近視!”有個深度近視的女兒,宋曉對崔琝頗有些矯枉過正,嚴禁他過度用眼。然后王老師熱心地送來了英語老師的作業,好嘛,每天一個小時的聽力,崔琝聽得耳朵都起繭了。按王誠玦的話說,他的養病時間真的是“人生寂寞如雪。” 本來還有郝家雙胞胎,自從有一次郝子仇偷渡了一只小貓進病房鬧得雞飛狗跳之后,這倆就成了護士專盯戶,講話玩游戲來有個護士站一旁膈應很沒意思。云卿倒是常來,下下棋聊聊天,他圍棋水平不如崔琝,多數時候是找虐來的,偏他不服輸,一盤又一盤,直到他家奶奶叫他回家吃飯。 ☆、第十五章 崔琝想要學武,躺病床上時他就在想了。被綁架了一回,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太弱。家里沒有閑錢,他還計劃著白手套空狼,結果第一步都沒實行就胎死腹中。阿姨實在盯得他太緊。 崔琝還不知道郝家爸爸已經把他干的事給說了,特別是棍子男的杯具,說得特詳細特具體,宋曉聽著就心驚膽戰。生死關頭這么做無可厚非,宋曉也不會無緣無故說他,只是回頭一想,這孩子性子歪了。刺了人還攪上一攪,對方沒了行動力還要往人脖子上開一刀,狠過頭了。這里其實有個誤會,郝勵添油加醋這么詳細一說絕對是想贊賞崔琝,這么小孩子就能干脆利落地干翻一綁匪,嚇翻另一個,要豎著大拇指夸,可偏偏遇上了教書育人的宋老師,再經由宋老師發散思維一腦補,結果崔琝杯具了。 聽說崔琝常去找那個叫吳楓的小姑娘,聽說這孩子和他義父的保鏢隊混得老熟,聽說這孩子開始在家里蹲馬步,已經摸到外甥性子的宋曉第一時間想透他要做什么。和玉春悠一計較,轉頭宋曉就把他送進了武術培訓班。本來宋曉還擔心吳楓姑娘會把自家外甥帶歪,后來得知崔琝的所做作為她反而得防著吳楓姑娘被自家外甥坑。宋曉有次偶然遇見了吳楓姑娘,講了幾句話。被外表糊弄了,這姑娘人挺實在,特別講義氣,就是不會找朋友,虧得有個堂哥看著她。聽說崔琝想學武術,吳楓姑娘還特熱心地給宋老師介紹,拉來她新交的男朋友講述望都市的“江湖風云”,一番故事聽完望都的武術大佬宋曉都能說上幾個。 “做人要厚道,不能老算計人,”回來后宋曉念念叨叨又開始給崔琝講道理,宋老師嘴皮子利落,舉例子講道理,頭頭是道井井有條,崔琝聽得頭暈眼花。一番教育完,宋曉帶了他去武術培訓班,望都一個老輩武術家開的,徒子徒孫當教練,風評有保證。拜師不是那么容易的,崔琝上的是寒假班,和另一群小蘿卜頭在一起,蹲蹲馬步走走弓步,學些基礎招式,一個寒假下來崔琝就學了套五步拳。相似的拳法他以前學過,現在不過是復習,所以學得遠比其他蘿卜頭好些,教練看他就特有愛,寒假班結束后還問玉春悠要不要繼續學下去,玉春悠自然點頭。每周末崔琝開始奔走于家與武館,五步拳之后就是□□長拳和形意拳,內外家結合,可惜崔琝沒什么習武天賦,只學了個架勢,后來又遇上教練去比賽,習武的事情最后不了了之,有時間他最多在家糊弄兩下。 3月初,鄭永辦了酒席正式收他當義子。小規模的酒席,來參加的人不多,即便如此崔琝還是叫了好幾圈叔叔阿姨。鄭永帶著他認人,鄭柯跟在另一邊,時不時小眼神飄過來一下。崔琝躺病床上的時候就和鄭柯見過幾次,只是鄭小胖子挺怕他,每次被鄭永拖過來,縮得跟鵪鶉似的,都不敢說話。鄭永還想讓倆小孩熟悉一下有個伴,結果他自家小胖子先拆了臺,無奈之下鄭總裁也不能強求。酒席過后是禮物,鄭總裁的禮物別具一格,他幫崔琝找了家經紀公司簽約。 早先崔琝就透出過意思,想簽個經紀公司拍廣告,鄭總裁有心,有個忘年交的兒子正巧開經紀公司,和忘年交釣了釣魚喝了喝茶,一份合約搞定。鄭總裁不懂這方面,他忘年交更不懂,只覺得公司是認識的人開的,有事好說話。殊不知,忘年交兒子已經哭暈在廁所。 此公司名燃星,純粹玩票興致的小公司,名下七八十個十八線,盈利手段是賣人。“賣人”的意思是,低價簽入大量藝人,給人培訓給人出道,稍有名氣就“賣”給其他公司,兩萬進來七八十萬出去,好一點的能上百萬,說是經紀公司,不若說中介公司更合適。結果他爹莫名其妙地弄來一尊“大神”,某某的義子神馬的,還是個小孩,偏偏爹說一不二,兒子想哭!哭也沒辦法,還得想法子“伺候”好“大神”,否則爹問起來難說。 崔琝第一次去公司報道,享受了vip級待遇。兒子親切和藹地請了他一杯橙汁,派了司機恭恭敬敬全須全尾地送了回來,嘛事都沒有,更不必說工作。崔琝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等回到家腦袋還暈乎著,等了兩個星期什么電話都沒打來,又特地跑了一趟公司。公司小,連前臺都沒有,崔琝自個兒上上下下溜了一圈,明白了,他給人當吉祥物供起來了。這公司不干童星,他根本就是簽錯了公司。 公司常駐人口寥寥,也就幾個文員在辦公室里喝茶嘮嗑,崔琝觀察了一陣自個兒都失了信心,這公司靠譜么?想找老板老板不在,想找秘書秘書不在,就連幾個經紀人……這公司有經紀人嗎?應該是有的吧?崔琝自個兒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