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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至今二哥和其他小五義不曾現身?” 卡瑪勒憂慮道:“大妃娘娘不知去了那里,莫非是撒魯爾擄走了,方才有人放黑蜂來裘擊我等,莫非也是陛下所謂,萬能的騰格里在上,叔叔,我們這該如何是好?” 果爾仁冷笑道:“黑蜂許是他放的,但是大妃卻未必是他擄走了。” 卡瑪勒奇道:“聽叔叔口氣,莫非是知道大妃娘娘的去處了?” “雖不知道,卻也有人能告訴我們,”果爾仁冷冷地笑了,忽地手一翻,一道銀光便射向們躲藏的方向,我面前的黃金大柜竟然應聲而倒,張老頭拉我一閃而出,才險險躲過了柜子的壓覆。 果爾仁,卡瑪勒,我和張老頭七只眼睛,你看我,我看你,沉默了一會兒,果爾仁笑了:“漢人有一句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我這回可全明白了,木姑娘。” 我冷冷道:“漢人還有句話,果先生,也不知道您聽沒聽過,叫做亂臣賊子不得善終。” 果爾仁卻哈哈一笑:“木姑娘的嘴巴還是一樣能說會道,老夫記得可汗陛下小時候是如何地癡迷于你。” “我也記得可汗陛下小時候,果先生是如何地忠誠果敢,您雖是外族人,全紫園上下的人都道果先生是原家忠勇第一人,可是如今卻變成了人人得而誅之的叛臣。” “哼,”果爾仁的臉一變,恨道:“老夫沒有背叛突厥,撒魯爾才是突厥的罪人,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老夫從小護他如親生,如今卻為了忌憚老夫而引入了南賊大理,真正的叛徒是他。” “哦?!”我正要破口大罵,身后去傳來長長地一聲哦。 原來是那張老頭悄無聲息地走到我的身前,擋在我的前面,他看了我一眼。 呃?!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他竟然是讓我閉嘴,聽他說。 “葉護大人說得對,也許,撒魯爾可汗的的確確是突厥的罪人,只是,”卻聽張老頭道:“葉護大人也是非等閑之人哪,早在決定阿史德撒魯爾練那邪門的功夫時,便早早地想到將來有一天,他兵強馬壯,翻身作主之時若對你不利,于是葉護大人早早地聽了異人的話,瞞過了所有人甚至是女太皇,原來天下無敵的無相真經,還是有破綻的,而這個破綻卻是這個銀盒?” “敢問這位高人是誰?”果爾仁微微一笑:“想必是出自暗宮的原家暗人吧。” 張老頭也微微躬身,向果爾仁行了一禮,嘆道:“初時在紫園中,曾聽聞葉護老大人乃是千古難見的忠勇之人,卻不知連原家的當家人也漏算了,原來老大人還是一個智勇雙全的梟雄。”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百三十二章 長恨水長東(四) 果爾仁有些變態的得意,對張老頭點頭道:“這位高人也不錯,不但能易容在女主陛下身邊這么舊不被發現,在宮變之時,活了下來,可謂勇將,又能從碎心殿的斷龍石,也便是死路那一端進來,活著帶木姑娘到了這里,可謂是亙古未見的智星,只可惜到如今,智者也罷,勇將也好,似是受了重傷,這里的機關繁重,帶著個女人,敢問高人有幾分勝算,能逃出老夫的掌心?” “葉護大人所言甚是,”張老頭卻輕松笑道:“那可否敢問老大人,這銀盒究竟盛著何物,讓老大人如此看重呢?” “好說,”果爾仁上前一步,撩起皮袍綢面擦了擦手上香芹的血跡,“老夫就給木姑娘和這位高人講一個故事吧。” 呃!?講故事? 果爾仁卻開始了他的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無惡不做的紫瞳妖王,貪戀騰格里正義的仙子,仙子因為妖王而被貶下界,妖王為了討好仙子,便也化身為凡人同她共度此生,為了能讓這一世兩人的生活以及他們的后人能過得好一些,那妖王四處搜集財寶,他太貪心了,那成堆成堆的財寶裝滿了小洞,然后又變成了一座山,最后化為了一個珠寶之城。” “然而,妖王卻忘了,騰格里是不會這樣輕易寬恕妖王的無禮,那貶下界的仙子會喝下孟婆湯,重新投胎后卻忘了前世的一切,也忘了妖王,妖王苦苦等了仙子好幾世,也無法喚起仙子的記憶,更別說再次得到仙子的愛,無奈的妖王便流下了一滴傷心的紫色眼淚,化作了這世上最珍貴的紫色寶石,妖王的門徒稱之為‘紫殤’。”果爾仁淡淡地看著我,如嘲似諷。 紫瞳妖王?紫殤? 我怔怔地想著,偶的神啊,他們不會說得是紫浮大人的前世吧! “這顆神秘的紫殤能夠洞悉所持之人最隱蔽的心事,能喚起那人心中最深最深的回憶。”果爾仁繼續說道:“絕望的妖王重新化身為魔,攪得人間一團糟,騰格里便讓他的天使利用這顆紫殤,打敗了妖王,將他的魂魄打散,人間又恢復了平安寧靜,但是妖王的追隨者們卻仍在暗處渴望妖王的復活,傳說只要練到無相真經者便擁有了像妖王一般天下無敵的力量,那妖王的尋魂亦會回來。” “騰格里的一位神將把這顆紫殤藏在地底深處,變成了騰格里最大的秘密,唯有神將后人的血能打開這里的結界,妖王的門徒也將紫殤的秘密寫在無淚經的夾頁中,以提醒他們的新主人,那紫殤已變成了寶藏的結界,無相真經的練成者必須必使門徒從這銀盒中取出紫殤,方可取出寶藏,繼承妖王的一切。” 仿佛是撲食獵物的鷹隼利瞳,果爾仁灰色的眼睛發著湛湛寒光,嘴角帶著冷酷的笑意。 原來如此! 我怔怔地看著果爾仁接著道:“然而繼承了那妖王的一切,也意味著繼承了他唯一的弱點,只要練成無相真經的人拿著這顆紫殤,心底最深處的回憶便現于眼前,于是便記起了所有的前塵往事,記起了為了練那無相真經,殺死無數的可憐人,甚至是至親至愛之人,于是.......,”明明這地下宮是如此寒冷,我卻感到仿佛在火焰山上炙烤,胸喉間一片血腥翻涌:“于是便自然而然的散功了!變成了一個一生......一生都生活在悔恨中的普通人。” 我混身冷汗淋淋地思忖,果爾仁卻淺笑道:“木姑娘就是這般聰敏,”他慢慢走近了我的身邊,輕聲嘆道:“故而,無論如何,老夫是不會讓你伺候陛下的。” “果先生,你很久以前,您就全都盤算好了吧,您恨原青江,所以讓非玨練那種武功,就是想讓非玨好有朝一日錯手殺了原青江,然后又怕非玨真得練成了神功便無法控制,總有一天會阻撓您同女太皇的交往,對你不利,所以在明家取走寶藏后,你又千萬百計地藏匿了另一半紫殤在這個銀盒之內。” “一派胡言,”果爾仁厲聲道:“老夫那時根本沒有想這么許多,可汗陛下一出生便生命垂危,古麗雅的眼