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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任何事情。 李燕出事了,拿著她手機的究竟是誰? ☆、第29章 同生共死 月黑風(fēng)高夜,殺人越貨時。 這句話很應(yīng)今晚的天色,寒風(fēng)蕭瑟,行人稀少的破舊街道上處處都是蕭條的模樣。 到了短信上的地址,我給了司機兩百塊錢,讓他等等我。 我怕司機不守信用,將他的車牌號和工作牌拍了張照片。 下了車,我直接報了警。 我給李燕發(fā)了條短信,說我到了,問她能不能出來接我一下。 短信回復(fù)的很快,她果然說她還沒下課不能接我,讓我在巷子里找一棟樓,上二層來找她。 我擔心警察來了會打草驚蛇,傷了李燕,狠了狠心,抬步就往巷子里跑。 保險起見,我又將短信全部轉(zhuǎn)發(fā)給了唐樂騁。 將李燕作為暗棋這件事我并不想讓霍致遠知道,以免他覺得我背著他創(chuàng)業(yè)生分,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短信里說的樓是一座六層的舊樓,坐落在老城區(qū)的最東邊,是外地打工者的集中區(qū),近期似乎在拆遷,已經(jīng)沒住什么人了。 樓很破敗,只有二層的一間房間里亮著燈,在如墨夜色中透著森冷的光。 樓門里很黑,里面還堆著不少垃圾,散發(fā)著陣陣臭味。 我想了想,用手機給李燕打了個電話。 我正往二樓看,就聽到樓門口傳來了一陣熟悉的鈴聲。 李燕的手機鈴聲還是我?guī)退O(shè)置的,乍然響起來,頓時驚得我汗毛都倒豎了起來。 “cao!這賤女人居然這么機警!你們幾個,給老娘把她抓過來!” 是一個女聲,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聽過。 咚咚咚!沉重的腳步聲瞬間從樓門里傳了出來。 眼瞧著黑暗中突然沖出來好幾個男人,我拔腿就跑。 前腳剛邁出去,后腳就聽女人說道:“跑啊!你他媽敢多跑一步,老娘就割這丫頭一刀。” 我嗓子眼發(fā)緊,終是將步子頓住了。 那幾個男人跑得很快,上來就直接把我架住了。 他們很粗暴,不由分說就架著我往二樓拖。 我心突突的跳,在黑暗中根本就看不清那個女人的臉。 她跟在我們身后,冷颼颼的笑,黑漆漆的樓道里根本就沒有李燕的身影。 我被騙了! 我氣的掙扎,卻被那幾個男人直接扔進了二樓開燈的那間房里。 吃痛的趴在地上,我一眼就看到了房間里的李燕。 李燕虛弱的靠在不遠處的墻上,她雙眼緊閉,頭歪著,雙手耷拉在地上,腳上只穿著一只鞋。 我急了,連滾帶爬的站起身,沖到了她的身邊,摸了摸她的鼻息。 “兩個窮酸貨還他媽上演姐妹情深,給老娘放蛇!” 陰毒的話語令我渾身緊繃,我猛地轉(zhuǎn)頭看向門外,一眼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我怎么也沒想到,綁架李燕的人會是那個在美容院里跟陳語鳳在一起的女人。 她已經(jīng)不再是那天那副狗腿的樣子,看著我和李燕的眼神如同看兩條流浪狗,鼻孔都要翻上天了。 我氣的咬緊后槽牙,問她:“我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們?” 鄧佳用鼻孔哼了哼,輕蔑道:“反正你也快上西天了,老娘也不妨讓你死個明白。” 她指揮著那幾個男人給房間里面倒蛇,看著我的眼里充滿了同情:“我也不想這么對你,但誰讓你是陳語鳳的眼中釘呢?” “這原因說來也簡單。”她頓了頓:“你不幸,陳語鳳就會開心,只要她高興了,我爸的公司就有單子拿,我何樂而不為?” “反正像你們這種窮人,死了也是為社會減輕壓力,再說了,是蛇咬死你們的,又不是我干的,我怎么知道這房間里為什么會有蛇,你們又為什么會在這里,短信是李燕給你發(fā)的,人是你自己來的,誰知道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矛盾,導(dǎo)致自相殘殺。” 她說完就向后退了幾步,那幾個男人將麻袋里的蛇全部倒進房間里,迅速的關(guān)上了門。 落鎖的聲音如同催命符,瞬間使我陷入了絕望。 鄧佳非常狠,她不僅把門鎖上了,甚至把窗戶都用木板釘死了,還給房間里足足倒了兩麻袋的蛇,如果我想從這里逃出去,除非我能在墻上鑿個洞。 眼瞧著那些蛇搖擺著細長的身體漸漸在地上爬行,我嚇得往墻根縮了縮。 用力掐了掐李燕的人中,我艱難的咽了幾口唾沫,再一次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以前在村里人們迷信,覺得蛇是保家仙,家里有蛇都覺得是祥兆,根本沒有人逮蛇殺蛇,所以我除了知道打蛇打七寸以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分辨蛇是否有毒,也不知道該怎么緊急對付它們。 鄧佳趴在門上的小窗口前對著我笑,她手機拿著手機,對著房間里一陣猛拍。 拍夠了,她對我說了句祝你好運,直接帶著那些男人就走了。 她一走,我突然就有種天塌了的感覺。 剛才那幾個男人架著我的時候把我的手機搶走了,李燕的手機也在鄧佳的手上,我們現(xiàn)在根本就沒辦法聯(lián)絡(luò)別人。 我急的滿頭大汗,眼瞧著那些蛇成群結(jié)隊的往我們這邊爬,我頓時有種炸毛的感覺。 白熾燈下,那些蛇的鱗片上折射出點點冷光,它們扭動著身子,蛇信子不停的吞吐著,開叉的舌尖時不時滑過尖利的毒牙,越來越近 任憑我一直掐人中,李燕也沒有轉(zhuǎn)醒的跡象,我急了,趕緊在房間里看了看。 這個房間顯然被鄧佳提前布置過,除了窗戶上掛著的窗簾以外,根本沒有任何家具,空曠如洗。 我起身,狠狠閉上眼睛再睜開,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咬緊牙關(guān),助跑了幾步,猛地躍到了窗戶前。 用力將窗簾扯下來,我掏出彈簧刀,用力在木板的縫隙里戳破了玻璃。 樓下很安靜,我仔細聽了聽,根本就沒有警車的聲音。 絕望,比上次被下藥還要絕望。 我眼眶發(fā)紅,望著一地的蛇,心里充滿了痛苦。 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我蘇青亦從來都沒有主動去招惹過任何人,我從沒有傷害過他們,為什么,為什么他們總是不放過我,將我往死里逼? 為什么這些人為了自身的利益就可以不顧別人的死活? 我是窮,可我的命也是命,我也是爹生的媽養(yǎng)的,憑什么要任由他們踐踏蹂躪? 死死攥著拳頭,我看著幾條湊近我的蛇,將手里的窗簾擰緊,我瘋了一樣朝著它們身上抽。 一下兩下,我將它們狠狠的抽爛,摔在一旁。 我跳到李燕的身邊,將她嚴嚴實實的裹在一塊窗簾里,用力將她背在背上,我重新繞回窗戶邊,將她靠在墻上,我陰狠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