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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初信不在了,小重陽自己不夠強大,就只有他,你小舅舅非流能幫你,還有你,非流,你也一樣,將來小重陽也會成為你最大的幫手。” 兩個孩子愕然地對看了一會,都在深思著這一遲到的發(fā)人深省的深刻命題:為什么我最討厭的小屁孩子會成為我將來最大的幫手。 底下兩個丫環(huán),初喜一手插著腰,一手捂唇,努力忍著笑,抬頭看我們,初仁卻滿面嚴肅地抱胸聽著,時而戒備地看著初喜。 兩個孩子同時收回小手,頭搖得像拔浪鼓一般,我憋著笑把他們的手又放在一起。 不好意思,你們的三舅母或是大姨媽我,也算是搞過教育的,最擅長的就是對付你們這些小屁孩。 “傻孩子,因為你們身上流著相同的血液,原本是一家人,將來能幫彼此的也是一家人,所以要對彼此好一些哦。” 真不好意思,無論你們倆一個有多聰明,一個有多傻冒,身上流得全是瘋狂的原家基因。 兩個孩子又愕然地對視了許久,然后再一次飛快地收回小手,彼此掙扎著要下地,我就躍下假山,兩孩子像無頭蒼蠅扎向彼此的丫頭,來到近前,沒想到彼此跑錯方向了,各自大叫一聲,再往回跑到自己丫頭那里,匆匆忙忙地拉著年青的保姆就要走了,兩丫頭都對我急急地福了一下,護著自己的主子走了。 我拍拍身上塵土,不遠處那只被撕成兩半的風箏正靜靜地躺在塵土之中,我拾起來,輕輕的拂了塵,向天邊嘆了一口氣。 “先生,您管這么多做什么呀?讓他們斗唄,信不信這兩孩子回頭告了狀,彼此的父母都不是善茬,回頭都賴您。” 我接過披風,對小玉笑道:“小玉,原家和大理二邊都是先生的親人,先生最不愿意見的是兩國征戰(zhàn),可是這兩個孩子的父母更是先生嫡親嫡親的親人,先生其實并不想看到他們?nèi)魏稳耸軅!?/br> 一陣拍手聲傳來,一個聲音朗笑道:“木槿說得好。” 作者有話要說:筒子們,明天出門辦事,后天上班了,海包子也得構(gòu)思構(gòu)思接下去的情節(jié),給海包子三四日時間哦!請關(guān)注花西大結(jié)局卷火熱連播,花木槿在原家的生活,給原氏的權(quán)力斗爭帶來什么樣的變化。 第二百零五章 杏花吹滿頭(二) 我接過披風,對小玉笑道:“小玉,原家和大理二邊都是先生的親人,先生最不愿意見的是兩國征戰(zhàn),可是這兩個孩子的父母更是先生嫡親嫡親的親人,先生其實并不想看到他們?nèi)魏稳耸軅!?/br> 一陣拍手聲傳來,一個聲音朗笑道:“木槿說得好。” 我一回頭,卻見一個美男子站在柳樹下,通身的降色四爪金龍王服,我趕緊行了一個大禮:“見過太子。” 那青年笑著一抬手,向我走了幾步,在一棵高大的廣玉蘭下站定,玉蘭花的清香混著他身上某種不知名的高貴熏得撲向我的鼻間:“方才本宮聽木槿教育孩甥,倒頗有箕山之風也。” 我摸摸鼻子,使勁忍了打噴嚏的沖動,呵呵道:“太子實謬贊了,非…..呃,晉塬王總笑話木槿是個長不大的頑童,不過同孩子們待久了,說些童言稚語罷了,何來高山隱士之風。倒是太子方才沒有戳穿我的小把戲才對。” “本宮看你何止是個頑童,簡直就是個老頑童才是。” 我一聽樂了,實在沒忍住,掩了袖,打了兩個噴嚏,連連告罪,太子大人倒也不以為意,反倒笑得更加燦爛,那天陽光晴好,我便笑著與他輕松地攀談起來。 一路談笑,走著走著又回到了戲夢園。 這位新太子感我與非白助他之誼, 被封之后,與非白走得更近了,只是非白提醒我太子妃野蠻是假,擅妒卻著實是真,讓我少與太子走得近,當時我斜眼看他,心想我同太子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誰沒事同他走得近啊,三爺您老人家學暗神諷刺我呢吧。 后來才發(fā)現(xiàn),非白的提醒真真實實是善意的。 我第一次被正式介紹給這位新太子妃時,我按律行了伏地大禮,太子吧可能覺得我曾經(jīng)助他,也可能從非白嘴里知道我的身體不大好, 便好心地親自下座來虛扶起我,嘴里還熱情說道:“木槿身子不好,快快請起。” 立時,太子妃的笑容消失了,看著我的目光陰沉起來。此后太子妃對非白熱情如常,對我卻總是冷冷淡淡。 我有點累了,正琢磨著要不要同太子告?zhèn)€假先回去,太子倒看出來了,收了笑容道:“聽說木槿最近忙于應酬,這是累了吧?” 還好,他沒有像紫園中人一樣,沒事就緊張地偵察我有沒有懷孕。 那時的我,經(jīng)過原非白的情事應該明白一個慘痛的道理: 當一個帥哥, 一個身材好的帥哥, 一個身材好家世好的帥哥, 一個身材好家世好又被冠上未上至高無上統(tǒng)治者的帥哥, 當這個帥哥對你笑的很燦爛的時候,當你放松那根緊崩的戒備神經(jīng),當艷福在向你招手的同時…… 必有橫禍! 可惜,當時的陽光太好,瞇花了我的眼,于是我又給忘記了! 這時,前方雅樂輕傳,遠遠地就見在天際高聳一只爛燦的華蓋,不久便浩浩蕩蕩地來了一隊美艷鮮華的仕女隊伍,足有半副鑾架,為首一人,正是板著臉的太子妃,身后跟著那兩個敢于嘲笑原非清的外戚新貴王氏姐妹,我趕緊行禮。 只聽她不悅道:“臣妾到處尋找太子,不想太子在此。” 太子立刻堆上一臉的朗笑,:“本宮方才在月桂園中走走,恰與貞靜公主相遇,便一路行來,不想在這里遇到沅璃了。” 我下伏時微轉(zhuǎn)左臉,露出貼了妝魘的左頰,提醒一下她,我這是毀容牌的,千萬別擔心。 她有意無意地瞪了我一眼,多多少少有些戒備,如同看任何一個敢于離太子二米近的女子,但相對弱了很多,但看向小玉的就不太好了。 小玉來到紫園一些時日了,對太子妃善妒之名也略有耳聞,便低頭垂目,行了宮庭大禮。 “這位可是來自大理的新侍女?千里迢迢地來自大理,原以為是個粗壯女子,不想是如此綺年玉貌,形容姣美,大理美女……果然聞名。”太子妃忽然對小玉感興趣起來,走近幾步:“你抬起頭來,讓我好好看看。” “沅璃!”太子上前拉了拉她,可是太子妃卻橫了他一眼,更走進一步,笑問:“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來自何處?” 小玉不卑不亢地挺胸抬頭,傲視著太子妃。 我心說不好,便上前一步。 “回太子妃,她是我的學生,來自黔中蘭郡盤龍山人氏,姓君名玉。”我慢慢擋在小玉面前,淡笑著回答:“今年一十五歲了。” 這時太子忽然像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