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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做不經(jīng)意的碰了下靜儀的手,卻見她沒什么反應(yīng)。 長恭不由心里了然,這位二娘素來和她不和,這次多半也是故意小題大作吧。 想到這里,她也笑了笑,“二娘,阿容怎么說也是大娘給我的人,不如等大娘回來再定奪吧。” 說著她伸手就去攙扶阿容。 靜儀冷笑一聲,“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好歹我是你的二娘,我爹是皇上面前的寵臣,難道我連管教一個奴婢的資格都沒有?” 阿容的身子開始搖晃,額上冷汗泠泠,就快要支持不住,長恭一時也顧不了那么多,用力將她拉了起來,語氣平靜地說道,“二娘,你自然有資格管教奴婢,只是阿容身子一向虛弱,二娘也不想管教出人命吧,萬一我們高家虐仆的事情傳了出去,想必損傷的只是高家的名聲吧。 靜儀一臉愕然的看著她,恍然間有些疑惑,這真的是個只有八歲的孩子嗎? 長恭見她語塞,拉起了阿容就往回走。 “真是個不懂規(guī)矩的人,” 靜儀忽然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話,“不愧是那個賤人生出來的。” 長恭的腳步停了下來,緩緩的轉(zhuǎn)過了身,一臉的寒霜,聲音如冬天的寒風(fēng)還要冰冷,“你說什么?” “你以為我不敢說了嗎,我說你娘就是個勾引男人的賤人,幸好現(xiàn)在落得了個這樣的下場,也算是報應(yīng)!” 靜儀惱羞成怒,將憋在心里的話一股腦兒的吐出來了。 “怎么,難道不是----------”她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已經(jīng)重重挨了一嘴巴,她驚呼一聲,震驚的望著一臉怒氣的長恭,那副像是要將她活活撕碎的樣子令她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幾步。 “你,你敢打我!” 靜儀匪夷所思的捂住了自己的臉。 “何止是打你,” 長恭此刻的模樣好似阿修羅再世,“我還要殺了你!” 一見長恭惡狠狠的抽出了腰間的長劍,靜儀頓時魂飛魄散,狂呼救命,周圍的女人們也驚慌失措的大喊起來,府邸內(nèi)外的侍衛(wèi)們紛紛沖了進來,急忙拉住了已經(jīng)被憤怒燃燒的失去理智的長恭。 靜儀見長恭被制,這才緩了一口氣,立刻又恢復(fù)了趾高氣揚的神色,指著長恭道,“你這孩子目無禮法,居然敢向長輩動手,今天就讓我替你爹娘來教訓(xùn)教訓(xùn)你!來人,家法伺候!” 為首的侍衛(wèi)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二夫人,這畢竟是四公子,萬一大夫人追究起來的話……” “怕什么!” 靜儀瞪了他一眼,“一切有我負責(zé),什么大夫人,大夫人,我已經(jīng)聽膩了!管侍衛(wèi),你還不動手,是不是要我爹將你趕出鄴城!” “是,二夫人!” 管侍衛(wèi)連忙點頭。 長恭拳打腳踢的掙扎著,只是雖然學(xué)了不少的武藝,但她畢竟是個八歲的孩子,哪能敵得過這幾個虎背熊腰的侍衛(wèi),沒掙扎多久,就被綁在了長凳上。 “二夫人……” 阿容撲倒在了靜儀的腳下苦苦哀求,“二夫人,奴婢愿意一直跪,請二夫人饒了公子吧。” 靜儀一腳踢開了她,摸了摸自己紅腫的臉,冷笑一聲,“他居然敢打自己的二娘,我管教他,這可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就算大夫人也不會有異議吧。” 長恭的整個身體都貼在冰冷的長凳上,心知今天難逃一頓打,別說大娘和幾位哥哥不在,就算他們在,出言相助也是理虧,畢竟是自己先動了手,現(xiàn)在的理全在二娘那里。 當(dāng)?shù)谝幌绿贄l重重落在她的身上時,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痛,真的好痛…… 不知為什么,現(xiàn)在很想娘,也很想爹……很委屈,很想流淚…… 不過,她知道現(xiàn)在絕對不能哭,她絕對不可以露出自己軟弱的一面,不可以被別人笑話,不可以…… 也不知挨了幾下藤條,就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在不遠處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二夫人,這是怎么了?” 這個聲音……好像是……斛律恒迦? 不會吧,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 也不知過了多久,長恭慢慢恢復(fù)了意識,耳邊傳來了阿容的嚎啕大哭聲,聽聲音有些沙啞,似乎已經(jīng)哭了很久了。 “阿容,我還沒死呢。” 她無奈的揉了揉太陽xue,正想動動身子,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趴著躺在塌上,重要部位那里更是像是火燒著了一般疼痛。 “四公子,你醒了!” 阿容一見她睜開眼睛,頓時欣喜若狂的撲了過來,“嚇?biāo)琅玖耍瑖標(biāo)琅玖耍 ?/br> “呃-----阿容,拜托,不要壓在那里……”長恭無奈的指了指自己的重要部位。 “啊啊啊!” 阿容連忙跳了起來,“我不是故意的,四公子!” 一聲男子的輕笑從她們的身后傳來,長恭一驚,怎么這個房間還有別人? “高長恭,看來你已經(jīng)沒事了。” 斛律恒迦走到了她的面前,嘴角邊還是掛著那抹永遠不變的笑容。 長恭一愣,真的是他!那么,剛才的不是幻覺了? “你怎么在這里!” “四公子,這次多虧了斛律公子呢,幸好他正好來府里,你知道嗎,斛律公子只是在二夫人耳邊說了一句話,二夫人就住手了。” 阿容一臉崇拜的望著恒迦。 “我也是奉了我爹的命令前來探望你,你也不用感謝我,” 恒迦坐到了她的榻邊。 長恭將下巴擱在了軟枕上,不大相信的問道,“你會這么好心?” “四公子,你怎么這么說呢,誰不知道斛律公子是全鄴城最有善心的人。” 阿容急忙插嘴辯解。 “斛律公子……狐貍公子還差不多。” 長恭小聲的說了一句,又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你到底和她說了什么話?” “沒什么,只是問聲好罷了。” 他微笑著說道。 問聲好?騙誰啊,長恭略帶不滿的抬起頭,正好看到恒迦眼中閃過的一抹狡猾的笑意。 砰!就在這時,門忽然被撞開了…… “四弟,四弟!” 孝琬幾乎是一陣風(fēng)似的沖了進來,一見到長恭趴在榻上的樣子,頓時心疼不已,竟然一時說不出話來,只是低低喊了一聲,“四弟……” 不過也只是一瞬,他立刻又跳了起來,“二娘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說著,他就要往外沖,剛到門口,就撞在孝瑜的身上,一看是孝瑜,他更是怒火中燒,沒好氣得說道,“大哥,你的娘也太狠心了!” 孝瑜伸手攔住了他,斂去了往常的笑容,“這次的事,我知道是我娘過分,如果她不辱罵長恭的娘,長恭也不會動手。” “大哥,你都知道了?” 孝琬一愣,他們從宮里回來同時就知道了這件事,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