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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致遠不喜歡我,只因我喜歡他,我也斷然不肯給任何人傷害他的機會,哪怕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可笑。 我從他懷里退出來,看他:“唐樂騁。” 這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唐樂騁僵硬了一下,不等我再說話,就道:“只要你乖乖聽話,不跟他有更親密的往來,我就不會對他做什么。” 我冷笑了一聲,將衣服脫下來遞給了他:“唐先生,我知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一條狗,我蘇青亦沒本事,擺脫不了你,所以只能受著,我答應你,只要你不傷害我愛的人,我定會竭盡全力做到你讓我做的任何事。” 被人殺了,又殺了人,以后我蘇青亦什么不敢干? “手機我不會再關機了,以后只要您一句話,我一定隨叫隨到,還請您不要忘記答應我的三個條件,那是我最后的底線。” 將衣服直接塞進他的懷里,我眼睛紅紅的走進了酒店。 臨進門,就聽唐樂騁沉沉道:“你昨晚做的事情我替你解決了,記住,以后做這些事情前提前跟我打招呼,一旦進了局子,我再想保你就會很困難。” 我頓住腳步,扭頭看他:“別以為我會感激你,這件事即便是沒有你出面,也沒有人能查到我頭上。” 唐樂騁將衣服穿在身上,扭了扭腕表:“蘇青亦,即便你事情做的滴水不漏,那么如果鄧家出面呢?你覺得你還有機會站在這里跟我發脾氣嗎?” 我冷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想置我于死地,我當然要要她的命,難不成我還要忍著,讓她再把我喂一次毒蛇?” “蘇青亦,我說過,這件事情我會替你解決,是你不愿意。”唐樂騁的眼神突然變得非常銳利。 我毫不領情:“然后呢?又想讓我怎么報答你?唐先生,是你心甘情愿護著我這顆棋子的,我并沒有求著你幫我,所以你不必過來向我討恩情,我也絕不會領這份情!”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只要我蘇青亦這條命在,這北城的天下,定會是我的囊中之物! 在酒店睡了一天一夜,第三天早上,我早早就起了床。 李燕買好了早餐,放在了桌子上,說她已經看好上課的地方了,問我要不要陪她去看看。 我捧著熱騰騰的豆漿,心里發暖,讓她暫時別報名了,收拾好行李陪我去海城一趟。 海城是海濱城市,從北城乘飛機需要飛三個小時。 前世從生到死,我也只是在接送元凱的時候遠遠的見過飛機,根本沒有坐過。 第一次乘坐飛機,我和李燕說不出的緊張。 我們倆跟個鄉巴佬似的,拿著機票拖著行李就直接往安檢口走,結果鬧了笑話。 好在我買的是頭等艙的機票,待遇不錯,這才知道登機先得領登機牌,行李超重還得托運。 上了飛機,我們倆又因為沒有系安全帶鬧了笑話。 一路尷尬不斷,我觀察著頭等艙里其他人的優雅姿態,突然覺得自己像是暴發戶。 外表再光鮮亮麗,若是沒有閱歷和涵養,依舊不能跟唐樂騁陳語鳳他們相提并論。 聽到英語播報的時候,我望著窗外的白云,腦海里不自覺的浮現起了霍致遠和元凱英語對話的場景。 最可悲的不是他不喜歡我,而是我根本就不是跟他一個檔次的人。 到了海城,我打了個車,帶著李燕直奔海城最好的敬老院。 登記了虛假信息,我給管理員塞了個紅包,他直接帶著我們去了敬老院里的小公園。 小公園的綠化做的很不錯,管理員朝著我們指了指不遠處正打太極的老太太,說她就是我們要看望的孔迎月。 等管理員走了,我將李燕拉到一旁的樹叢后,小聲道:“還記得我要讓你模仿一個人嗎?” 李燕瞪了瞪眼,問我該不會是要讓她模仿個老太太吧。 我撇嘴,道:“我這次帶你來這里的目的,就是讓你接近她,獲取她的好感,從她口中了解一個人。” 孔迎月是陳語鳳的母親周芬蘭的奶媽,當年陳語鳳的父親陳榮發追周芬蘭未果,就設計周芬蘭懷上了陳語鳳,在那個年代,未婚先孕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周芬蘭沒辦法,就帶著孔迎月嫁進了陳家。 當時周芬蘭已經有男朋友了,我前世聽元凱跟我講陳家秘事的時候,隱約記得周芬蘭那個相好的叫鄧世賢。 毒蛇事件之后,我回想起這件事情,就特地在網上查了查鄧佳爸爸的資料,果然就叫鄧世賢。 本來我想利用陳榮發整垮鄧氏,給鄧佳一個教訓,結果發生了夜總會的事情,給了我一個契機,讓我提前報了仇。 不過若不是鄧佳,我也不會想起孔迎月這個人。 由此,也讓我想到了一個擺脫唐樂騁的絕妙好計。 前世我跟著元凱見過孔迎月幾次,陳語鳳似乎非常討厭孔迎月,她每次見孔迎月前都會跟元凱發一頓牢sao,可奇怪的是,陳語鳳只要站在孔迎月的面前,就會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樣,甚至還十分的討好她。 后來我問元凱,元凱告訴我孔迎月在陳家的地位很高,在周芬蘭去世以后,她雖然住在敬老院,但是陳家很多事情都得來請示她,具體是什么原因,元凱也不太清楚。 我跟李燕簡單介紹了一下孔迎月的情況,李燕眼睛一亮,頓時反應過來。 她問我是不是要讓她模仿周芬蘭。 我勾唇,點了點頭:“燕子,在這個世上,最了解周芬蘭的人莫過于孔迎月,你如果想學到精髓,孔迎月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李燕將敬老院環視了一周,說道:“姐,像她這種能在豪門里扎穩根的人,都是人精,事情得慢慢來,這樣,你把這事兒交給我,我來辦,你先回北城,這段時間我就住在海城了。” 我點頭,說我準備讓你落戶在海城,海城是孔迎月的故鄉,老鄉見老鄉,話題總是多一點的,也正好可以徹頭徹尾的改頭換面,開始新生活。 商量好了,我在海城花錢給李燕落了戶,改名為蘇北,又給她買了套房。 在海城待了一周,將李燕安排好,我直接飛回了北城。 下了飛機已經是凌晨了,在機場停車場站了一會兒,我打車回了村。 打車回了舊村,我還沒下車,就見湯蓉扶著霍致遠往家里走。 霍致遠似乎喝醉了,走路搖搖擺擺的,湯蓉吃力的扶著他,臉上滿是怒意。 出租車開過他們的時候湯蓉一眼就看到了我,酸溜溜的對霍致遠說道:“哥,虧你還讓人到處找她,你看看,人家好的很呢,穿的光鮮亮麗的,以前都是坐公交回來,你瞧瞧現在,動不動就是出租車,看到咱們連車都不下,臭顯擺!” 我心里咯噔了下,趕緊下了車。 霍致遠滿身的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