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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木槿花西月錦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8

分卷閱讀398

    還想著爭風吃醋之事嗎?”

    王皇后抿唇昂起潔白的額頭:“陛下難道不知么?朝堂之上,男子為權為名為天下,流血五步,宮闈之內,女子為男子為孩兒亦可你死我活,變成魔鬼。”

    “我一直以為女子之于亂世便是努力活著,如同這花西夫人一般。”德宗平靜下來,輕搖頭:“即便你是母儀天下的皇后,那也須以夫為綱,如何能如此干涉朝政。”

    “我王家養女,皆從男兒,”王皇后輕輕道:“以便有一日,能陪同丈夫上戰場,我從小根本不愛舞刀弄槍,最大的心愿也不過是能嫁給心愛的丈夫,可是自從嫁入軒轅家,一切都變了。”

    王皇后忽然啞然失笑:“軒轅太皇太后為皇上選了孔妃和麗妃,還一直賜藥,暗中打落我的胎兒,那時臣妾想,世上怎么會有如此毒婦,不想,有朝一日臣妾會變成了魔鬼。”

    月光輕輕灑進賞心閣,德宗示意我扶他站起來,走向王皇后:“當年朕一看見十字橋邊的你便亂了方寸,就這樣冒冒失失地走過去,那時朕怎么會知道你是豪族武家女子呢?只當是一介纖纖弱質,結果還未道近前,翹兒那丫頭便頭一個沖出來,一腳把朕踹下橋了……翹兒當年為了護架也是九死一生,好好一張花容月貌毀于一旦,說起來,朕也虧欠她良多。”

    “可憐的翹兒,”王皇后凄然道:“她為我盡忠一生卻落得如此下場。”

    “湘君,你問我為何如此寵幸孔妃?”德宗伸手撫向她的容顏:“你不覺得她很像年青時候的你嗎?”

    月光照著王皇后驚訝而幸福的臉,她撲到德宗懷里,放聲痛哭:“陛下,臣妾錯了啊。”

    “湘君,你是一個好母親,好妻子,好皇后,卻實在不是一個好的陰謀家啊?”德宗無奈而心疼地揉住王皇后,老淚縱橫。

    “求請陛下寬恕復兒吧。”王皇后淚流滿面:“他是我的命根子啊,陛下還記得嗎,您給他起名,就是想復我軒轅的威名啊。”

    德宗卻一言不放,只是任眼淚橫流。過了一會,王皇后努力抑制悲痛,后退一步,直直地跪下,莊嚴地行了一個大禮。

    “臣妾這就拜別皇上。”王皇后收了淚容,笑道:“妾這一生自嫁給陛下以來,卻是最開心的一刻。”

    德宗不忍再看,他慢慢轉過身子,再不言語,唯見那雙肩委頓。

    “臣妾去了,請皇上多多保重。”王皇后以頭伏地,德宗始終沒有回過頭來,她略有些失望。

    王皇后飄逸的長帛拂過桌幾, 拂過那個本來要賜給宣王的小瓶子,據說那里面裝著只有皇室才能用的毒藥鶴頂紅。

    她慢慢走向門口,早有人打開大門,一個身穿銀甲的年青將領正站在門口,那將領面容俊美,雙目滿藏悲痛和慚愧,呆呆地看著王皇后,猛地雙膝跪倒,淚流冷階:“姑姑……沅璃罪該萬死。”

    王皇后嘆了一口氣,微笑道:“身為人婦,自然以夫為綱,你雖是晉陽王家女兒,卻是宣王嫡妻,何罪之有?”

    那宣王妃王沅璃頭重得更低,淚水也流得更兇猛,王皇后道:“宣王妃同宣王情深意切,姑姑為你感到高興,只是沅璃你當明白,既做天家女人,雖富貴一時,卻也兇險異常,你選了這條路便沒有回頭了,只能走下去,無論結局,只有走到盡頭為止了。”

    宣王妃抬起哭花的臉來,努力點了一下頭:“沅璃謹遵姑姑教誨。”

    王皇后輕扶起她:“你果然是我王家女兒,烈火柔情,又敢于領兵救架,確有皇后威儀,姑姑相信你一定會成為一個好皇后,匡扶社稷,輔助新君,重振軒轅。”

    靜默的火把呲哮著衛士的額角,忽閃閃地把王皇后的影子在花林道上拉得長長的。衛士一個一個肅穆地跪倒,拜別著前王皇后,妍紅的梅花瓣飄過,落在王皇后挺直的肩頭,還有高貴的臉龐上,她的手中拿著那瓶死藥,面含微笑飄然而去。

    宣王妃滿面淚痕,一步一步跟著她,艱難地消失在西楓苑的花林道盡頭。

    也許,宣王妃對王皇后關于宣王尋花問柳的投訴,以及宣王常惡宣王妃好妒成性,仗寵侍嬌,不過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屏障,讓王皇后一直以為宣王與宣王妃二人不和,便靠宣王妃將宣王掌握在她的掌控之下,輕易落入了他們的反間計,德宗說得對,其實王皇后的內心深處是一個賢妻良母,并不適合這紛爭的世界,相反倒是這個宣王,年紀青青便有如此深的城府。此人也許會是原家最大的敵人。

    表面上這一場皇室博弈的結果,宣王勝而太子敗,卻悄悄改變了原家的內部力量。

    但問題是像原青江這樣狡猾地老狐貍難道會看不出來宣王非池中之物嗎?他為何會輕易讓像宣王這樣可怕的對手得手呢,如果太子當政,豈不是比宣王更容易掌控嗎?

    忽然想起八年前原青江曾對我說過在他心中原非白是他最得意的繼承人,難道還是為了非白?我正思忖著,德宗卻轉過身來,九五至尊的臉上已看不到任何悲傷。只是一片冷寂,忽然出口道:“如果你是湘君,你也會這么做嗎?”

    哎?!怎么突然問這種問題?

    我想了三秒鐘,搖頭道:“不會。”

    “那你會如何?”

    “民女不知,請皇上恕罪。”我誠實道:“木槿一介草民,實在不敢枉想,但民女確能體諒王皇后的心情,也能體會她的愛子之心,是故實不知道會不會同王皇后一樣孤注一擲。”

    首先我不是皇后,我當然沒辦法做,如果我是皇后,還真不會這么做,當然就算想這么做,我也不會當面告訴你的。

    德宗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么回答,也同我一樣想了三秒鐘,面無表情地看著我道:“已經很久沒有人對朕說這樣的大實話了。”

    我當場嚇得跪下。幸好這是時有人在外朗聲道:“一等照武將軍原非白求見。”

    我心頭一振,非白回來了。

    當即德宗宣非白進來,然后非白匆匆地護架離開了,走時,他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笑容。過了一會有二個驚魂未定的婢女過來,傳話說按慣例賞心閣今夜不安,住不得人,要請道士做法士,我才能搬回去住,讓我先回別處安寢,于是我又回到了前面的西廂房,那是我八前剛到西楓苑時住的小偏屋。

    苑外五更鼓干澀地響起,那兩個小婢女又驚又怕地在外間睡著了,我走出房門,站在花林道上,一人孤零零的沐浴在月光下,倍感孤寂害怕,我正在想不知大理眾人是否已安全出了西京地界,還有如何送信讓于飛燕不用過來了,忽然有人應景地在我身后朝我的耳朵吹氣,我嚇得轉過身,正貼著一張白面具。

    我倒退三步,努力平靜下來,冷冷道:“宮主剛才不出來,現在又嚇唬我這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