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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時也送了我一件衣服哪。” 說閉也不道謝,只是閃電般地遠遠地蕩開了去。 毫無預兆地司馬遽伸手拉起我的手使輕功向上飛去,小彧也飛身躍到一塊大鐘乳石上,電光火石之間那忘川猛地向上泛濫漲潮,如同方才所見,奔騰咆哮起來,那紫色的潮水已經淹過我們方才站的岸邊,他放下我時,我猛回頭,卻見一葉小舟已在紫色的河中忽隱忽現,耳邊微微傳來那奇怪的梢公那奇怪的歌聲:“似花還似非花去,破窗殘月緣盡時。” “你這賄賂行得挺好,”耳邊傳來司馬遽的戲謔之聲:“可惜,恐怕是沒有機會再請妖叔幫忙了,他一般只送活人進來,死人出去的。” 我橫了他一眼,正要猛然驚覺他的手還在我的腰間,我便拍開他的手,離他一步遠,正色道:“茲事體大,還請快快帶路,送我回賞心閣。” 他呵呵一笑:“假正經的東西,急什么,有你在,他哪能那么容易就死嘍?” 嘿,你算哪顆蔥,我為毛要同你正經啊! 他嘴上輕薄,腳上卻飛快地挪動了起來,他的輕功極好,連小彧也輕松地跟著, 而我只得拼盡全力方跟得上他們,他們只得飛飛停停,不時等我. 一路上他還能快速地講述原委,侯爺的確調了一瓶死藥,看樣子確要賜死一位貴人,但沒正式說過要賜死誰,可能原非白也擔心這死藥是給我的, 便傳言讓青媚將我轉移出去,有人便稱此機會拿死藥作文章,假傳消息侯爺要賜死原非白和我,并且切斷紫園的一切消息,以鼓動東營暗人鬧事,幸虧我們及時回來,未釀成大禍. 可惜我只能勉強跟上他們,聽了個大概。 “我方才已經見過青媚了,你這女人倒是不苯,幸而折了回來.”他算是夸我吧,可惜我已經氣喘如牛,無法回答他的話. 他不厚道地埋怨了幾句,最后實在忍不不住了,一把橫抱起我,往前掠去,我大驚:”你要干甚.” “你這也太慢了,是想回去替原非白收尸嗎” 嘿!這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可說實話,這人的武功是真好,不用等我之后,他的速度驚人地提了起來, 把小彧也甩在身后,小彧哇哇叫著使勁跟了上來. 我便忍住不語,他的胸膛寬闊強壯又溫暖,我不由思念原非白,也不知道他怎么樣了,心中便如刀絞一般. 可能為了緩合我的尷尬,他對我說起方才渡我們的那個老梢公司馬妖是暗宮最年長的人,亦是武功最高者,經歷了暗宮很多風云,沒有人知道他的年紀,甚至有人說他已經活了好幾百年了。 想起那個妖叔,我便放柔聲音道:“宮主大人,我可否誠懇地請求您提高妖叔的福利待遇” “呃什么意思” “他既為你們暗宮服務多年,作為宮主你是否可以派人照顧一下這些高齡老人的晚年生活…….” 司馬遽在面具下嘿嘿悶笑兩聲:”真是個不知死活的, 都快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還關心別人” 他便話音一轉:”不過,本宮可否也誠懇地請求君老板帶著你豐富的嫁妝從此入主暗宮,幫助本宮做好家務,帶好小彧, 別到外面興風作浪,禍害咱們原三爺還有各方豪杰成嗎” 蒼天啊!大地啊!我終于見到一個比我還要混蛋的混蛋了,我假笑道:”我誠懇地請求您打消一萬年不可能實現的妄想吧.” 他輕松地飛奔笑道:“本宮誠懇地請求姑娘三思.” 我咬牙切齒道:“我誠懇地請求您抓緊時間快帶我上去吧.” “本宮誠懇地準了.” “……!!” 我們又回到了那個黑暗的通道,司馬遽開動機關,有光傳來,我們從一個小門貓腰鉆了出去.他把小彧留在里面,自己同我一起出去.我們悄然落地,正是賞心閣的內間,非白的臥室.我小心地掀起簾子,里面卻空無一人,心中暗想,難道宣王已經脫身了嗎 忽然聽到前面有宣王的聲音傳來,司馬遽略擺手,示意我過去,他在后面保護,我便悄悄走到前廳,越過珠簾我看到宣王正鐵青著一張臉坐在方才我們談話的地方,身后站著瑟瑟發抖的薇薇,嚇得嘴唇毫無血,混身只靠扶著花梨木椅背才沒有倒下. “你這著棋好生厲害,我怎么也沒有想到,”宣王冷笑著說道:”只是你不怕父皇和叔父發現了嗎?” 在他對面有個年青的聲音呵呵笑道:”怎么可能會發現呢三瘸子的暗人馬上會沖進來,謀逆作亂,叔父自然會派兵鎮壓,到時你們都將死在亂軍之中,我便可同駙馬安枕無憂.” “王兄妙計,”宣王淡淡道,目光向我這里漂來,看到我身影的一剎那,眼神閃過驚喜,卻仍然面不改色地鼓了鼓掌:”臣弟自虧弗如啊!” 我正思忖著該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宣王給換下去,忽然身后腳步聲起,有人低沉地笑道:”這可是木槿吧,既醒來了,為何躲在這里偷聽呢。” 第二百零一章 唯我大將軍(三) 宣王的臉死灰一般,薇薇嚇得正要崩潰大叫,一個高大遒勁的黑衣人從后面力劈一下,立刻不醒人事,宣王對面的太子嚇得站了起來。 我的眼前站著一個我從未見過的宮妝婦人,看似四十上下,但資容秀美端莊,保養極好,烏發滲著絲絲雪白,可那堆云髻卻梳得極為得體高雅,玉容上敷著極白的粉,眉目細挑,描繪精致,額頭貼著牡丹鈿,朱唇微點殷紅,正是宮中流行的櫻桃妝,身上只著一件棗紅的披帛襦裙,但覺通身雍容華貴。 她的身后站著一個雙目凌厲的老太監,還有那個襲擊我和薇薇的黑衣人。 只聽太子激動道:“母后,您如何來了。” 那太子畜著八字須,長相清秀,身形卻略顯細瘦,喉結極為突出,消瘦的臉龐上,雙目顯得有些偏大,熬得通紅,有些神經質地看著我,帶著一絲恐懼:“你是何人,從哪里崩出來的。” 那位高貴的婦人冷冷一笑:“這位夫人已經在一旁偷聽多時了,你與你的侍衛竟未發現,愚蠢至極。” 只因那人擊在我的胸腹舊傷處,我捂著傷口喘了很久,好不容易才在地上坐了起來,有人扶了我一把,我這才艱難地爬了起來,抬頭一看,原來是宣王。 “你回來是極好的,不枉是他看中的人,”他嘆了口氣,扶我站好:“可惜就是回來晚了。” 說罷,再不理我,便下跪施了一個大禮:“兒臣見過皇后娘娘。” “兒臣嘗聞自古晉陽近狄俗,尚武藝,素有晉陽自古多英豪之稱,晉陽女子果是狠辣非常,”宣兒淡淡道,“皇后年近半百,又是皇室弱質,卻能騎馬千里自新都趕赴西京,真乃女中丈夫也。” 王皇后溫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