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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木槿花西月錦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6

分卷閱讀276

    榆大皇宮內名醫如云,至今不見太子面眾,似是受了重傷,唯一令臣怛心的便是大理同君氏的暗人仍在附近徘徊,似是在搜尋花木槿.......”

    “住口,朕不要聽到她的名字,”撒魯爾暴喝一聲,阿米爾立時噤聲,卻見撒魯爾胸膛起伏,然后捂著傷口頹然倒地:“阿米爾急忙上前監視撒魯爾的傷勢,所幸沒有崩出血來。

    撒魯爾平復著自己的呼息,強自隱下胸口的傷痛,對著阿米爾忽地微微一笑:“自今日起,嚴密搜索,原非白生要見人,死要見尸,至于那個賤人,”他冷冷道:“立誅之,提頭來見。”

    春雨似澆到了阿米爾的心底,讓他感到冰冷,他垂首看著大理石的地磚,只覺眼前從小一起長大的君主,原來是這樣的陌生。

    雨聲漸止,玫瑰瓣上顫顫的滴著水珠,如美人玉顏淚不止,君臣一陣沉默,撒魯爾癡癡看了一陣新雨嬌蕊,慢慢啟口道:“朕想重新為拉都伊舉辦葬儀,封為可賀敦,你去替朕擇個日子吧。”

    阿米爾眼中淚光隱現:“葛洛羅部替拉都伊叩謝陛下隆恩。”

    撒魯爾抬手讓阿米爾退去。

    他又看了一會碧葉晶珠,喚了聲:“阿黑娜。”

    不久一個老宮人前來,他低聲問道:“她可好?”

    阿黑娜跪啟道:“大妃娘娘還是日夜不眠,終日抱著花姑子啼哭不止,她想見太子和阿紛公主。”

    撒魯爾一陣黯然,久久不語:“大妃身體不適,還是由皇后代為教養宜,你切盡心照顧大妃,不得有誤。”

    阿黑娜似是有話要講,但看著可汗冷酷的眼睛,終是閉上了嘴,退了出去。

    撒魯爾心中一陣煩悶,便步出涼亭,信步向樹母神走去。

    紫殤的力量有多么強大,越是離碎心殿近,越能感到前塵往事的干撓,當幾方人馬為打不開結界時,他果斷地犧牲了他剛出生的女兒,打開了結果,沒想到原非玨已經換走了紫殤,他越來越捉摸不透原非玨了。

    難道真得像花木槿說得那樣,原非玨遠比撒魯爾要強大?

    不可能,他是撒魯爾,他是勝利者,不是原非玨那個可憐蟲,就算原非玨的力量比他想像得要強大,而他的弱點也多,最大的弱點就是他心里頭的那個連樣子也分不清的女人,花木槿,于是,他殺了花木槿,封印了原非玨。

    那么,那塊紫殤到哪里去了呢?應該也隨著花木槿沉到這個地宮的下面了吧。

    他蹲下身子,拍了拍樹母神下的土地,心中嘲道:“原非玨,你還是隨著花木槿在地下安息吧,而朕將擁有你的一切。

    “陛下有何吩咐?”一個脆生生地聲音傳來,他回頭,卻見一個卷發美人,混身上下早已被春雨所濕透,胸前隱隱露出誘惑地殷紅,大膽的褐眸勾魂攝魄。

    “你叫什么,怎么從來沒有見過你。”

    “奴婢叫朵骨拉,以前在大妃娘娘那里服侍,現在在涼風殿當差。”美人的聲音銷魂柔轉,又微微帶著一絲憂怨。

    撒魯爾了然一笑:“今夜,便到神思殿來侍候吧。”

    朵骨拉喜上眉梢,跪在地上,行了個禮,雙手微擠,令她飽滿的胸脯更加令人垂涎欲滴,然后擰著腰肢消失在玫瑰園。

    撒魯爾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微展輕功,人已躍上樹母神,如同往常一樣,心中愉快或是煩悶難解,都會躍上樹母神遠眺一會,心情便會舒緩起來,這一點倒是同那個原非玨一樣。

    忽地想起那個女人也曾經莫名其妙地爬過樹母神,一想起那個女人,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微抓身邊的樹皮,只聽輕微的一個聲響,那塊樹皮被他抓壞了。

    他有些歉疚,必竟樹母神是他所最尊從的神樹,只要在樹母神,再煩燥的心情都能平復下來,因為他不喜歡坐在那個女人出現在屬于他的空間,他決定立刻下詔,任何人再不可近這棵樹母神三步之內,違者殺無赦。

    他想把那樹皮合上,這才發現那樹母神的枝干似是中空,他又使勁扒開了下面樹皮,里面竟然放著一個烏黑的鑲銀木盒。

    一種奇怪的感覺呼之欲出,他鬼使神差地慢慢地打開了那個木盒,只見里面靜靜躺著一根普通的銀鏈子,墜子是一塊大銀牌,上面的花紋有點眼熟,他暗哧一聲,是了,是那個君莫問,也就是花木槿隨身帶著的那塊,也就是原非玨那個可憐蟲送她的那塊。

    她想抱著他和那塊紫殤同歸于盡,這個愚蠢的女人,若是他,既已近身,只要稱其不備,刺上兩刀,再將酬情扔入懷中,不就一了百了了么?

    他還記得她的眼中滿是蕭瑟悔意,還有那無限的痛意,至死,她的眼神都望著那個原非白。

    他還記得她抱著他下墜時的溫暖,那是屬于他一個人,不,還有原非玨的秘密,就在面臨死亡的瞬間,既使隔著衣料和那塊可怕的紫殤,他依然能感到那個女人溫暖圓滾的胸脯蹭著他的前胸,他竟然起了反應,他感到很興奮,如果不是求生的意志喚醒了他,他可能還會沉醉,甚至想拉著她,回到崖上,狠狠地蹂躪她的身軀,讓她在他的身下哭泣求饒。

    不,這匹水性楊花的劣馬是原非玨的弱點,是原非玨的愚蠢,他輕笑出聲,再一次在心中鄙夷地罵了句,原非玨,你這個可憐蟲。

    他正想用內力化去那塊銀牌,忽然感到這一塊與花木槿身上帶著的那塊其實花紋略有不同,手中的那一塊可能更為粗糙一些,心中不免一動,莫非原非玨當年手中有兩塊,一塊送給了花木槿作信物,自己卻還留著另一塊以作日后相認之物.

    原非玨難道真得比撒魯爾聰明?他輕哧一聲,手中不由一緊,頓感銀牌的另一面似有硬物,他翻轉過來,卻見在銀牌的另一面鑲著一塊溫潤的紫色寶石,在陽光下沉靜地看著他,然而那晶瑩剔透的寶石卻折射著他漸漸扭曲害怕的臉來,然后緩緩地發出灼熱的白光。

    “回玨四爺,奴婢的名字和這櫻花一樣,也帶著花,奴婢叫木槿,花的顏色也是紅色的,您可記住了。”一個青色的人影,在漫天的嫣紅中,她的聲音是這樣溫柔,就好像她悄悄塞到手中那柔軟芬芳的櫻花花瓣。

    “你.......你,玨四爺,萬一你扎死我可怎么辦呢?”她站在河邊,似是指著手都嚇得發顫,下雪了吧,她的手上一片圣潔的白色,與雪天同色。

    “非玨,今兒個是我的生辰,不如你把你自個兒給我吧。”小巧的人影坐在那里,含羞似怯,她的周身是一團紅影,靜靜地,卻讓人熱血沸騰起來。

    “我有你送給我的法寶啊,只要我帶著這根銀鏈子,無論我到哪里,我變成什么樣的人,我們都會認出對方的。”

    “裴兄,你可相信,如果因為時間和距離,改變了外貌,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