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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rèn)了我們做主了,帶我們來到個秘密宮殿,讓我知道了這個地宮的出口。” 他看著怪獸搖搖頭,“可惜畜牲就是畜牲,永遠(yuǎn)只能這么蠢。” “好吧,”他無奈地拿起了彎刀,“你也算是原非玨喜歡過的女人,本不想親自殺你的,可惜現(xiàn)在小乖死了,只好我來了。你放心,我會盡量快一些,讓你的痛苦少些,然后再把這個原非白送上路,讓你們也好在黃泉路上相伴,我會把原非白的尸首交給原家,你的尸首交還給段月容,這樣大理段家同西安原家仇恨愈深,我也好實現(xiàn)我的愿望,你說好嗎,花西夫人?” 他興奮向我走來,酒瞳殺越深,我抹著嘴角的血跡,忽然覺得好笑,事實上也的確笑出聲來,然后化作大笑。 撒魯爾冷冷地看著我:“你笑什么。” 我止住了笑聲,站了起來。 “非玨,我知道你在,你聽得到我說的話,”我的眼中淚不停,然而那心中反倒平靜了下來,我慢慢說道:“對不起,非玨,這世上,我花木槿頂頂對不起的人就是你原非玨,我沒有遵受我們的約定來弓月城找你,才會讓你這樣痛苦。你無論要怎樣懲罰我,都沒有怨言,可是我卻不能讓你傷害原非白,因為我真的愛上了他,我……并不后悔,也無法后悔。” 我看向原非白,就在這個時候,原非白的鳳目長睫微顫,似是悠悠醒轉(zhuǎn)。 不要醒啊,非白,我不想讓你看著我死去。 我向撒魯爾走去:“謝謝你,撒魯爾。” 他的眼中閃著鄙夷,淡淡嘲諷道:“謝我什么,讓你和這個瘸子可以死在一起了嗎?” “不,我不會和他死在一起的,我是不會讓他死的,撒魯爾!”我猛然砍出一酬情,撒魯爾自然輕輕一格,我不停地向前攻去,他的內(nèi)力強大得驚人,每一次我的酬情與他的大刀相格,我渾身血液好像都要被他的內(nèi)力給震出來似的,我對他淡淡笑著,盡管我認(rèn)為此時的笑容一定萬分難看和狼狽,“我要謝謝你終于讓我可以問心無愧地說出我心里一直想說的話來了。” 我側(cè)身讓過撒魯爾的彎刀,然后讓他的彎刀順利刺進(jìn)我的左肩,他在我對面嘲諷地笑著我的不濟(jì),眼中卻對我肩上流出鮮血感到興奮,我一咬牙,往前奔進(jìn),任由刀峰在我的骨rou間穿行,那骨骼肌rou的撕裂聲中,我聽到原非白瘋狂地大吼著我的名字。 我在極端的痛苦中,靠近撒魯爾,他似乎不有想到我會用這種決絕的方法靠近他,可是他那空著的一只手閃電般地握住了我刺向他的酬情:“可笑的女人。” 他悲憐地看著我,微一用力我的手骨斷裂,他的臉上閃著殘酷的笑容:“唉!像你這樣的女人歸順我不好么?何必自討苦吃呢?” “一萬年,原非白,你聽好了。”我用盡力氣握住了懷中的紫殤,盯著撒魯爾不解的血眸,大聲說道,只感覺到自己周身的血液在沸騰,我想回頭再看原非白一眼,卻沒有勇氣看到他心碎的樣子。于是咬牙抱緊了撒魯爾。 一陣耀眼的紫光從我和撒魯爾的懷中發(fā)出,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甚至害怕地忘記了掙扎,我大笑道:“花木槿愛原非白一萬年。” 我抱緊撒魯爾,將他推向懸崖。 非白,我一直在想我是什么時候愛上你的,我同非玨在一起耳鬢廝磨六年,可是我卻只同你相處了短短的一年。 是我從第一次見到你,就愛上你了? 是因為你驚為天人的外表? 是因為你的神秘哀傷的眼神? 是因為你的宮燈華羽? 是因為你那絕艷的笑容,還是那朝夕相處漸生的感情? 難道還是前生你我有緣,冥冥之中,我要注定今生今世為你魂斷神傷? 這些都是我八年來想破了腦袋都不得而知的問題。 看來我們之間是緣?是劫?或是孽?已然不得而知了,只是我沒有告訴任何人,這八年來我午夜夢回所見的,卻是你我相處的點點滴滴,回憶越來越多,未來變得越發(fā)渺小,思念已是等閑。 我聽見耳邊撒魯爾在大罵著賤人,我卻死死地抱著他,墜落中,我翻過身來,看到懸崖上非白探出的臉,他的眼睛血絲密布,神情恐懼似發(fā)了瘋,整個人都在發(fā)著顫,他似是想要跳下來同我們一起去,可是他的身后出現(xiàn)一張無限風(fēng)情的俏臉和一張白面具,正是悠悠,她死死護(hù)著非白,看著我充滿了驚詫震憾。 我不由微笑了,此刻我終于明白了二哥當(dāng)年被段月容砍傷掉落山崖時的心情,能看著自己喜歡的人活下去,雖是犧牲自己,未嘗不是一種幸福,我向他們揮了揮手。 黑暗開始吞沒了我,撒魯爾拿著酬情在我身上亂劃,好像在拼命擺脫我,好丟掉那塊紫殤。 無邊的疼痛伴著渾身的血腥潮濕,可惜我卻無力再睜開眼睛,我的懷中陡然一空,撒魯爾似是掙脫了我,往我懷中塞入一樣?xùn)|西,我的胸前立時一片灼熱,發(fā)燙得我慘叫出聲,混混沌沌的腦海中猛響起果爾仁的話來: “貶下界的仙子喝了孟婆湯,重新投胎后卻忘卻了前世的一切,也忘了那妖王,妖王終其漫漫一生也無法得到仙子的愛,無奈的妖王便流下一滴傷心的紫色眼淚,化作了這世上最珍貴的紫色寶石…… 我睜開眼,眼前卻是前世投胎前地府的過往總總,紫浮對我那莫名其妙的一笑,猛然驚覺,他的笑容原來是這樣的空洞和悲哀。 隨即又是段月容伏在石洞口那絕望而心碎的嘶喊:“木槿,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你沒有心,沒有心的女人。” 月容,我如果死了,你會解氣嗎? 未知的黑暗涌了上來,痛苦中的我終于失去了意識。 尾聲 “木姑娘,木姑娘。”我睜開了眼睛,一縷紅發(fā)絲輕輕撩著我的臉頰,癢癢的,我坐了起來。 陽光透過花叢,微灑在我眼中,我輕抬手,咦,我的手不疼了,胸悶也消失了,混身從來沒有這樣輕松過,耳邊百鳥婉轉(zhuǎn),我正坐在厚厚堆積的花瓣上。 一個粉衣少女,俏立在桃花雨中,正側(cè)頭抿嘴對我微笑:“jiejie。” “初畫,”我開心地跳了起來,向她走去,忽然注意到初畫的旁邊站立著一個秀氣的黑衣青年,他對我靦腆地笑著:“木姑娘好。” 我停住了腳步,細(xì)細(xì)地看了一會,恍然大悟地喚著:“您是魯元先生?” 魯元點點頭,對我似是笑意更深。 “先生。”身后有人輕聲喚我,我轉(zhuǎn)身卻見一個滿面憨直的小少年站在那里搔著頭,對我呵呵笑著。 “春來,”我欣喜若狂,奔上去,抱著他淚流滿面。 初畫笑道:“jiejie,時候到了,我們走吧。” “上哪里去?” “你本不屬于這里,jiejie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