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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一陣奇怪的聲音傳來。然后我注意到洞xue的一角,有一只老鼠鉆了出來,看到是我,飛快地躥到我的肩上,輕觸我的臉頰,竟染是傾城。它的手中抓著一把金如意。 對啊,傾城可以到任何想去的地方。傾城的皮毛和爪上皆是傷痕,身體也瘦了一大圈,想是沒日沒夜地挖地道,這才找到我。我心中感動,趕緊抱它到桌子上,喂它一些鴨信、牛rou。傾城一口氣吃完了兩大盆,然后我再給它用鹽水輕輕消了消毒,傾城忍痛不發一言。 我正要讓傾城帶我出去,卻聽身后石洞嘩的一聲打開,我驚回頭,卻見非白穿了一身半舊藕荷色緞袍,面色陰晴不定地站在門口。 “多日不見皇后……可好些了?”他略垂著眸,沒有看我的眼睛,慢慢走進來,狀似無心道:“你今天胃口挺好的。” 我愣了一愣,回頭看看空空的兩個盆,精神高度緊張地抱著肚子后退一步,便胡亂回道:“不知怎么的,最近特別愛吃鴨信和牛rou。” 他的眼神閃過一絲驚喜,似乎很高興今天我能同他好好說話,便面露喜色,大大地向我前進一步,“那我讓人給你多做些。” 我后退數步,“謝主隆恩,我不餓了。”話剛出口,我就害怕了,這樣會不會反倒讓他疑心? 可是非白卻苦笑道:“你又在挖苦我。我知道你在這里悶。”他慢慢在我位子上坐了下來,嘆了一口氣道:“我少時也曾被關在這里治病。當時就想我再待上一時半刻,不死即瘋。” 我無語地看著他。 他卻略帶手足無措,又站了起來,“瞧你站那么遠,快坐下,別累著。” 我淡淡一笑,“孕婦平時多走些,生產可以順利些。” 他高興地向前一大步,對我展顏笑道:“等孩子生下來,我就帶你上去,好嗎?” “等孩子生下來?”我不由恐懼道,“聽說謝夫人也是在這座子母堂里生下了陛下和阿遽,那我生下孩子后,陛下也要我們母子分離嗎?” “原來你最近老睡不好,就為這個嗎?”非白著急地上前一步,說道:“若真是雙生子,只是留一個在地下。你且放心,你可隨時來看他的,我陪你來,你不要擔心。” 他對我盡量柔聲道:“你曾經提過的,想要小彧到上面去生活,這下一切都可迎刃而解。” 我的淚水慢慢流出。難道真要我其中一個孩子在這里生活嗎? 非白卻慌了神,輕輕撫上我的臉,吻去我的淚,悲傷道:“現在說什么都晚了,可是我對你是真心的。” “我的確不是什么好人,可我沒你想的那般惡心。”他黯然道,“我留著那枚金錠,不過是想找合適的機會同你坦白……不想……現在說這些又有什么用呢?” 的確一切都太晚了,我有一肚子的話想問他,可是我卻什么也問不出,想到他陰狠的詭計,便感到惡心。 我終于傷心地哭泣道:“我害怕,我不要在這里。” 非白緊緊地抱住了我,細細哄道:“不怕,我以后天天都下來陪你,一切都會好的。” 他的身子很熱,就像一團火。我心中莫名地害怕起來,想退開,可是他卻打橫抱起了我。他的呼吸急促了起來,鳳目滿是欲望之火。他輕輕把我放到床上,反身壓了上來…… 我微微推拒著,“小心孩子。” “我一定小心些。”他的吻密密地覆上我的臉頰,慢慢落到脖頸,輕輕地啃咬著,酥酥麻麻的感覺襲來…… 他的手忽然飛快地撕開我的襦裙,火熱的手和吻開始快速地游移……我終于輕喘出聲,他的額頭落下汗滴。隨后,他快速地除去了兩人之間的衣衫…… 我的淚水流下,輕叫出聲。他有些后悔地停了下來,在我耳邊沉重地呼吸,“我盡量輕一些。你不知道,這二十幾日,我想你快想瘋了。” 他顫抖著手繼續挑逗我的感官,輕輕地律動起來。他的回憶像花朵在我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綻放,痛苦的、甜蜜的,最后是痛徹心扉的……我只覺身上的人既熟悉又陌生,既瘋狂又甜膩,既興奮又悲切。我睜開淚眼,正對上他狂野的目光。他熟悉我身上的每一個興奮點,知道如何讓我在他身下呻吟哀求。他俯下身來深深地吻住我,一手固定著我的雙手,一手粗暴地撫弄著,我的身體好像熱得要融化了…… “不要,輕一些。”我低低地哀求著,手指深深掐入他健壯的肩頭,聲音膩得連我自己都覺得誘人。 他的眼神愈加幽深,低吟道:“一會兒就好。”而后仍舊霸道地占有著我每一分身體,每一寸靈魂…… 我微微推拒著,“不要了,對孩子不好的。” 他這才戀戀不舍地停了下來,極輕柔地撫著我的小腹,癡癡道:“你不用擔心的,也許會是一男一女,那樣我們便不用留在暗宮了。” 我默默地點頭,望著床帳處正在冒著青煙的鏤雕白虎銀熏,然后輕輕伏在他的肩頭。 他長長地舒了口氣,輕輕揉了揉太陽xue,“你不在的時候,我總睡不好,只好天天批奏折。”他的聲音慢慢低了下去,眉頭終于舒展開來,“以后我就天天下來,你且放寬心,我斷不會讓你和孩子分離。” 說完,他便陷入香甜的睡夢中。 林畢延配的舒寧香果然很好使啊,這是碧瑩剛去世那陣,因我長期失眠,林畢延替我配的安眠熏香。我被囚在子母堂后,非白只管把平時我用的物件傳遞下來,包括這盒熏香。我在此地擔驚受怕,睡眠更少,林畢延便囑薇薇每隔一天給我用上一些。可時間一久,這香對我根本不起作用,不想今天正好派上用場。 我快速地披衣起床。傾城從角落里鉆出來,我披上衣物,他躍上我的肩頭,然后爬上燭臺,觸動機關。石門應聲而開。不想小荷正端著茶站在我面前,好像正要進來奉茶。 她偷眼一瞧里面,臉色就變了,慢慢后退想去叫人,早就有人出來給她一記手刀,一手快速地抄起險些要墜落的托盤。我抬頭,是齊放和姽婳。 過了一會兒,薇薇也抖著身子過來了。 齊放把酬情交到我手上,激動地道:“主子。” 我也高興地拉著齊放,然后轉向姽婳,“謝謝你,姽婳,跟我們一起走吧。” 姽婳流淚道:“請娘娘原諒,我不能跟你們一起走,我畢竟是暗宮的人。”她向東一指,“往此地走,齊大人應該能帶你出去,只是這一路會途經銅修羅,然后便可從當年軒轅氏的行宮入口出去。只是娘娘切記,千萬不要誤進紫陵宮。” 我們假裝打暈了姽婳,三人便向東而去。不一會兒,便來到了那個巨大的銅修羅處,一邊便是白玉雕門。我們正要取道時,忽然薇薇眼中帶著無盡的迷惑,望著那個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